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斯文早早的就從床上爬了起來,昨晚麥爾肯再次拿出他珍藏的矮人烈酒來招待斯文。
但是為了明天能早起想辦法加入護送隊伍。
斯文隻是喝了一點就不再喝了,還勸說麥爾肯也少喝點早點去休息。
麥爾肯隻好一頭霧水的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
等到他伸著懶腰打著哈欠從屋裏出來的時候。
斯文已經全副武裝的在客廳等著他了。
麥爾肯眨了眨睡眼朦朧的眼睛,以為自己還在做夢。
壓根就沒想到斯文起的比他還早。
他對斯文打了個招呼
“起這麼早幹啥?為什麼不多睡一會?”
斯文站起身來推著他進入洗漱間
“趕緊洗臉刷牙穿衣服,等會我跟你一起去兵營!”
麥爾肯疑惑的看著斯文問:“你跟我去兵營幹嘛?有什麼事麼?”
他覺得斯文從昨天下午就變得很奇怪。
斯文回道:“別問那麼多,等會帶我去就行了。”
麥爾肯搖了搖頭,心裏想著斯文可能是一個人在森林裏待久了,好不容易來到鎮子裏心情有點亢奮。
麥爾肯穿好自己的外套,跺了跺腳上新換的皮靴,鎖上了自家的大門,帶著斯文朝著兵營走去。
兩人走了大概十分鍾,來到了一片用木樁圍起來的巨大營地門口,麥爾肯指著營地對著斯文說:“這就是我們駐紮的地方了,我得進去先請示一下馬丁上尉,沒有他的手令我沒辦法帶你進去。”
斯文看著木樁後麵的營地,連成片的軍用帳篷坐落在營地的西邊,中間是一個鋪著細碎石子的操場。
營地的東邊有幾件簡易的木頭房子,看起來是軍官住的地方。
兵營大門兩個士兵身穿皮甲,拄著長戟靠在大門旁邊眯著眼打著哈欠。
和遊戲裏城堡一樣的兵營完全不一樣。。
麥爾肯走到營地大門口,從兜裏掏出一個金屬片對著兩個守門的士兵晃了一下。
守門的士兵隨意的揮了揮手就讓麥爾肯進去了。
因為斯文起的太早,還一直催促他出門,導致他倆到了兵營的時候離集合還有一段時間。
他進入營地之後徑直的朝著東邊馬丁上尉的屋子走去。
麥爾肯走到木屋門口,伸手敲了敲門問道:“馬丁上尉?起床了嗎?”
木屋裏麵傳來一個渾厚沙啞的聲音:“門沒鎖,進來說話。”
麥爾肯推開木屋的門,走進屋子。
屋子角落裏擺放著一張單人床,淩亂的被褥堆放在床上,一張木質的桌子就放在床尾,上麵胡亂的扔著幾張卷起來的羊皮紙,一件微微發黃的襯衫掛在辦公桌旁邊的椅子上。
一個頭發卷成雞窩一樣的男人赤著上身背對著麥爾肯在水盆前呼啦著自己的臉。
他寬闊背上布滿了旺盛的體毛,零零碎碎的傷痕在背上七扭八拐。
馬丁上尉洗完臉後扯過掛在架子上的毛巾在臉上一擦,隨手將毛巾扔進水盆了。
轉身穿上搭在椅子上的襯衫對著麥爾肯說:“這麼早找我有什麼事。”
他方正的臉上是長時間風吹日曬留下的粗糙麵容,一條粉色的疤痕自嘴角延伸到下巴上。
馬丁是第二次獸人戰爭的老兵,在洛丹倫防守獸人攻城的時候奮勇作戰,一度甚至重傷垂死。
成功守住洛丹倫王城之後,王國論功行賞將馬丁升至上尉軍銜,這已經是普通平民士兵能夠觸摸到的天花板了。
用王國發下的賞金,他在王城裏買了一套大房子,又娶了一個美麗賢惠的妻子,第二年生下了一個活潑健壯的男孩。
家庭美滿,事業順心的他對自己的生活非常的滿足。
正當他以為自己的一生就會這麼平淡而美滿的走下去的時候,亡靈天災毀了他的一切。
那一天,他正帶領著手下的士兵們在布瑞爾北方澈水湖清剿魚人。
在艾澤拉斯,哪裏有河流和湖泊哪裏就有魚人。
繁殖力強大的它們,必須的定時清剿,不然很快就會泛濫成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