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怔了怔,冷淡的眸子變得溫暖,“我已經好了。”
“我看看,如果不行我還是帶你去藥劑師那,我有點不信安東尼他們說的,他一笑我就覺得你在強撐。”辛西婭的目光不停的在她的後背上轉悠。
見她如此擔心,喬沒辦法了,便走過去將廚房門關上。
一邊開始解裙裝,喬又無奈說:“聽說你又惹大人生氣了,你該多聽點他的話。”
“你都不知道他昨天下午有多過分,我都懷疑神格丟了,連帶著他的審美也丟了。”辛西婭氣悶的回應,她就差把他描述成一個十足的大混蛋了。
“你永遠想不到他承受了什麼。”喬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壓低,帶著憐惜與敬畏。
辛西婭一點都不想想象,她一點也不在意,她隻想在被這裏的美色和臭脾氣擊垮前離開。
喬半解衣裙,給她看了後背,“辛西婭,試著順從他,那樣你才能更好的活下去。”
原本糟糕的都無法用肉眼去看的背部,此時光潔如初,就是一些傷口很深的地方還有一點細小的結痂,但整體已經沒事了。
安東尼沒說錯,喬的自愈力簡直無敵。
“你好的真快。”辛西婭倍感慶幸,而對於喬說的順從,她沒有正麵回應,隻敷衍說了句好。
適當的順從是一種調情手段,可太過於順從一個男人,他很快就會失去新鮮感。
適時的叛逆是很好的感情調味劑,同時也能讓他明白,她的需求到底是什麼。
“我的能力是再生。”喬將衣服重新穿好一邊為凱厄斯辯解,“所以大人的懲罰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威脅。”
辛西婭抿了抿唇,“但會疼啊,我看著都疼。”
“呆在大人身邊,疼痛是早該習以為常的。”喬針對這個字,轉頭與她說話時表情異常嚴肅,“泰莫利亞是靠他的實力搶奪下來的,為了守住領地,誰也無法想象在沒有神格的時間長河裏,他因為神力的削減承受了多少次背叛與暗殺。”
辛西婭怔了怔。
或許喬也覺得自己的語氣過於嚴肅了,她緩和下來,“你和我不同,你也不能背叛大人,或許你覺得他不好,但他把所有的寬容都給你了。”
可從一開始接近他,就是有預謀的...
辛西婭垂眸,掩蓋下情緒,動了動唇,“我不會背叛他的,我隻是生氣他總嫌棄我。”
“大人口是心非也不是一兩天了。”安東尼不知何時打開了廚房門,靠在石牆上,麵帶笑容。
辛西婭回過頭,撇撇嘴,“今晚別給他做飯了,反正他不用吃。”
“你又想幹什麼了,辛西婭公主?”安東尼連公主這稱呼都叫上了。
辛西婭重新看向喬,眼珠轉了轉,“我們叫上埃布爾,一起去東城區的酒館裏喝酒吃肉吧!那裏好玩又熱鬧。”
“你瘋了嗎?還是想在害喬被打一次。”安東尼說這句話的時候沒有半點氣憤,反而有點幸災樂禍。
收獲了喬的一枚刀子眼,安東尼聳了聳肩,“我隻是陳述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