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到後麵,聞人月掏出那枚珠子說我根本就不是玄衣最想遇到的那個男人,其實那時候我也並不是很生氣,畢竟已經經曆過生離死別,我也不知道自己要麵對的是什麼,為什麼要拿自己有限的時間去為一個根本不存在的蛇生悶氣,實在是過於傻逼。
玄衣沒主動說,我也懶得去問,我覺得這樣挺不錯的,因為這個女人活了數千年的緣故,不可能連一個喜歡的蛇都沒有。
不過蛇主血誓卻是無法造假的,這個比結婚還要牛逼,你想離都沒有辦法,綁定的不隻是你這輩子,還有你接下來的生生世世。
所以老子才是玄衣的男人?。
不過這一次他又把我推出了險地,獨自去麵對那未知的危險,這讓我感到有些憤怒。
“我們先去岸上。”
高富帥在我身後推了我一下,然後安慰道。
“你應該這樣想,我們哪怕留下也會成為她的累贅,所以我們應該避免給她帶來壓力。”
我無奈的笑了笑,然後上岸把自己打濕的外套脫下,就在這個時候,卻聽到旁邊傳來了一道婦女的聲音。
“難道你們下了角龍潭嗎?”
婦女的聲音裏充滿了震驚,仿佛我們做了怨天尤人的事情一般。
當我轉過身來卻看到幾個端著一盆子衣服的女人,站在河水的下方,他們滿臉驚訝以及憤怒的看著我們幾個,身體不斷的顫抖,仿佛氣的不行。
我正準備開口解釋,卻看到其中一位婦女她丟下了手上的衣服,然後尖聲叫道。
“大家快點來人啊,有人下了角龍潭,位於潭底的神龍要發火了,我們大家都要玩完了。”
可能是因為這個地方山清水秀的緣故,這位大媽的嗓子倒是不錯,聲音非常清脆,而且源遠流長。
我們還處於懵逼之中,高富帥正在扯著宗慶友的外套想要穿在自己的身上,村子裏麵瞬間出現了眾多男男女女,他們手上拿著鋤頭糞叉把我們圍了個水泄不通。
這些村民的反應,我覺得不去當救生員實在是太可惜了。
我倒還行,隻不過是外套被打濕,可憐的是高富帥還有毛良才是兩人,他們還穿著四角褲衩,因為事情比較緊急,也沒有來得及把潭底的衣服帶出,這一會兒看到村民們那表情凶狠的模樣,被嚇得渾身顫抖,高富帥還捂著自己的褲襠,頗有一副小媳婦兒被人欺負的模樣?。
“帶去祖宗祠堂。”
旁邊有一個穿著唐裝的老者,他冷冷的掃視了我們幾個一眼,然後冷漠的說道。
“你們聽我解釋啊!”
因為宗慶友沒有下水的緣故,所以那些村民們在捆綁我們的時候,並沒有人去搭理他,我正準備說些什麼,旁邊一個老頭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偷來一張抹布塞到了我的嘴巴裏麵,高富帥還有毛良才他們也跟我差不多。
“他們幾個隻是下水撈了一下東西,他們並不是故意的。”
宗慶友還在後麵不斷的叫喊著,而且還用眼神示意我,要不要幹掉他們。
我微微搖頭,因為這個村子雖然看起來欣欣向上,不過卻暗地裏透露著詭異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