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真的是周先生耶!我以前隻在視頻中瞧見過你,今天可算是見到活人了!”一個新來不久的醫生滿臉興奮地說道,上次周曉川在市第三人民醫院大展神威的時候,他還沒有來這裏上班,一直引以為憾。
“周先生,我最近在鑽研針灸學,遇到了很多問題,不知道能不能請你給我解答一下呢?”市第三人民醫院的很多醫生,在上次見識了周曉川神乎其技的針灸術後,都開始自發的學習起了針灸。這會兒,重新見到周曉川的他們,自然是不想錯過這樣一次請教的機會。
周曉川不由的苦笑了起來,雖然他最近這些日子一直在自學針灸學,可他畢竟是獸醫,在醫人這方麵隻能算作是半路出家,理論知識跟這些科班畢業的醫生完全就沒得比,又怎麼能夠給他們解疑答惑呢?
還好,就在他頭疼該怎麼拒絕這件事情的時候,有一個護士注意到了他身上的衣衫很髒很襤褸,身上也沾染著一些血跡,立刻驚呼道:“咦,周先生,你也受傷了啊?快來讓我們給你看看。”
周曉川說道:“我這傷沒什麼,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然而,急診科的這些醫生、護士根本就不聽他的話,立刻就對他進行起了詳盡細致的檢查。或許,對這些醫生、護士來說,能夠給偶像看病診治,就是一種榮耀吧。
不過,等到檢查結束後,這些醫生、護士都有些吃驚:“怪了,除了一些輕微的傷勢之外別無大礙,可是看你這模樣造型,一點都不像是輕傷患者啊。”別說,就周曉川這蓬頭垢麵、滿身襤褸和血汙的模樣,乍一看還真以為是死裏逃生傷勢極重的呢。
周曉川苦笑了一下,含糊其辭的說道:“我是運氣比較好,不然的話,就跟我這位同伴一樣了。”
好不容易擺脫了這些熱情過頭的醫生、護士,周曉川跟著方拓海一起,將方香送到了病房裏。這一番折騰下來,方香也從昏睡中蘇醒,讓方拓海最後的一絲擔心也消失了。
在搞清楚了自己昏迷後的事情經過後,方香一臉感激並歉意的說道:“周哥,謝謝你救了我的性命。另外我也得向你說聲對不起,要不是我堅持讓你陪著一起去飆車,也不會將你給卷進來。”
方拓海開玩笑的說:“二妹,別說傻話,你應該慶幸叫上了周哥一起,不然的話,我就隻能去龍泉山給你收屍了。”畢竟是出身於國術世家的,開起玩笑對‘死’倒是一點兒也不忌諱。
問了幾句方香的情況後,周曉川用方拓海的手機給袁煥山和林清萱分別打了個電話,告訴了他們入住的醫院。
很快,袁煥山便領著四個袁家子弟趕到了市第三人民醫院。
在每一個袁家子弟的手中,都持著一個被黑布給包裹著的長條狀物件。這裏麵藏著的,正是袁家擅長使用的武器——唐刀。
和周曉川一樣,袁煥山也認為對方不會善罷甘休,所以是將武器給帶在了身邊以防不測。
方拓海也打電話通知了方芬和方敬棠,方芬在什德市,接到電話後立刻就趕了過來,跟袁家子弟一樣,她也將趁手兵刃‘劍’給帶了過來。而方敬棠因為回到了武當山參加一起‘弘揚民族文化、宣傳武當山國術’的活動,無法在第一時間趕回來,隻能拜托袁煥山多多幫忙。
又過了小半個鍾頭,兩個警察也趕到了醫院病房,其中一人是周曉川認識的,林清萱的那位室友姚靜。
兩個警察向周曉川和方香詳細詢問了事發時的經過,周曉川也據實相告。不過,他有意對這兩個警察隱瞞了東北虎毛毛的事情,為的就是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當然了,對於這件事情,他私底下還是會跟林清萱通通氣的。
做完了口供後,兩個警察便告辭離開,但也沒有忘記叮囑他們要時刻將手機保持在開機狀態,以便他們在有需要時能夠及時找到人。
周曉川他們,則是精神高度集中的在方香病房裏麵守了一整晚。然而,讓他們有些意外的是,這一整晚都過的很平靜,那個想要置方香於死地的人,居然沒有再采取後續的行動。
是他沒有查出方香入住的醫院呢?還是他已經放棄了要對方香下毒手?
眾人對此都很疑惑。
(跪求保底月票,跪求推薦票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