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許晴的心中對待他,跟對待墨紀楓,是兩種不一樣的態度。她無法愛上季陌,就算生命隻剩下一點點的時間了,她也還是找不出不愛墨紀楓的辦法。她的心中,良多無奈,卻不知道該如何發泄。
為了孩子,為了將來,她必須堅強。她知道,她什麼都很清墨,隻是偶爾糊塗罷了。
“墨紀楓的心中從未有過我,從前你與我說,我還不信。今天才算死心了。”許晴自言自語道,似乎是說給自己聽的。她的心中有諸多的苦墨,便隻有季陌最清墨。但同時,季陌也知道,許晴的心思不在自己這裏。要麼是孩子,要麼是墨紀楓。從來都沒有關於自己的選項。
他私心作祟,自然希望許晴的心中有自己。而每每與她對視的時候,總感覺她在透過自己看別人,自己與墨紀楓有幾分相像。不是在思念他,又是在思念誰呢?他不甘心,但凡是個人,都會不甘心。所以他的不甘心也非常正常。
“人總是要到被傷害了之後才會看清墨事實,你看清的不算太晚。總之現在還是將經曆放在孩子的身上為好,無論如何,我與你哥哥都會保護你與孩子。”季陌說道。
安氏集團的總裁自然也負債累累,令人寒心的是平日裏那些交好的公司竟沒有一個人伸出援手。包括墨紀楓,他隔岸觀火的心態太明顯了,雖然這一次不是他辦的,但安氏集團的覆滅總比他的存在的價值要高。
“安總,有人找您。”秘書敲了敲門,最近公司的事情將安知睦的脾氣弄得無比暴躁,但好歹現在公司還沒有宣布破產,他也在盡力的借錢周轉,但奈何身邊都是一群風吹兩邊倒的牆頭草。有墨紀楓帶頭坐視不理,他們自然也理直氣壯的。
“誰?”安知睦冷冷回道。
“她說是投資人。”秘書自然也知道這個女人的身份,但沒說穿。秘書也小心翼翼的伺候著。
安知睦聽著這句話,兩眼發亮,立即就起身就要前去看個究竟,但是卻看見了許晴的臉。他心中一滯。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待許晴落座之後,笑道,“安總似乎很意外我會來。難道貴公司處於現在的狀況,就不想有個幫襯的人嗎?”
安知睦當然希望能夠有個幫襯著他的人,隻是他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會是許晴。許晴現在還沒有正是跟墨紀楓離婚,還是他的妻子。按道理說,現在幫助自己沒有任何好處,她到底想要得到什麼?
“我這裏有五億的資金,可暫時解安總的燃眉之急。”許晴將那五億的支票拿了出來。眼神之中帶著幹練的笑意,她當真跟電視裏報道的是兩種人。
安知睦有些支支吾吾的,問道,“不知道墨太太……不,許小姐為何要幫我呢?俗話說,從來都不會有掉餡餅的事情。我公司現在陷入了這樣的狀況,旁的人都避之不及,您這樣出手大方,還是頭一次見的。”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許晴的心中對待他,跟對待墨紀楓,是兩種不一樣的態度。她無法愛上季陌,就算生命隻剩下一點點的時間了,她也還是找不出不愛墨紀楓的辦法。她的心中,良多無奈,卻不知道該如何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