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鷹開始時看到慕容開山站出身還覺得王雲即使再厲害也絕不是族叔的對手,更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王雲居然說殺就殺,絲毫沒有顧忌到同是四大家族慕容家的報複。
“這……王雲你居然……居然敢殺我們慕容家的族人。”慕容鷹看到慕容開山死去難免有些慌張。
青年看到王雲將人殺死,慌忙擺手道:“和我沒有關係,我不認識他。”
王雲走到慕容鷹身邊拍了拍慕容鷹的肩道:“這僅僅是個開始,如果慕容燕不肯退婚,慕容家將成為曆史。”
說完王雲拉著青年不理會慕容鷹的反應就走,不一會“聽鬆閣”傳出一陣濃煙,伴隨著濃煙,一群人從門口慌忙的跑了出去,這些平時衣冠楚楚的顯貴,此時驚慌失措。
一輛輛警車和消防車停到了“聽鬆閣”門前,一名政府官員怒道:“哪個混蛋在裏麵放火,要是出來了,我一定要他好看。”
警察人員剛剛要衝進“聽鬆閣”,隻見兩名青年從門口走了出去,一名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另一名被拉扯出來的,卻是一臉的驚慌,舉止已然失措。
“就是他們放的火,給我把他們抓起來。”一名氣急敗壞的官員道。
王雲冷冷的看了眼麵前荷槍實彈的警員,絲毫沒有驚慌之感。
“不是我,和我沒有關係。”青年擺手道,急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防火燒了“聽鬆閣”的罪名,他可承擔不起。
“是我幹的,和他無關,我不過是帶他進去玩玩。”王雲鬆開拉扯著青年的手。
“誰能證明你們不是一夥的。”一名警員道。
“我能,我能證明,我和他本來是在這裏走過,是他強行把他帶走的。”囡囡穿過人群對警察道。
王雲看到囡囡站出身為自己的男友作證笑了笑道:“現在他也進了這‘聽鬆閣’了,你是不是也要嫁給他了。”
囡囡道:“本來我就會嫁給他,就是想讓他爭氣一些,這才說出這些話的。”
王雲笑道:“看來我這好人算是白做了,好吧,祝你們以後幸福。”
一名警員道:“既然沒有你們的事情,你們過去,和這人保持距離,會有人帶你們去做筆錄。”
青年如蒙大赦,連忙和囡囡走到警察那邊。
“我們以縱火罪逮捕你,勸你你不要拒捕,否則我們就不客氣了。”一名警察拿出手銬走向王雲道。
王雲看了看周圍,三輛警車,二十多個普通警察,慕容家的人已經都走光了,現在想走的話,這二十多個警察卻是逮不到自己。
正在王雲盤算著開溜的時候,一名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走到領頭的警察旁低聲道:“我是國安局的,這個人我要帶走。”
說著從懷中掏出證件給領頭的警察看了一眼。
雖然黑色西裝的男子是伏在警察耳邊說的話,但卻沒有逃過王雲的耳朵。
“需要幫助嗎?”警察恭敬地道。
黑色西服男子擺了擺手道:“不用,謝謝配合。”
說完走過眾警察,走到王雲身邊道:“王師傅,李少將派我來接你,有什麼疑惑,我們上車說。”
說完拉著王雲的手臂向街道旁的一輛suv城市越野車走去。
“怎麼不逮捕他?”一名政府官員憤怒的道。
領頭的警察低聲對官員說了幾句,官員臉色一白,想起自己近幾年做的權錢交易,不敢再開口,隻怕引起國安的注意。
“李少將怎麼知道我在這裏。”坐上車,王雲帶上車門後道。
黑色西服的男子將車門帶上啟動了汽車道:“李少將已經和我們國安聯手,一起尋找王師傅,雖然王師傅您失足落下山崖,但是山崖下卻沒有發現您的屍體,第二天我們在崖壁中發現了個山洞,裏麵提取了您的指紋,李少將知道您沒死,這才通知國安部門抓緊尋找您的蹤跡,從您一進入本市,我們已經從攝像頭發現了您的蹤影,請示了李少將後,來此帶您去見他。”
王雲問了一個問題,國安的人卻把所有的經過講了出來,但是卻沒有說關於武當派追殺他的事情,看來不是李少將不知道,就是沒有和國安的人說。
“他在本市?”王雲道。
“李少將沒有在本市,而是在京城。”國安的人道。
“可是我還有事情要忙啊,你停車,我下去就是了。”王雲道。
“李少將的電話接通了,您和他說吧。”國安的人將電話交給王雲道。
王雲實在是有些不敢麵對李英林,自己趁著他不在偷偷的把人家的女兒給上了,本來想躲開他,可是此時電話已經交了過來,王雲隻能硬著頭皮接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