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她的第二個男友。他對她的溫柔與體貼,讓她覺得生活又有了希望。她又一次投入,又一次全心去愛。直到一個陌生的女人狠狠扯著她的秀發時,她才醒過來,原來她的第二個男友早就有了妻子,她不過是他妻子懷孕時他的性伴侶。

她平靜地敘述著她的故事,就像麵對一棵樹一樣自然。隻是這平靜的背後,我嗅到了沉重的壓抑。我攤攤手說:“其實和你一樣,在愛情麵前,我也隻是個失敗者。我剛剛和女友分手。”

“是麼?”她笑了,“我還以為天底下就隻有我一個可憐人,原來還是有知音的。”她的語氣裏帶著安慰。

接下來的話題就輕鬆多了,我們談人生,談理想。到了該說拜拜的時候,我對她說:“燕子,讓我們一起追求理想吧!”她認真地點著頭。

無言逃離

燕子給我的關懷從來都是實質性的,可能是因為年紀比我大的緣故。比如,她每天早晨都會到我房裏轉轉,若是看到我沒有鋪棉被,她也不說廢話,就動起手來;我看書看得累了,她便會泡杯咖啡給我提神;晚上我要是說餓了,她很快就會去廚房下碗麵,又香又辣的那種。她殷勤得像我的女友。她經常說我是地道的老實人。朋友說那是她喜歡我。“要是有個女孩對我這麼好,我為她死都心甘情願!”我隻是笑笑,我剛從一場愛裏受傷回來,我害怕麵對另一場愛情。有時關了門我就想,我和這個靠著音樂尋找安慰的女孩其實還是有共同語言的,至少我們是受過傷的人。我開始喜歡她身上淡淡的味道。

轉眼就到了夏天。天氣有點變化莫測,忽熱忽冷。我一下子沒調整過來,病倒了。我躺在床上,一個晚上都沒出門,也沒開燈。房間裏黑黑的,就像我此刻的心情,那一刻我意識到了死亡。

門忽然響了,進來的是燕子。

我躺在床上不敢動,怕一動,我的世界就崩潰了。她走到床邊,摸摸我的額頭,滾燙。她什麼也沒說,開了燈,去取了床棉被過來,蓋上,又去廚房絞了一塊熱毛巾敷在我額上。她看著我,憐惜地說:“難怪今天晚上我一直覺得右眼在跳呢!”

燕子沒離開,就坐在我的床邊,像個守護神。

深夜的時候,我開始說夢話,燕子就緊緊地抓著我的手,像是生怕我支撐不住似的。那一夜,我汗濕了幾次,每一次都是燕子給我換的衣褲。燕子就和衣倒在我身邊,一隻手緊緊地握著我的手。在半夢半醒中,我想起了我母親。

第二天我的病情依然沒好,燕子就把我送去了醫院。我在醫院呆了四天四夜,燕子也陪了我四天四夜。每次醒來,我看到清瘦而蒼白的燕子,她太憔悴了,我的眼淚差點掉下來。

等我能下床開始活動的時候,我竟然拒絕了燕子的陪伴。我發現自己不敢再去麵對她,不敢麵對她的關懷與熱情。我隻有再次逃亡。我匆匆地去房間收拾了一下行李,就走了,什麼話也沒給燕子留下。

到了她的第二個男友。他對她的溫柔與體貼,讓她覺得生活又有了希望。她又一次投入,又一次全心去愛。直到一個陌生的女人狠狠扯著她的秀發時,她才醒過來,原來她的第二個男友早就有了妻子,她不過是他妻子懷孕時他的性伴侶。

她平靜地敘述著她的故事,就像麵對一棵樹一樣自然。隻是這平靜的背後,我嗅到了沉重的壓抑。我攤攤手說:“其實和你一樣,在愛情麵前,我也隻是個失敗者。我剛剛和女友分手。”

“是麼?”她笑了,“我還以為天底下就隻有我一個可憐人,原來還是有知音的。”她的語氣裏帶著安慰。

接下來的話題就輕鬆多了,我們談人生,談理想。到了該說拜拜的時候,我對她說:“燕子,讓我們一起追求理想吧!”她認真地點著頭。

無言逃離

燕子給我的關懷從來都是實質性的,可能是因為年紀比我大的緣故。比如,她每天早晨都會到我房裏轉轉,若是看到我沒有鋪棉被,她也不說廢話,就動起手來;我看書看得累了,她便會泡杯咖啡給我提神;晚上我要是說餓了,她很快就會去廚房下碗麵,又香又辣的那種。她殷勤得像我的女友。她經常說我是地道的老實人。朋友說那是她喜歡我。“要是有個女孩對我這麼好,我為她死都心甘情願!”我隻是笑笑,我剛從一場愛裏受傷回來,我害怕麵對另一場愛情。有時關了門我就想,我和這個靠著音樂尋找安慰的女孩其實還是有共同語言的,至少我們是受過傷的人。我開始喜歡她身上淡淡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