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點頭，“這樣。”
方素又說，“我那天走，也沒和你打個招呼，主要是家裏叫我，然後有點匆忙。”
她不是很自然的笑了笑，“不過估計你也不是特別在意這個。”
池晉沒提這一茬，而是下巴朝著林誌揚的方向指了一下，“那個，相親對象？”
“不是不是不是。”方素解釋的稍微有那麼一點著急，“不是相親對象，就是一個朋友。”
池晉再次盯著林誌揚看，正好林誌揚也看了過來。
林誌揚比池晉會拿捏場麵，當下就對著池晉笑了笑。
池晉可笑不出來，他冷著臉。
他停頓了一會才說，“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有這麼一個朋友。”
方素啊一下，像是抄作業被老師抓包的學生，她規規矩矩，老老實實，有什麼說什麼，“就前兩天剛認識的，我媽說他人不錯……”
這話說出來，感覺好像不太對勁，方素趕緊收了，換了一種說法，“就是我也沒什麼朋友，然後我媽就說試著交兩個朋友比較好，然後，就，這樣吧。”
真的是，怎麼解釋，感覺都有點不對勁。
方素最後選擇閉嘴了，說不明白就不說了，免得漏洞更多。
池晉就笑了，不冷不熱的。
方素低頭看了看桌子上的東西，都沒有被動過。
她也有點弄不準池晉現在這個模樣，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覺得是生氣吧，看著也不是特別像，可是不說是生氣，這狀態又和平時不一樣。
方素也整不明白了。
可說實話，池晉生氣似乎也不合情理，他沒有生氣的理由。
方素是怎麼也不敢朝著吃醋那方麵想的。
林誌揚等了等，見方素沒回來，他反正也吃完了，就趕緊收拾一下也過去了。
林誌揚看著，比池晉狀態要好，他開口叫了一聲池總，然後又說久仰。
池晉是真的不認識林誌揚，他抬眼看著林誌揚，“你是？”
這話多少有點不客氣，連最基本的場麵話都不說。
林誌揚也不覺得被下了麵子，笑著做了自我介紹。
池晉就隻是點點頭，“嗯，你好。”
態度實在是有點敷衍了。
一旁的方素特別的不自在，轉頭看著林誌揚，壓著聲音，“你怎麼過來了。”
林誌揚可沒壓著聲音，“你不回去我就隻能過來嘍。”
這話音裏麵帶了一些笑意，怎麼聽，都像是兩個人之間的調笑。
池晉盯著林誌揚看了一會，有些皺著的眉頭就慢慢鬆開了。
林誌揚說完，又問了方素一下，“你吃完了吧，還要吃麼。”
方素搖頭，說了句不吃了。
林誌揚就站了起來，“我也吃好了，那我們先走吧。”
也不等方素說話，他又看著池晉，“池總您慢吃，我們就不打擾了。”
說完，他拉著方素的胳膊。
方素順勢就站起來了。
林誌揚幫著方素拿包，說了題外話，“我們最後看的那個窗簾，我覺得顏色就不錯，你不喜歡麼，你還是喜歡那個淺藍的？”
方素被林誌揚拉著，從座位上離開，她沒回答林誌揚的話，而是轉頭看了看池晉。
池晉沒看他們兩個，他坐在那邊如同之前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
顧念和池遇在旁邊的飯館，飯還沒吃完，顧念就接到了方素的電話，說是那邊吃好了，問她什麼時候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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