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9章 新年伊始(1 / 3)

還是在假期中的臨州市區,晚上路上的車輛並不多,陳寧駕駛著項海亮的別克轎車在臨州市區飛馳著。不到二十分鍾,車子已經開進了省委宿舍的大門,在熟悉的宿舍樓下停車、掛擋,對隨車而來的瘦子導演說了一聲:“我到了,謝謝你了。”便下車,朝著樓上奔去。

二樓,幾步就到了門口,陳寧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拿出鑰匙準備開門的時候,門突然從裏麵打開了,穿著粉紅浴袍,頭上裹著毛巾的胡秋月俏生生的站在陳寧麵前。

剛剛出浴的胡秋月臉紅撲撲的,幾根從毛巾中鑽出來的頭發上還掛著晶瑩的水珠,一股沐浴露的清香撲麵而來,陳寧有些陶醉了。

“快進來,外麵冷。”胡秋月見陳寧直愣愣的看著自己,連忙把陳寧拉了進來,關上了門。

小小的宿舍裏麵,空調打得十分溫暖,一股久違的溫馨頓時充滿了陳寧的心田。

“趕緊洗個澡吧,一身的酒氣。”胡秋月從房間裏拿出了陳寧以前的睡袍。

當陳寧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客廳裏的燈已經熄了,臥室裏隻亮著一盞粉紅色的台燈,幽暗、朦朧,氣迷離沉醉。

陳寧走進臥室,胡秋月側臥在寬大的床上,曲線分明,在粉紅的燈光映襯下,顯得格外媚惑誘人。陳寧在胡秋月的身旁躺下,胡秋月一翻身便躺入了陳寧的環抱中。

“今天怎麼不打招呼就來了?”胡秋月用自己的小手請捂著陳寧湊上來的嘴唇,臉上掛著若隱若現的笑意,嘴唇微翹,似媚惑似挑逗,就是不讓陳寧親吻自己的嘴唇。

陳寧吮吸這胡秋月的手指,嘴裏含糊道:“想你了。”

“騙人。”胡秋月終於放開了捂住陳寧的小手,陳寧雙手一緊,把胡秋月摟緊在自己的懷裏,嘴唇終於和胡秋月的嘴唇相接了。陳寧貪婪的吮吸著胡秋月的芬芳,手在浴袍上遊動著,終於找到了一個縫隙,手伸了進去,攀上了一座峰巒。胡秋月不禁顫抖了一下,峰巒上的一點變硬了,小手也不斷撫摸著陳寧裸露的胸膛,腳不斷摩擦著陳寧的小腿。

胡秋月的浴袍徹底鬆散了,絲毫沒有下垂跡象的雙峰在衣襟間若隱若現,裏麵沒有內褲。胡秋月突然翻身跪坐在陳寧的雙腿之間,拉開陳寧浴袍,俯下身去,一口叼住陳寧內褲的鬆緊帶,一眼迷離的看著陳寧,人慢慢後退,內褲拉了下來,小陳寧象一根彈簧一樣,彈了出來,硬邦邦的直挺著,充血的****泛著微微紅光。

胡秋月小手輕柔的撫摸著小陳寧,慢慢俯下身去,靈動的舌頭,讓小陳寧一陣陣的顫抖,偶爾牙齒的咬合,更加的刺激。

一頓折騰之後,胡秋月直起身子,往前挪動了一下,跨蹲在陳寧身上,用手把挺立的小陳寧扶正,然後慢慢的坐了下去,裏麵早已經是春潮泛濫了,滑溜滑溜的,充實的感覺使胡秋月半仰著頭,微閉著雙眼,半張的小嘴中呼出了一口從肺部直接衝出的氣息,受到衝擊的聲帶發出了“噢”的一聲。

動了,胡秋月充分感受了充實的感覺之後,慢慢的開始上下起伏了,漸漸的起伏變成了搖曳,終於,胡秋月無力的癱軟在陳寧的身上,一抽一抽做著最後的掙紮。陳寧一翻身,把這個渾身熟透了的女人壓住了自己身下,小陳寧瘋狂的在泥濘的桃源洞中抽插著,胡秋月咬緊著牙關,鼻尖已經沁出了細汗,身體也漸漸的泛為了粉紅色,房間裏充斥著泥濘中進出的撲哧聲,氣味也變得靡糜起來。終於,小陳寧在胡秋月體內的最深處射出了人生的精華,經過長時間的衝刺,陳寧也趴倒在胡秋月的身上,但是身體還是相互連接著,大家都沒有說話,房間裏隻有兩人粗重的呼吸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寧在胡秋月的耳邊清晰的說道:“我要結婚了。”

胡秋月的身軀明顯的顫抖了一下,抱著陳寧的雙手更緊了,好一會兒,雙手漸漸的放鬆了,一隻手抬了起來,捋了捋陳寧額前散亂的頭發,輕輕的問道:“什麼時候?”

陳寧一把抓住捋著自己頭發的小手,輕輕的放在嘴邊親吻著,“過完年就去登記,儀式放在五月一日。”

“我的小男人終於要成家了,姐恭喜你。”胡秋月的臉上綻放出了笑容。

“胡姐,其實隻要你說一聲,現在還來得及。”陳寧狠命的親吻著身下的胡秋月。

胡秋月的眼眶濕潤了,慢慢的推開了壓在自己身上的陳寧,把自己的頭枕在陳寧的胸膛上,慢慢的說道:“傻小子,姐早就說過了,張楠是你最合適的妻子,姐不合適。”

“胡姐,你為什麼要委屈你自己呢,為什麼不能跟我一起生活呢?”陳寧的聲音有些哽咽了。

“姐沒有委屈自己,自從和你認識以後,姐的生活又重新充滿了陽光。陳寧,是你又喚醒了姐重新對生活的渴望,姐喜歡這樣的生活。”胡秋月翻過了身子,親吻著陳寧的胸膛,小手一把抓住了小陳寧,不斷的撫摸著它,漸漸的小陳寧又抬頭了,胡秋月也顯得迷離起來。

“陳寧再要姐一次吧。”

陳寧一個翻身,再次壓住了胡秋月,小陳寧又一次吹響了進攻的號角。

當一切都結束了,夜也已經深了,疲勞的陳寧發出了輕輕的鼾聲。胡秋月破例沒有起床洗澡,而是用枕頭把屁股高高的頂起,扭頭看著沉睡中的陳寧,兩行清淚垂落下來,輕聲說道:“陳寧,姐要留下一個你的孩子。”

第二天,陳寧睜開眼睛已經是臨近中午時分了,昨晚,大概是受到陳寧要結婚的刺激,胡秋月發瘋似的要了陳寧四次,最後一次陳寧從胡秋月的身上下來之後,沒有多少時間就疲憊的睡著了。

廚房裏傳來了胡秋月炒菜的聲音,陳寧從床上起來,人有點飄,四次確實多了點,陳寧自己跟自己搖了搖頭,然後走到窗前,做了幾遍擴胸運動和伸展運動,恢複一下自己的精神,然後走出了臥室。

“起來了,先去刷牙洗臉吧,馬上就能吃了。”胡秋月從廚房裏探出頭來,笑著朝陳寧說道,絲毫沒了昨日的傷感。

等陳寧洗漱完畢,從廚房出來的時候,餐桌上已經擺放了一個砂鍋,胡秋月從廚房裏拿出了碗和勺,打開砂鍋蓋,一股濃鬱的雞湯香味頓時飄得滿屋都是。

胡秋月盛了一碗雞湯,笑吟吟的端給陳寧,道:“蟲草燉老母雞,好好補補,昨晚辛苦了。”

陳寧的肚子確實已經被這鍋濃鬱的雞湯溝得咕咕直叫,接過雞湯,坐在餐桌前,津津有味的喝起來,胡秋月則撐著下巴,笑眯眯的看著陳寧,當陳寧喝完後,總是拿過空碗,再添上一碗,陳寧足足喝了五碗才停了下來。

“爽。”陳寧摸了摸自己肚子,朝胡秋月說道:“飽了,這雞湯真是太好了,胡姐可真是個賢妻良母型的女人啊。”

“賢妻就算了,爭取做個良母吧。”胡秋月收拾了碗筷,笑著說道。

“胡姐,你別逗了,你現在可是國家公務員,一個副處級幹部,未婚生子是不允許的。”陳寧隻當胡秋月隨口一說,笑著對胡秋月說道。

胡秋月沒有說話,隻是對陳寧笑了笑,笑容中似乎帶有耐人尋味的東西,隻是陳寧沒有注意而已。

下午陳寧辭別了胡秋月返回了新河。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告訴胡秋月自己結婚的消息,胡秋月一如既往的態度讓陳寧的心好受了許多。

新年上了第一天上班,陳寧正在辦公室裏聽取鄧六春對節日期間的工作彙報,以及今後一周的工作安排。王德急匆匆的敲門進來了,看樣子也是要向陳寧彙報工作。

鄧六春如今也是縣委常委了,同屬陳寧一係,熱情的和進門的王德打了聲招呼,然後很有眼色的告辭離開了。

“陳書記,米誌國那兒有新情況。”鄧六春一走,王德便向陳寧彙報道。

“什麼新情況?”陳寧心裏一動,問道。

“過年的時候,米誌國托他的弟弟分別給朱兵的老婆和金麗麗的母親家送了五萬元錢。”王德有點興奮的說道:“金麗麗的兒子現在就寄放在她母親的家裏。以前一直傳言金麗麗的兒子是朱兵生的,看來是真的。朱兵這樣替米誌國硬抗著,很可能是米誌國許諾替朱兵照顧家人以及朱兵和金麗麗生的這個兒子。”

“你確定是米誌國托他的弟弟給朱兵老婆和金麗麗母親送錢的?”陳寧有點不放心的問道。

“我的人親眼看見大年初一早上米誌國的弟弟進了米誌國家,後來出來之後,分別去了朱兵家和金麗麗的母親家。下午,金麗麗的母親就到銀行存了五萬元錢,由此判斷米誌國是各給兩家送了五萬元錢。”王德連忙把發現的過程向陳寧彙報了一遍。

陳寧聽完王德的彙報,低頭沉吟了一會兒,然後抬頭對王德說道:“公安局的辦案的過程中,意外的發現有人給金花鎮腐敗大案的主犯送錢,這個情況公安局應該及時和紀委通氣,畢竟朱兵和金麗麗還在雙規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