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慶友有些惱怒地瞪了一眼高富帥。
我把手機拿回,然後看著那緩緩朝我走近的腳印,那個無法察覺的存在,仿佛就在雲水村的牌樓後麵與我四目相對,在我離開之後,那一抹熟悉的目光,總讓我回想起玄衣的離開。
玄衣和雲水村還有王家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玄衣說自己絕大部分時間都在沉睡,可是王家居然在祭祀她,祭祀我的目的,是想要借助王家這一代第一個孩子,然後把那枚珠子的主人給複活。
聞人月那一次說出我被王家偷胎換骨,並沒有讓那枚珠子的主人複活的時候,玄衣仿佛極端憤怒,但是後來她卻再也沒有提及那枚珠子,好像這件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可是就在先前,我的心中產生的極端不安的感覺,隨著漫天的鵝毛大雪沉重的壓在了我的心頭。
聞人月曾經笑嘻嘻地說過,要是我走出了那間太平間,將會有一場大戲等我揭幕,難道這場戲已經開始了嗎?
回到了小院後,我把自己拍下的視頻發給了應該發的人,徐天師還有靜心大師是不可能落下的,過年前熱鬧的氛圍被雲水村這整齊的腳印給徹底打亂了。
我心思沉重地熬了一鍋熱湯,然後架起火鍋準備吃鴛鴦鍋,高富帥沒心沒肺地朝我說道。
“你還記不記得徐天師曾經說過的話,人的壽命不過百年,我們應該在有限的時光中做那些有意義的事情,我們又不是玄衣,它擁有著無限的壽命,可以毫無節製的浪費,可是隻有百年時光的我們應該及時享樂,不要浪費這大好的青春年華。”
高富帥的話讓我宛如醍醐灌頂,我微笑著開始吃起了燙牛肉,宗慶友從外麵帶了一瓶好酒,我們幾個人一人喝了一大杯。
在吃火鍋的途中,我時不時的看了一眼窗外,像這種寒冷的天氣,是什麼原因讓玄衣不再待在溫暖的床上,而選擇前往王蛇洞呢?
就在這個時候,我卻看到一把白色的大傘在漫天的鵝毛大雪中緩緩靠近,這把傘非常寬大,大到可以把白傘下麵的人給蓋住,隻剩下一雙潔白的腳丫,緩緩的落到那潔白的雪花上麵。
這是一雙晶瑩剔透的腳丫,每一步都在厚厚的積雪上麵留下一個個小小的印子,五個腳趾晶瑩剔透,宛如瓊玉一般。
一雙美麗的腳丫讓周遭的雪花失去了原有的顏色,一把寬大的白傘下麵,仿佛是另外一個世界。
正在劃著拳的高富帥還有宗慶友他們停了下來,然後不約而同的往窗外看去。
“不是雲水村的那一位。”
宗慶友除了摸骨秘術之外,他的鼻子也是非常厲害,他表情凝重的說道。
“我聞到了一股濃厚的香火味,莫非是先鋒道長的輕眉?”
輕眉是一隻蓮花精,她在龍虎山修煉千年,並且吸收了大量的香火以及念力,然後修煉成了人的形態,可是她已經祭祀了地下暗河的那扇大門,現如今隻剩下一縷殘魂,就算是重現世間,人家也會第一時間去龍虎山找先鋒道長,怎麼可能會來找我們這幾個咋咋呼呼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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