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晴耍賴道:“先說,再放。”
男人無法了,便老實交待。
但突然他們就散了,來了個保安說墨氏負責的要見我,我怕事情沒做好那些人不放過我,所以就跟著上來了。”
就這麼簡單?!
許晴理了理思路,不太能理解道:“那些人就是讓你老鬧鬧事就完了?”
林綺雯的爸爸林鬆點頭,量他現在也不敢撒謊。可許晴總覺得哪裏不對,但一時間又說不上來。
如果是刻意的鬧一場,那這也太隨便了咯。
再問,果然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事。許晴作罷了道:“你真的是林綺雯的爸爸?你知道她是怎麼死的嗎?”
“自殺,跟她那媽一樣沒用,隻知道尋死了事。”說起女兒,林鬆的表情很嫌惡。
許晴簡直替林綺雯心寒:“不是用她們沒用,是你作為丈夫作為父親太失敗,眾叛親離。我實話告訴你,你女兒是為了多給你一些錢還賭債,最後被人糟蹋了她才想不過自殺的。而你還說得出這些風涼話,完全白死了。”
而凳子上的男人完全是一副,聽到好笑事情一樣的表情。“行了行了,死了就死了。老子是不是被她媽綠了都說不清,誰有功夫管她。”
“你簡直不可理喻。”許晴想這個男人大概永遠不會有,其實是被自己一手逼死了女兒的覺悟。
許晴將窗頁升上去,這個心理已經扭曲了的男人見一得機會,竟然朝著她撲過。他猙獰的麵貌,掐過來的雙手。
門被嘭的踹開,蜂擁而至的保安很快將這個男人擒住了。早在決定單獨會他的時候,許晴就安排了一般保安在隔壁監視這邊的動靜。
她還沒天真到,認為一個不惜讓女兒死都不安生的男人會是個好東西。
安保的領班,客客氣氣朝許晴彎腰詢問:“太太要怎麼處理。”
許晴想了想說:“聽說勞改犯其實是要下地幹活的,一個賭鬼肯定四肢不勤,五穀不分,找個地方扔進去不管了。”
林鬆被人按著臉在地上,氣都喘不勻了,還不忘破口大罵。
“真臭。”許晴隨口吐槽了一句。
保安裏立刻有一個牛高馬大的漢子,蹭的一上前,立正稍息報告道:“報告太太,還有更臭的。”說罷不等一幹人反應,拖了皮鞋,抽出一隻豆豉味十足的腳脫了襪子塞了人嘴,憨憨笑的還等誇讚。
許晴反應過來,一拍桌子吼:“趕緊帶出去,吐一地讓你洗的啊。”
這味兒……香飄四溢,許晴忍不住捏著鼻子犯幹嘔。
林鬆在被保安架到車上後,押著的他人都放了手腳,那襪子也趕緊拿了扔掉。實在是臭,車上等會還要坐一路呢,還叫不叫人呼吸了。
林鬆按了按臉上青紫的地方,是剛才亂的時候,有人揍了他一拳。他呸道:“有錢有勢就抓人隨便坐牢,老子就鬧鬧事,不信你們關老子幾年。”
許晴耍賴道:“先說,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