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世琛沒出現的這些天,和王臻去查了一下餘樂。阮世琛不喜歡餘樂,因為這個孩子野心大,但是有勇無謀,盡是些小聰明。尤其是討好阮世琛的樣子,非常讓他不屑。不過阮世琛也知道這孩子跟阮軟在一起的時候,還是很單純、正常的。
冷靜想想,他著實不能理解為什麼餘樂會有這麼大變化。阮世琛想著也許這件事背後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想知道,這一切針對的是誰,目的是什麼。
王臻已經派人把餘樂的關係網清掃了一遍,可疑的是在他畢業之前的投資人。這個投資人除了餘樂本人,沒有和其他任何人見過麵。每次餘樂都是帶著成箱的現金回公司,就連出門見這個神秘人,餘樂也是被動的聽這個投資人的安排去見他。現在餘樂死了,線索斷了。
王臻把所有的情報放在房間裏,堆起來能到腰那麼高。阮世琛看著這些文件夾頭有點大,以前都是讓身邊的人做這些,包括唐久。現在他隻能和王臻兩個人在房裏翻這些資料。雖然裏麵那些內容都已經讀到爛熟於心,他仍是沒有找到半點能突破的信息。
王臻把阮世琛放在桌上的資料放回相應的文件夾裏,等著阮世琛的下一個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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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周澤宇和陳佳、王浩、陳曦、阮世琛和王臻,還有唐久都在查餘樂的事情。奇怪,真的太奇怪了。一個老實人的轉性,怎麼看都有鬼。這群人都在趕時間,誰先查到真相,都可能讓整個狀況往完全不同的方向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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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周澤宇和陳佳對一個年輕人鞠著躬。這個男人是一個酒吧的酒保,餘樂有段時間曾頻繁出現在他所在的酒吧裏。據酒保的證詞,餘樂有段時間很糾結,整個人很焦躁。餘樂不是一個喜歡喝酒的人,他有的時候是帶自己公司的人過來喝酒聊天,有時候是和一個女生過來聽歌休息,有時候是一個人點一杯酒對著手機發呆。不過不管是什麼狀況,餘樂都隻是點一杯酒,不怎麼喝。
“不喝酒的人為什麼總要去酒吧?”周澤宇覺得很奇怪。“如果你不喝酒,你會去酒吧麼?”周澤宇看著陳佳。經過上次兩個人坦誠的聊過之後,陳佳的態度好了很多,已經沒有第一次出來那麼激動和衝動了。
陳佳看著周澤宇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不喝酒,我也不太去酒吧。我想就算我不開心需要一個人靜一靜,可能也是找個貓咖之類的,安靜一點治愈一點的地方。”
是啊,周澤宇也是這麼想的。這個酒吧裏是有什麼綁住了餘樂?還是在這個酒吧附近有什麼牽住了他?不對!周澤宇突然想到剛剛酒保說過的一句話,“有時候他就一個人點一杯酒,然後對著手機發呆。”他在等消息,所以碰頭的地方就在酒吧附近,或者是從酒吧出來很方便到達的地方。酒吧在一條商業街旁的小街道上,是一個很小眾的清吧。從酒吧出去到最近的公共交通站還有十多分鍾路程,隻能幹走過去,沒有辦法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