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兩瓶三十年陳釀的茅台,而且今天陳寧是主角,喝得也最多。這酒越陳,後勁越大。晚宴結束時,陳寧不禁有些頭重腳輕的感覺。
今天的這頓飯,對陳寧來說,收獲很大。沈良和潘慶龍的拍胸脯保證,讓今後瀛洲向市教育局和衛生局申請扶植資金會順利許多,而且在申請時間上還能大大的縮短。另外,沈良之後的暗示,也讓陳寧明白了怎樣才能讓瀛洲能順利地爭取到扶植資金。雖然,陳寧在瀛洲的工作剛剛開始,但一切還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興奮之餘,陳寧也多喝了幾杯。
分手後,沈良和潘慶龍有專門的司機。陳寧雖然有些過量,但好在離家也近,不過幾分鍾的路程。
回到家,父母早早地已經睡了。張楠正坐在二樓小客廳的沙發上看著電視。看到陳寧進來,連忙迎上來:“回來了。”
當走到陳寧麵前時,張楠本來微笑的神情,馬上變得皺緊了眉頭。一邊接過陳寧手中,一邊小手在自己的鼻子前麵扇著,埋怨道:“瞧你,喝了多少酒呀,一身的酒氣。你還是自己開車回來的吧,多危險呀。”
“沈書記和潘書記都很熱情,而且還答應幫助我們瀛洲向市裏申請資金,挺高興的,就多喝了兩杯。”陳寧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著解釋道。
“喝了這麼多酒,還自己開車,你不會打個電話回來,讓我來接你呀。”張楠白了陳寧一眼,一邊把陳寧的包放好,一邊又埋怨了一句。
“沒事,就這麼一點路,幾分鍾的時間,我自己有數。”說著,陳寧走到沙發前,一屁股坐了下來。
張楠轉身走進了房間,從房間裏拿出了內衣褲以及一套厚厚的睡衣,放到陳寧的手裏,說道:“一身的酒氣,趕緊去洗洗吧。”
“遵命,老婆大人。”陳寧連忙接過衣服,還趁機在張楠的臉上啄了一下,嬉皮笑臉地說道。
“討厭。”受到冷不丁襲擊的張楠,拍了一下自己的老公,嬌嗔道:“洗幹淨點,都臭死了。”
“保證洗白白。”陳寧又油腔滑調的說了一句,然後意味深長的瞟了張楠一眼,然後,骨頭很輕的往衛生間走去。如今陳寧和張楠也算是分居兩地,隻有周末時間,才能聚在一起。況且上個星期回來的時候,正好是張楠的生理周期,說起來,夫妻兩人已經有日子沒有恩愛了。
張楠當然明白陳寧的意思,臉不由地微微紅了起來,跟陳寧結婚已經快四年了,夫妻兩每次恩愛的時候,張楠總是能體會到那飄入雲間的感覺。想到這裏,張楠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兩胯之間似乎有濕濕的感覺,微紅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連忙並緊雙腿,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嘴裏輕輕地啐道:“哎呀,這個害人精。”
痛痛快快地洗了一個熱水澡,換上幹淨的內衣,穿上厚厚的秋冬睡衣,陳寧神清氣爽地從衛生間裏走出來。
“老婆,老公我已經洗白白了,我們一起安歇吧。”心情非常好的陳寧嬉皮笑臉衝著坐在小客廳沙發上的張楠嚷嚷道。
本來已經恢複正常的張楠,不由地臉又是一紅,白了陳寧一眼,笑罵道:“大呼小叫的幹嘛,爸媽和大寶都已經睡了,你想吵醒他們呀。趕緊過來喝杯茶,好好醒醒你的酒。”
張楠已經泡好了一杯熱氣騰騰的濃茶擺放在茶幾上。陳寧挨著張楠坐了下來,美美地喝了一口茶,摟著張楠纖細的腰,靠在沙發背上,不由地感慨道:“哎呀,還是在家裏好啊,一個人住在宿舍裏冷冷清清的,可真不是滋味呀。”
“當初你到瀛洲去當縣委書記,我就不太同意,去那個島上當一把手,還不如在市區當個區長呢。也不知道黃鎮是怎麼想的,從舅舅那裏特意把你要來,調到東方市,居然把你發配到那個島上。”張楠皺著眉頭,憐惜地摸著陳寧的臉龐,說道。
“別瞎說,把我放到瀛洲,黃書記也有他的考慮。組織決定我們還是要服從的。”陳寧抬起另一隻手,抓住張楠的小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