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奴婢隻是一時糊塗,求大人饒恕……啊……你難道忘了嗎?奴婢也曾承歡您的身下。”冷晴在毒蛇紮堆的地上,不僅沒被咬死,還在痛苦的求饒,隻是那痛苦的顫音讓人覺得頭皮都發了麻。
就見地上有一個痛苦人形的被蛇群緊緊包裹的東西在地上來回的打滾,不管怎麼掙紮,隻會有更多的蛇包圍上去將其咬噬。
恐懼的尖叫聲隨著蛇群的進攻,變得越來越微弱,地上躺滿了黑色的血跡。最後那具被蛇群啃咬的軀體,在毒蛇對的包圍下隻剩下一陣又一陣的抽搐和震顫,連求救的身上都發布出來。
“賤婢,你說我還都忘了,你曾經爬過我的床。”神泰稚氣未脫的少年臉上帶著冷厲的倨傲,居高臨下的睥睨被蛇群包圍的冷晴,打了個響指蛇群就如同潮水一般的退去。
地上那個女人,或者說已經不能稱之為人的軀體,還在瑟瑟的發抖。
她的身上由內至外的被黑線長蛇咬的就剩下一個半副皮囊,半副骨架子,血漿子在帶著些許碎肉的白骨森然中緩緩的滴下。
腹腔內隻剩下殘餘的帶著黑魔氣的內髒殘渣,腦漿子順著另半邊帶著皮囊的腦子裏麵白花花的流血下來。
冷晴現在既不漂亮也不囂張了,在地上痛苦的磨蹭前進,帶著少許肉末和血漿的白骨抓住神泰光潔的腳踝,用一種古怪的想漏風鼓風機一樣的嗓音低顫道:“奴婢再也不敢了,真的,您給奴婢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我一定好好侍奉您,您饒了我吧,我……”
“啪嗒——”
一聲的脆響,神泰的嘴角揚起了一絲邪冷的笑意,腳尖直接踩碎了冷晴的手骨,直接把她接下來的話壓回去。
神泰居高臨下的蔑視著這個已經慘不忍睹的冷晴,腳下才冷晴踩碎的手骨中又猛力的多踩了幾下,不僅把手骨踩成了粉末,更把酒店的木質地板踩得凹陷下去了。
“你忘了我說過的一句話了吧?我生平最痛恨的就是欺騙。我想了好多好玩的招待你,你這都承受不住,難道是要浪費了我的一番準備。”神泰漂亮的鳳眸一瞪,俊美的臉上已經充滿了惡毒,他掌中白色的玉蟬飛速的旋轉著,“你不僅怕了我的床,還騙了我。”
冷晴在地上尖叫的忍受著身上的皮肉和骨骼驟然長回去,帶來了的痛苦,手指甲都撓破了木質地板下的水泥。
頃刻間,皮肉長好的冷晴連一絲喘息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又被潮水一樣湧來的蜈蚣包圍了整個身體。
蜈蚣的密度顯然不如蛇群做的那麼好,我這個角度是能輕易看見冷晴潔白的軀體被蜈蚣的毒液咬的潰爛流膿。
冷晴苦痛到極致的尖叫,已經是刺破了所有人的耳膜,這種殘忍的手段看的人心驚膽寒。看到蜈蚣把冷晴咬的差不多了,神泰就又把冷晴治好,換成別的毒蟲咬食她的軀體。
這種換著花樣折磨人的一幕實在太可怕了,每次帶來的苦楚和視覺效果都各有不同,我身邊的兩個小鬼頭嚇得已經是渾身麻木冰涼。
我輕輕的用手將他們兩個的視線遮住,在他們兩個的側臉都親了一下,“我們不看,也不聽,好不好?”
兩個小鬼頭都很聽話,就算是那個叛逆的白毛小鬼都老實乖乖的將臉埋進我的小腹之中,他們兩個的小手牽在一起,另一隻手都摟住我的腰際。
這時候,一個青衣的男子緩緩走入大家的視線中,他下巴上有一撮小胡子,目光溫吞如水充滿了溫和之意。
但那行走見不經意流露出的氣勢,卻讓人從心底發出由衷的佩服。
他是仙尊,沒想到會和神泰一起出現在這裏。
仙尊也不去理會神泰對冷晴慘無人道的折磨,隻是緩步走到我們的身邊。他行進的速度看似很慢,卻已經快速到了極致。
他的動作也很慢,卻是讓人有一種被掌控無法逃脫的感覺。他伸手就用指尖點在了星璿的眉心之上,緩緩的皺起了眉頭。
“星璿拜見師尊。”星璿見到仙尊帶著淩厲和威嚴的目色微微一斂,變得謙恭和順下來,可卻不曾有要行禮的意思。
一身傲骨昂然挺立著,就好像和仙尊平級對話一般。
仙尊好像也並不在意這些,皺了眉頭問道:“修為怎麼突破的這麼快?難道是流雲沒有交代清楚我說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