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雖然心中覺得王雲這個黃鍾男子有些奇怪,但是看在王雲出手大方,臉上掛上笑容,轉身道:“先生,還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
王雲一指身旁的位置道:“坐下。”
女子乖乖的坐在王雲身邊,王雲又忍不住皺了皺沒有,廉價的香水混合著廉價化妝品的味道讓王雲很不舒服。
王雲不再理會身邊的女子,他的目的達到了,隻要沾染上這一身氣味,沒有司機會懷疑,隻要一上車,立刻就會知道自己幹了什麼。
“先生,我陪您喝一杯怎麼樣?”女子打破沉默,舉起酒杯道。
王雲本身對從事這種行業的女子並沒有輕蔑之心,本來嘛,這種職業能從古傳到今,自然有存在的理由,出賣肉體和尊嚴也是一種賺錢的方法,比起這種職業來,國內的某些官員更是不如,花著納稅人的錢,做的事情卻是吃喝玩樂,欺壓納稅人,至少女子賺到的錢是通過自己的努力,而且對付出金錢的人也確實是做了些事情。
王雲抬起酒杯和女子的酒杯輕輕觸碰了下,將杯中之酒一口飲盡。
女子跟著喝下一杯酒,打開話匣子道:“先生是中國人?”
王雲點了點頭,自己的身份被她知道也沒什麼,反正她過了今天絕不會記得自己這個人。
女子眼中現出一絲憧憬的神色道:“中國,我好想能去中國一次。”
從女子眼神中流露出來的憧憬絕不作偽,王雲隨口道:“為什麼?”
女子一愣道:“什麼為什麼?”
王雲道:“為什麼想要去中國。”
女子笑道:“聽說那是一個神奇的國度,秩序井然。”
王雲心中好笑,國內的人提到美國都說那裏是個自由的國度,女子反而想要去中國,說中國是個秩序井然的地方。
看到王雲發笑,女子道:“你笑什麼?”
王雲再次給自己倒了杯酒道:“秩序井然,其實隻是表象罷了,一黨執政,多黨參政最是容易生出蛀蟲來,就如同帝王之道,總是要有兩個派別互相製約,如果隻有一派做大,難免出現師出一門,師兄弟間自然會互相開脫。”
女子聽了王雲一席話似懂未懂,其實王雲所說的即使是國人也是雲山霧罩一般,將一黨執政比作師出同門的黨派之爭。
王雲笑了笑飲盡一杯酒不多解釋。
女子道:“我貌似聽懂了一些。”
王雲道:“這個世界從來沒有天堂,無論是在什麼地方,美國也好,中國也罷,隻有強者能適應這個社會,弱者都是金字塔的基石。”
女子聽了王雲的話幽幽的歎了口氣,仿佛想到了什麼,一口飲盡一杯酒,臉色有些潮紅。
“先生,您說的對,可是成為強者又談何容易,畢竟還是基石多一些。”女子道。
王雲嗬嗬一笑,不再做聲,兩人緩緩飲盡酒瓶內的酒水。
“傑西卡,原來你在這裏,你這個婊子,還我們錢。”突然遠遠傳來一聲怒喝。
女子的臉色一變,一名白人壯漢敞開胸膛,上麵紋著一個黑色的十字架向女子走來。
走到女子身邊,壯漢看了看一旁的王雲,看到王雲比起自己略顯單薄的身材,眼角挑了挑,不理會王雲,一巴掌拍向傑西卡。
雖然王雲和傑西卡並不熟,但卻也絕不能看著一名壯漢在自己眼前毆打一名女子。
就在壯漢的巴掌拍下來時,王雲頭也不抬,一隻手穩穩的抓在壯漢的手腕上。
“如果要找麻煩,等我離開再說。”王雲冷冷的道。
壯漢被王雲抓住手臂,發覺自己的手臂仿佛不屬於自己一般,任憑自己力氣用盡也動不得絲毫。
等到王雲說完這句話,王雲鬆開了手,恰好壯漢向後用力,王雲的突然鬆手讓壯漢踉蹌後退,直裝倒了身後的一台桌子才停住。
“你活夠了嗎?我們黑虎幫的事情都敢管。”壯漢起身惡狠狠的對王雲道。
王雲頭也不抬,不屑的道:“黑虎幫,沒聽說過,趁我此時不想殺人,滾!”
王雲的語氣一時震懾住了壯漢,再加上剛剛王雲抓住他手臂,他動都動不得,心中不由對眼前這看似不是很厲害的人心生恐懼。
“你們等著!”壯漢說完後轉身離開。
這個角落的事情並沒有引起人們的注意,即使是看到的人也沒有當做一回事,這不是在國內,向美國的酒吧,發生口角和鬥毆的事情都很常見,隻要不動槍是沒有人在乎的。
一般對手說你們等著,或者你們不要跑,王雲從來都不會放在心上,向王雲這樣連坦克在麵前開炮都不會皺眉的人,又怎麼會在乎一個美國黑幫份子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