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昏睡了多久?”路上,蘇凡開口問道。
“七天。”
“什麼,我竟然昏睡了這麼久!”蘇凡眉頭皺的更深,怪不得靈尾草要枯死,這種藥草本身極為嬌貴,每日施多少肥,澆多少水,都是定時定量的,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
蘇凡每日照料,自然隻有他知道需要多少肥和水,別人誰也養不活,但如今既然事已經發生,就沒必要怨天尤人,解決問題才是根本。
兩人說著話,加快速度向東藥園趕去。
蘇府極大,蓉宮自然不小,蘇凝蓉自小喜靜,蓉宮位置也相對偏一些,光是在路上兩人就浪費了不少時間,趕到這裏的時候太陽早已升的老高。
蓉宮裝點雅致,舷窗雅閣,蒼竹翠柳,說不出的寧靜悠遠,以往蘇凡來工作的時候都會駐足欣賞一陣,但今天不行,兩人直接奔向東藥園。
“狗奴才,你是活夠了吧。”剛一進東藥園,迎麵走來一名老者,見到蘇凡,掄起手臂就是一巴掌,直打的蘇凡一個趔趄,眼冒金星,撕扯到身上傷勢,更加疼痛。
打自己的正是東藥園的總管蘇州文,蘇凡緩過神來,不敢有任何怨言,連忙低頭認錯。
“跟我認錯有個屁用,還不滾過去領罪!”蘇州文氣的吹胡子瞪眼,抬腿一腳,把蘇凡踢進東藥園。
東藥園占地數頃,各類藥草數不勝數,五顏六色,藥香撲鼻,有的藥草內含靈性,更是泛著淡淡光滑。
蘇凡不敢怠慢,小心繞過腳下的藥草,順著小路來到栽種靈尾草的地方。在那裏安靜的站著一位少女,二八年華,膚白勝雪,眉目如畫,身穿華衫羅裙,腳踏白靴鑲有翠玉寶石,清冷中不失高貴,正是蘇家三小姐,蘇凝蓉。
蘇家家主生有兩子一女,長子好文在朝為官,次子喜武坐鎮北方雲海關抵抗外族,如今在蘇府蘇凝蓉算是唯一得嫡係,地位崇高,一人之下。
“你就是蘇凡?”蘇凝蓉目光清冷,看的蘇凡胸口發悶,隻覺周圍溫度都降低了幾許,仿佛來到冬天,氣勢威嚴。
“正是小人。”蘇凡趕緊躬身行禮,不敢在禮數上有絲毫的怠慢。
“你可知罪?”蘇凝蓉隻看了蘇凡一眼,便將目光放回那顆已經枯萎大半的靈尾草上。
靈尾草乃是製作凝神丸的藥引,蘇凝蓉隻差這一步就可以窺的凝神境真諦,一步踏入,如今藥引幾乎已廢,說是不生氣誰又會信?
“小人知罪。”這種時候狡辯是沒用的,像蘇凝蓉這種性格的人,你越是找理由越是惹她厭煩。
蘇凝蓉黛眉微挑,不漏痕跡的點點頭:“好,念在你態度誠懇,工作兢兢業業,就仗刑五十吧。”
“謝…”蘇凡話還沒說完,蘇壯立刻衝上前道:“他現在不能仗刑!”
蘇凡聞言心中流過一起暖流,但現在可不是逞能講條件的時候,蘇凝蓉給的處罰已經算是最輕的了,要知道靈尾草可是價值連城,甚至比他們這些奴才的命還要金貴。
“ 我昏睡了多久?”路上,蘇凡開口問道。
“七天。”
“什麼,我竟然昏睡了這麼久!”蘇凡眉頭皺的更深,怪不得靈尾草要枯死,這種藥草本身極為嬌貴,每日施多少肥,澆多少水,都是定時定量的,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
蘇凡每日照料,自然隻有他知道需要多少肥和水,別人誰也養不活,但如今既然事已經發生,就沒必要怨天尤人,解決問題才是根本。
兩人說著話,加快速度向東藥園趕去。
蘇府極大,蓉宮自然不小,蘇凝蓉自小喜靜,蓉宮位置也相對偏一些,光是在路上兩人就浪費了不少時間,趕到這裏的時候太陽早已升的老高。
蓉宮裝點雅致,舷窗雅閣,蒼竹翠柳,說不出的寧靜悠遠,以往蘇凡來工作的時候都會駐足欣賞一陣,但今天不行,兩人直接奔向東藥園。
“狗奴才,你是活夠了吧。”剛一進東藥園,迎麵走來一名老者,見到蘇凡,掄起手臂就是一巴掌,直打的蘇凡一個趔趄,眼冒金星,撕扯到身上傷勢,更加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