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開柏溢!要掉水裏了!”
“我就不我就不!”
兩塊板子在極具的拉扯之間撞到了一起,柏溢慌不擇路地拉住了柏嘉木的泳褲,在柏嘉木震驚又驚恐的表情裏,和他一起撞到了板子上,掉進了迭起的海浪裏。
“撲通!”“撲通!”‘
不一會兒,一條泳褲和兩塊斷成兩截的板子被海浪衝上了岸邊。
陸驛站看著那兩塊板子,緩慢地捂住了臉:“兆先生,衝浪板是您島上的對吧?給您造成的任何損傷,我都會照價賠償的,以及我們來島上的開銷,我們會按照人數和天數報銷的。”
“給您添麻煩了。”
“不算什麼麻煩。”兆木弛優雅地舉起旁邊小木桌的高腳杯啜飲了一口,舉起對陸驛站做了個舉杯的姿勢,笑得十分友好,“兩塊板子都是我拍戲的時候導演送給我的道具,不是很貴,我一直丟倉庫,他們不來我都把這幾塊板子給忘了,他們使用的時候也詢問過我的意見,所以也不能全怪他們。”
陸驛站鬆一口氣。
兆木弛笑眯眯地說:“隻是上麵有一些人的簽名,是我的殺青紀念品,贗品二手市場也已經炒到五萬多了。”
“算你成本價,也需要六萬塊。”
陸驛站還沒鬆完的氣迅速地哽住,他捂住胸口劇烈地嗆咳起來,臉色慘白地跪在那兩塊板子麵前,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語:“十,十二萬!”
“嗯哼。”兆木弛笑得慵懶,“至於你說的其他費用,我本來不準備收取的,我邀請你上島,自然當你是朋友,不會計較這些東西,但既然你有給錢的誠意,我也不會推拒,那我等下就通知經紀人幫我計算的具體的價格。”
“希望你在島上玩得開心,逆神大戰術師。”
陸驛站:“……”
陸驛站要心肺驟停了。
白柳事不關己地將視線已經變成灰白色,快要沙化的陸驛站身上移開,看向持續衝浪,即將到了一個大浪的牧四誠的身後,眉輕微地挑了一下。
牧四誠顯然對這個大浪頭也非常興奮,身體重心後移,舔了一下嘴唇:“看我衝上雲霄,第一到達——!”
他話音未落,一塊黑色的巨大衝浪板就從他的身後以一種險之又險的姿勢從牧四誠的頭頂擦了過去。
牧四誠驚愕地抬頭看向他左上方衝出來的這塊衝浪板上的人——黑桃穿著泳褲,戴著遊泳鏡,踩在衝浪板上雙手自然地垂在身側,周身是無數閃耀著細碎光芒的水珠,他黑色邊框泳鏡裏的眼睛斜著掃了下放的牧四誠一眼,淡漠無比。
雖然黑桃沒說話,但這一眼的意味明顯無比——【我才是第一】。
黑桃順著浪在空中穩穩地翻了個身,速度迅猛地在回到了沙灘上,一腳踩起衝浪板放在一邊,轉過頭看向了白柳,直勾勾地盯著他。
察覺到黑桃那眼神裏赤/裸裸的討賞意味,白柳大方地鼓掌,微笑稱讚:“非常厲害。”
“靠!”緊隨著抵達的牧四誠舉著衝浪板,氣得原地起跳,“他厲害個什麼!要不是我之前在玩,他能拿到第一嗎!”
黑桃哦了一聲,轉頭看向牧四誠,語氣漠然:“那要再比一次嗎?”
牧四誠覺得自己受到了挑釁,牧四誠怒火衝天,牧四誠決定欣然接受挑戰,給這條不知好歹的蜥蜴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
“比就比!”
“你們是在玩什麼運動嗎?”換好衣服的方點從換衣室裏出來,她舉著一個沙灘排球,叉腰笑得陽光燦爛,“我好久沒來海邊玩了,剛剛在更衣室裏麵看到有沙灘排球,你們要來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