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眼前的人整個臉就像發起的麵一樣,腫得眼睛都看不見了,上麵還密密麻麻的長著根根倒刺,跟箭豬似的,饒是雲浩膽大包天,也被嚇了一跳。
“我……是……艾伯特!”對方有氣無力道。
“善了個哉的,怎麼一眨眼不見,你就變成這副德行了?”雲浩驚奇道。
“你還說,你把我扔到灌木叢裏,那裏還有個毒蜂窩,我動也不動不得,你幹脆把我殺了算了,太他媽嚇人了!”艾伯特帶著哭腔道。
雲浩一呆,隨即樂不可支大笑道:“活該,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天理循環,屢報不爽,哈哈!”
“我一直奉公守法,我招誰惹誰了,你們幹嘛要抓我?”艾伯特叫屈道。
“少來,從現在開始,你有權保持沉默,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有可能將會成為呈堂證供,這些話你留著跟法官說吧!”
雲浩說完,狠狠的扇了他一個腦瓜子,回頭朝徐若男咧嘴一笑:“我說的對吧?”
徐若男惹笑點點頭,微嗔道:“別玩了,快下山吧,我讓他們過來接了!”
“好咧,快走!”雲浩踢了艾伯特一腳。
“走個屁啊,我全身骨頭都斷了,動都動不了!”艾伯特道。
“你走不走?不走的話我拎著你的腳一路拖下去!”雲浩威脅道。
艾伯特無奈,隻得在前麵深一腳淺一腳的往下走去,可憐他半個小時前還是一個翩翩紳士,如今卻跟個身患絕症還外帶精神分裂的街頭乞丐一樣。
磨磨蹭蹭了二十多分鍾,終於到了山下,重案組的同事開了兩部警車來接他們,看到艾伯特的樣子,不說的話還真認不出他來了。
回到局裏,加班的傅建國也是嚇了一跳。
艾伯特看到他的肩章就像看到救星一樣:“警官,我要投訴,你的手下虐待我,我要見我的律師……”
傅建國連忙安慰:“好好好,沒問題!”
然後把徐若男和雲浩喊到一邊,嚴肅道:“怎麼把人弄成這個德行?”
雲浩滿臉無辜道:“不關我們的事,都是他自己搞的,嚴格的說,我們兩個還是他的救命恩人。”
傅建國隻當他在胡扯,看著徐若男。
徐若男憋著笑點頭道:“沒錯!”
接著,把事情的經過簡單的說了一遍。
傅建國也是哭笑不得,完了道:“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們也回去休息吧,都累了一天了,尤其是雲浩小師傅,明天你還得去學校呢!”
雲浩點了點頭,徐若男卻不解道:“怎麼,不突擊審訊嗎?”
“人都被你們整成這樣了,還審個屁啊!”傅建國苦笑道,隨即擺了擺手:“先送醫院吧,別說現在沒確定他的嫌疑,就算確定了也不能這樣虐人,很容易整出外交事件的!”
“哦!”
徐若男想想也是,便帶著雲浩往外走去。
“我送你回去吧?”
“嗯!”
雲浩心不在焉的點點頭,鑽進了副駕駛。
徐若男一邊啟動車子,一邊疑惑道:“怎麼了?”
雲浩略一遲疑,搖頭道:“我也說不準,我感覺我們抓錯人了。”
“不會吧?”徐若男驚訝道:“剛才他那種速度和攻擊力,可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
“我知道!”雲浩擺了擺手:“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沒錯,他確實是修煉了陰寒類功法的,我的意思是,他可能不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