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漫,你剛剛說的麼?可以重一下嗎?”
柳白一隻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壞笑,那會,他可是聽得很楚。
重生來之後,他耳力相當好,細小聲音都能聽見。
杜小漫頓時慌張起來,雙手緊緊捏著前麵的衣角,連忙辯解。
“我,我,我沒說麼。”
柳白冷哼一聲,對著豎起拳頭威脅。
並不是故意想找麻煩,隻是想讓這個幸災樂禍的護士鄰居長長記性。
他轉身想上樓去,不料兩個攔住,要他去登記,說是剛剛有人鬧事,他們走了,那就要柳白登記。
麵對兩個的話,柳白是無語,麼狗仗人勢,麼欺軟怕硬,這就是。
那會衝進來那麼多個混混,他們一個個蜷縮起來,現在看見柳白一個人,就要他登記。
“你們搞明白沒?是那些混混鬧事,我是害者,你們眼睛屁股上去了嗎?”
“說誰眼睛長屁股上去了?瞎說,小心我們對你不客氣,這裏是在醫院,不鬧事,一切以醫院要來辦。”
兩個態度相當的囂張,跟那會躲藏起來相比較,可謂丟臉。
就連一些前來看病的人,都看不下去了,紛紛責兩個。
“吵,就把你們趕出去,這裏不歡迎你們。”
的態度,引起眾人不滿。
兩個上前抓著柳白,想要把他摁倒在地上。
有群眾上前幫忙,與兩個推攘起來。
場麵一度不可控製,在眾多群眾幫忙之中,兩個摁在地上摩擦。
製服的兩人,還不忘囂張,還威脅群眾,說是要報他們。
柳白上去就是一耳抽在兩人的臉上,響徹個大廳。
群眾一致拍手好。
就在這時,一個隊長出現,當眾責令兩個,讓他倆道歉,這事翻篇。
隻不過,在柳白離開的時候,隊長朝著柳白瞥一眼。
住院部的樓731號病床,一個中年婦女躺在病床上,還插著氧氣罩。
手上還著點滴,麵色蒼白,看上去沒有麼神。
這個病房的另外幾張床是著的,不道那些病人去哪裏了。
個房間隻有柳白媽媽一人,靜地躺著。
“媽!”
柳白喊了一聲久違的媽媽,小心髒跳動很快,有些許激動,多年來,第一次喊他媽媽。
要是沒有重生來,這個字都不道麼時候能喊出口。
他抓著媽媽的手,坐在床邊椅子上,看著麵慈祥,眼角額頭有不少褶皺,甚至還有少許白發。
媽媽為他操勞多多,會變成這樣,四十出頭一點。
柳白看著有些心疼,眼框不道麼時候有些濕潤。
要不是療要及時,柳白估計還會處於憶之中。
他忍著,把媽媽的氧氣罩給拔掉,還有點滴都拔掉。
這些東隻不過是起著輔助作用,柳白不要。
他扶著媽媽盤膝坐著,也跟著坐在病床上。
手不斷地點著的穴位,然後把自己的氣輸送到體內。
這是柳白僅有的護體氣,隻是這樣的效果會慢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