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送信人打算佯裝成當地老百姓,悄悄潛伏到臨時關押所附件,探查姚東一家人確切的關押地點,同時還有具體的守衛力量。
待情況摸清後,便趁著夜色將人救出來。
實際上,把人營救出來並不算什麼困難事,別看那些(紅)衛兵凶神惡煞的樣子,那隻是用來欺負普通老百姓的;真要對上送信人這樣的高手,這一隊多(紅)衛兵還真不夠看的。
真正令他擔憂的事情,是營救後如何安排退路,以及如何避免之後的追捕力量;同時還要確保姚東一家人的人身安全,將他們安然無恙的帶回港島。
為此,送信人思考了一個多小時,最終才確定了營救方案和撤退路線。
夜,伸手不見五指。
送信人憑著自己不俗的身手,有驚無險的潛進了學校。
經過一番探查,終於在學校二樓的一間儲藏室裏找到了姚東一家。
這間儲藏室大概有個二三十個平方,陳舊破敗不說,還特別的陰暗潮濕;反正就不是人住的地方。
除此之外,整個儲藏室的門窗外麵都用鐵條封了起來,一般人根本無法從裏麵逃脫。
想要進出的話,唯一隻能用鑰匙打開外麵的鐵門。
不過,這對送信人來說根本不成問題,就算沒有鑰匙,以他的開鎖本領,這扇鐵門簡直是形同虛設。
當然,在此之前,他還要想辦法在不驚動其他人的前提下,悄無聲息的解決門口的那個看守者。
正好,眼下已經是半夜時分,駐紮在學校裏的(紅)衛兵們已經全部睡下了,就連守夜的也都迷迷糊糊打著瞌睡。
無疑,現在是最佳的營救機會。
從落水管悄悄爬到二樓,送信人躡手躡腳的摸到了儲藏室門口,接著,揮起手臂,一個手刀砍向了看守者的後脖。
瞬間,對方腦袋一歪,整個人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
快速在看守身上收索了一遍,送信人從對方褲兜裏掏出了一串鑰匙。
哢噠!
掛鎖被打開了,輕輕的拉開鐵門,送信人閃進了屋內。
“別出聲,小姚,是我,阿堅!”
不等姚東一家反應過來,送信人壓著嗓門報上了名號。(被關押在此,一家三口根本就睡不著,一直提心吊膽處於驚恐之中。)
關於送信人的身份,隻有姚東的父親才知道,他和母親一直都不知道對方的存在。
“阿玲,小東,別害怕,是自己人。”
姚東的父親一下就聽出了來人的聲音,立刻阻止了妻兒的喊叫。
“阿坤,你們還好吧?那些混蛋有沒有折磨你們?”
送信人十分緊張對方的安危。
“還好,小東沒遭罪,我們夫婦隻是受了點皮外傷,不礙事。”
姚父(姚坤)輕描淡寫的回道,似乎對這種折磨已經習以為常。
“什麼?他們毆打你們夫婦了?該死的,我這就去把這些混蛋給全部做了!”
“堅哥,千萬別去!這點小傷根本就算不得什麼,關鍵小東沒事就成。”姚父立刻勸阻道。
“好吧,暫且記下這筆賬,將來再跟他們清算!如果下回再遇到他們,我不介意讓這些混蛋全部去見閻王!”
送信人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渾身散發著濃濃的殺意。
要知道,姚老爺子對他恩重如山,他曾經當著對方的麵發過重誓,即使拚上自己性命也要確保姚坤他們一家三口的安全。
如今,姚東的父母還是被這些流氓給欺負了,這怎能不令他憤怒。
隨後,由送信人抱著小姚東,姚坤夫婦互相攙扶著跟在後麵,一行四人借著夜幕的掩護,在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悄悄逃離了臨時關押所。
原本不出意外的話,他們將能順利逃回港島。
然而,天不遂願,在這個節骨眼上偏偏又出了狀況。
就在四人逃離學校十分鍾後,那個被打昏的看守就被人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