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溢眼裏閃過厭惡,但是臉上還是毫無表情,隨即轉頭看沈夕,頓時目光又充滿了柔和。
“可能是你太矮了吧!聲音傳不到我這個高度。”沈夕笑著說。
那個囂張女人氣的,恨不得要打沈夕一巴掌,但是陳溢還在這裏,她答應了自己的父親要在這個男人麵前保持好的形象。
“好好,你說我矮,你聽不見我說話,那你現在怎麼聽見了。” 那個女人咬牙切齒的說道。
沈夕一般情況下是不喜歡理這種人的,但是今天她突然間就有心情,要好好的和這個囂張的女人說說話。
“當然是我聽見你叫我之後,我才看見你呀。你實在是太矮了,沒有看見你,我怎麼能聽見你說話呢?”
“你…你…”
這個沈夕話裏話外都在說她矮,她也突然間覺得詞窮了。
於是那個囂張的女人就把目光轉移到陳溢身上,她希望陳溢能幫自己出這口氣。
“溢,你剛剛聽見我說話了吧?”
那個女人看門口倚靠著帥氣的陳溢,連語氣也變得有些柔弱。
沈夕也看陳溢。
他倒是看看,這個男人到底幫誰。
陳溢感覺到戰火傳到了自己的身上,眉毛輕輕一挑。
淡淡的說:“沒聽見。”
沈夕滿意的看陳溢,看來這個人也沒有很差勁。
那個囂張的女人眼眶唰的一下就紅了。
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都不幫自己,還幫助別的女人說話。
從小到大沒有一個人敢不幫助她的求助,也沒有一個人敢像沈夕這樣欺負她。
“你怎麼能說沒有聽見呢?你怎麼能幫助她呢?” 那個囂張的女人直接撞過沈夕,走到了陳溢的麵前。
“你的公司投資不想要了嗎?你難道不想和我爸爸合作了嗎?”
那個女人突然間變得十分囂張,好像她掌握了陳溢的公司命脈一樣。
陳溢低頭看著這個女人,麵無表情的臉,突然間漸漸的露出了邪魅的笑容。
“是你的父親,要求我投資你們公司,準確的說是你的父親十分想要和我合作。”
陳溢很耐心的,給眼前這個十分有公主病的人解釋。
“不,不可能。”
那個囂張的女人還不相信。
撲哧。
沈夕站在她身後,忍不住的笑了。
那個女人聽見沈夕的笑聲,轉過頭來,狠狠的瞪著沈夕。
“你笑什麼?”
“我在笑,你傻呀。”
沈夕滿眼笑意的看著,這個囂張的女人,用手攏了攏自己耳邊的頭發。
“你被你爸爸送過來,勾引我們陳總,就已經足夠證明了是你的爸爸求著和我們公司合作。”
“我…我不是。”
“你不是什麼,你不是被你爸爸送來?你爸爸難道沒有跟你說要討好陳總嗎?”
“我…”那個囂張的女人眼淚掉了下來。
沈夕不禁在心裏咋舌,這個人一定是被慣壞了。養成的這種公主病,全世界都隨她一個人。
陳溢眼裏閃過厭惡,但是臉上還是毫無表情,隨即轉頭看沈夕,頓時目光又充滿了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