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別管我!”許晴一把甩開許萬山的手衝向自己的房間,見狀許萬山也跟著跑過去。
“晴晴!”許萬山扶著門把手,發現女兒反鎖了房門後又焦急地拍門,“晴晴!開門啊!有什麼事你告訴爸爸啊。”
“嗚嗚嗚……”哭聲斷斷續續的通過房門傳過來,聽得許萬山心也跟著揪著。
“晴晴,你告訴爸爸到底是怎麼了?”
“爸爸,你別問了,讓我一個人待著吧。”許晴靠著房門,捂著臉,眼淚順著指縫不停地往下流。
“那爸爸就先走了,晴晴,有事記得告訴爸爸,啊。”許萬山耐心地哄著女兒,在聽見女兒肯定的答複後就走下樓。
“剛才到底是怎麼了?”許萬山陰沉著臉對傭人發問,他雖然年近五十,但作為一個闖蕩了大半生親手造出許氏這樣的大集團的人,自有其一份氣勢在。
“剛才墨先生過來了,在門口好像和小姐說了什麼,似乎起了爭執。”傭人恭敬地回答道。
“哼,他墨家雖說家大業大,難道我許萬山就怕他不成!晴晴是我唯一的女兒,我還就不信非他墨紀楓不可了。”歲月在許萬山臉上留下了不少風霜,但也為這個中年男人增添了不少氣魄,“得罪了我女兒,他墨家就準備破產吧。”
幾日後,墨家客廳。
“這……”墨南平笑著望向對麵的許萬山,“許總,您這是什麼意思。”
“白紙黑字,字麵上的意思。”許萬山抿了一口茶,那張有些老態的臉上眼神依舊犀利。
“許總,我想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開玩笑,許氏這些年來一直和墨氏保持著良好合作的關係,要不是有什麼變故,怎麼可能說撤資就撤資,連眼都不帶眨一下的。
“我許萬山像是拿這種事開玩笑的人嗎?”
“許總,我們合作了這麼些年,一直以來還算愉快吧。”墨南平笑著應承,作為墨氏的前任總裁,對一些突發狀況他還是能沉穩應對的。
“還行吧。”許萬山隨口應承,顯然不接他的情。
“你這不看我的麵子,也看看晴晴的麵子吧。”墨南平道,許萬山的女兒喜歡自己的兒子,這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就不信許萬山這麼疼女兒,還能對自己未來的女婿下得了手。
“你看兩家的孩子感情也都不錯……”
“晴晴?”許萬山冷哼道,“墨公子昨天可是在我家門口羞辱我女兒,晴晴為了他一句‘惡心’可是到現在都吃不下飯!”
“惡心?”他冷笑道:“我倒要看看墨紀楓又有多幹淨。”
“親家,你看這話說的……”墨南平還想勸道,卻被對方一下打斷。
“可別!您家公子,我們晴晴高攀不起!”許萬山丟下這句話便離開了。
許萬山走後,躲在後麵的餘慧敏走到墨南平跟前,“他是認真的嗎?”
墨南平有些疲倦地靠在沙發上捏著鼻梁,餘慧你見狀走過去把手搭在丈夫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