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莊敗下陣來,覺得自己果然還是沒有掌握池塘主的精髓,否則就那麼兩隻小魚,哪能掀起什麼浪來。
“呸,渣男,自食其果,自作自受,罪有應得。”
鍾靈切實發來問候。
想來可能是老天也感覺到了魏莊的憂愁,適時地給魏莊開了個後門。
魏莊本來想拿手撐一撐有些頭昏腦脹的身體,卻突然感覺摸到了一些濕潤的地方。
“什麼東西這麼粘?”
順著那點潮濕摸了過去,便摸到了梁軒兒的身上。
她瞬間臉一紅,不知道原本正經的魏莊咋突然當著他師妹的麵耍流氓。
文詩酒搞不清楚狀況,但總覺得他們倆在她眼皮子底下玩曖昧,大感氣憤。
直到她也摸到了一團潮濕的液體,再看去。
“對麵的,你羊水破了!”
文詩酒此刻還不知道梁軒兒的名字,但發現了梁軒兒的情況,趕緊出言提醒。
“啊?!”
梁軒兒也立馬反應過來,拖了拖身子,發現自己身下的裙子自己濕了小半,羊水鋪了一地。
她竟是渾然不知。
“怎麼辦,怎麼辦?”
梁軒兒第一次為人母,也沒有人教他,此刻自然是手足無措。
那看向魏莊呢?想來是直接宕機了。
癱坐在那裏,老半天不動。他可是至今純陽之身的,自然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看到這夫婦二人這般情景,這裏也沒有其他人了。
隻見小師妹用力拍桌。
“師兄趕緊去給我準備熱毛巾、剪刀、熱水之類的東西,再去請寺內管事的,我來接生!”
此刻魏莊突然覺著小師妹竟是如此的帥氣。
“師妹,你接過生嗎?”
“沒接過還沒看過嗎?我見過七長老給靈獸接生。”
“啊這……”
“別啊了,快準備去!”
“好好好。”
魏莊極速偷……借來了剪刀、毛巾、熱水等一切用具。
文詩酒則給她們倆拉起了一道帷幕,使得外界看不到裏麵的狀況,便是魏莊也不行。
魏莊此刻迅速拉開了了禪、枯玄、法忍等一大群浮屠寺僧眾與他一起在門外著急。
“額要生咧!”
帷幕內突然青光一盛,一股濃鬱的生命力慢慢地從裏麵傳出來,不管是魏莊等人還是周邊的植株與遊魚、飛鳥,此刻都感覺到了如沐春雨般的滋潤。
隻是許久,裏麵隻有沉默,一點哭聲都沒有,這讓大家很是擔心,便是魏莊也忘了那胎兒先天聖靈的身份,急得直跺腳。
下一刻,文詩酒先走了出來,臉色沉重。
“師兄,你得做好心理準備……”
“不用問,保大。”
“想什麼呢,隻是孩子她有億點點意外。”
“???”
魏莊一臉疑惑,難道生出來一個鶴發童顏的老頭?還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反了他了!
你說我內涵太清老爺?你拿證據出來呀,否則我告你誹謗啊!你誹謗我啊!
隻是當那新生的生命自己走出來時,魏莊和眾人皆是驚呆了下巴。
這姑娘出落地相當地美麗,麵容姣好,體態秀美嫵媚,生出一種獨特的魅力來。
額間一點青花,玄奧中帶有幾分俏麗,明眸清目,潔白皓齒,還自帶有一種清冷高傲的氣息。
想來沒有準備合適的衣裳,此刻隻拿了張床單蓋著,有些潔白不免地露了出來。她那比小師妹還略高的個頭下是一雙高挑白皙的玉足,很是挑逗人心。
已經有人由於受戒不堅,咽了口唾沫,隨後被魏莊暗使勁力給打飛了出去。
魏莊小心地走上前去,問道:
“請問姑娘是哪位?”
那姑娘眼睛撇了撇他,沒有說話,文詩酒卻是憋著笑回答道:
“這是師兄的女兒啊?”
“別開玩笑,我謝謝您全家。”
“是真的!”
文詩酒很是堅定地說道,眼睛真誠地看著師兄。
魏莊不可思議地回過頭來,看向那姑娘。
突然喚出了他的太極靈盤,隨便在上麵按了幾下,也不管對麵有沒有人,說道:
“老爺,我想問一下,你見過剛生下來就長得和成人一般高,身材火辣,眼神清幽的嬰兒嗎?”
我說,有點害怕,請問能退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