“哦?”
慕容瑾想了想,自己今天才出門半日,瑾玉院就這麼熱鬧。
“我按照小姐吩咐的,說您臥病在床,她們立刻就離開了,說明日再來!”
李嬤嬤想起慕容瑤和慕容欣聽到慕容瑾“臥病在床”的模樣,不由語氣也帶著嘲諷。
“二小姐竟然沒有糾纏?”
小淩頗為驚訝,以往慕容瑤來瑾玉院,大部分是因為別的地方或者他人身上受了氣,就來瑾玉院找慕容瑾出氣,而且不達到目的決不罷休,怎麼今天這麼好說話了?
“她們怕是連問都不問我生的是什麼病,會不會傳染,第一反應就是能多遠躲多遠,免得過了病氣。”
慕容瑾就是利用了她們這種心理,才會讓李嬤嬤用那種說辭來打發她們。
“還說想通了,根本就是假惺惺!”
小淩聽到慕容瑾的話,對慕容瑤和慕容欣的虛偽更加嗤之以鼻。
“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凡事不要隻看表麵。”
慕容瑾當然不會相信那些慕容瑤自以為能夠蒙騙自己的話。
“謹遵小姐教誨!”
小淩看到慕容瑾臉上淡淡的笑意,對慕容瑾又多了幾分敬佩。
“李嬤嬤,二妹妹和欣堂妹是在芙蓉來之前還是來之後?”
慕容瑾像是想到什麼,便問了李嬤嬤。
“芙蓉姑娘離開後大約一刻鍾的時間,她們就來了。”
李嬤嬤回想著時間,回答道。
“原來是這樣!”
慕容瑾嘴角扯出好看的弧度,讓一旁的李嬤嬤和小淩不由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是什麼樣?”
小淩壯著膽子,問了慕容瑾。
“無事,我累了,你們也去休息吧!”
慕容瑾起身走到裏屋,留下李嬤嬤和小淩麵麵相覷。
躺在床上的慕容瑾,看著掉漆的木床頂發呆,手裏忽然有涼意傳來,舉起手才發現自己一直攥著那塊玉佩。
在熄燈的夜裏,這塊玉佩竟然隱隱發光,慕容瑾摩挲了一下,發現背麵不光滑,接著玉佩的微弱光芒,慕容瑾看到了一個“懿”字。
隨即便想到今天遇到的那個紫衣男子。
王子懿,究竟是何方神聖?
瑞和樓五樓露天雅閣。
此時在雅閣與其他兩個少年飲酒言歡的紫衣華服男子,突然間就打了個噴嚏。
“......銀針?”
穿著黑色雲錦華服的男子聽到蔣睿說起今天在街上的見聞,對用銀針救了奄奄一息的少年頗感興趣。不知為何,這讓他想起那天晚上在胡同裏,用銀針救了自己的女子。
“是,我還從未見過這種醫治的法子。他並未把脈,隻是根據腹痛和口吐白沫兩個症狀就判斷出少年是食物中毒,當機立斷地施針。若不是他親口說他是個商人,我還以為他是個精通醫術的大夫!”
蔣睿想起白日裏見到慕容瑾救蓮音兄長的過程,心理依舊十分好奇。
“三哥不知道這個沈瑾是什麼人嗎?”
王子懿點了點頭,心理也有所疑惑,便問了坐在上位的男子。
“沈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