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楠楠關上門後一直站在門口，對他的話充耳未聞，隻是一雙眼睛看著他。
很久後她腳步移動，來到窗前，眺望遠方。
浮雲逸散聚合，遠空大廈與天齊立。
師清跑去洗了兩個蘋果，一個給她一個自己啃，白楠楠對他伸手遞蘋果沒反應，師清就硬塞到她手上，她倒沒甩手什麼的，安分的像個玩偶。
“吃飯了嗎？”師清又問了一遍。
這次她有反應了，拿起蘋果啃了一口，又伸手撩了下散落耳旁碎發，聲音平靜道:“京城真美。”
居然沒質問並憤怒他為什麼甩了她。
師清站起與她並立，眺望遠處，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有刀嗎，我想削個蘋果。”白楠楠坐在床上對著蘋果又啃了一口。
“你是不是想請我吃刀子？”師清沉默。
“師先生，我是個心智很正常的女性。”白楠楠冷笑，冷聲道:“怎麼，你還怕了？”
“我不是怕，其實你要請我吃刀子我也是會把刀給你的。”師清遞上一把水果刀，道:“吃了飯沒？”
白楠楠沒給他好臉色，“你是想我吃飽飯後捅你用力點？”
師清伸手握住她拿刀的手，拉著用刀尖抵在胸口，滿麵微笑，“來。”
閉上眼睛。
胸口沒有感覺，很久感覺刀尖移開了，“鐺”一聲被甩在地上。
“晦氣。”白楠楠聲音微微拔高，又續道:“法拉利富婆把你包養了，你就住這？”
“這挺好的啊，通風，關鍵房租便宜，才兩千七。”師清一臉滿足，“雖然是別人的小白臉，但小白臉也是有自尊的，總不能真被人買個房子當金絲雀養在空樓裏吧？拜托，一個人一棟房很孤獨的，我怕寂寞你……”
“閉嘴，你這人怎麼這麼討厭，囉裏八嗦跟個娘們一樣！”
白楠楠猛的一拍床，又伸出手，看樣子要一巴掌拍他身上，隻是久久沒有拍出，突然一個翻身跨坐在師清身上，雙手一推，師清躺倒，她順勢俯身，下一刻額頭相抵，鼻尖相觸。
……
白楠楠走了，師清手機裏有一條她發來的視頻。
點開，畫麵傳開。
“瑤瑤，能這麼叫你嗎？用朋友的方式。”
“等等！”
“想想我確實是被前女友衝昏了頭腦。”
“師先生……你和你前女友，是什麼樣的？”
“林小姐，我昨天做了個夢。”
“師先生。”
“我在。”
“師先生你相信夢嗎？”
“……”
師清掐斷視頻，他沒問白楠楠視頻哪來的，問了也白問。
是誰？自己可沒和誰結怨，林知瑤？
那個單單純純會因為幾句話感動的不行的大小姐怎麼會有這種心機。
而且這視頻除了讓白楠楠認為他甩了她確實有別的原因還有什麼作用？
師清沉默捧著手機，事情變複雜了。
第二天一早，師清來到一條小巷裏。
一男三女正在玩開心的遊戲，見到師清來露出警惕的神色，遊戲卻沒停止。
“這次我當爸爸，你做媽媽，你做……”
小姑娘掐腰指了指幾個小孩，開始指揮大局。
師清下意識掏出煙盒待一邊看，拿出一半，又放了回去，掏出一根棒棒糖。
三寸的彩虹棒棒糖，師清拆開裝袋放嘴裏。來到指揮大局的小姑娘麵前，真誠道:“我可不可以加入你們，我也想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