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規律的拍打著岸邊,白色的沙灘上時不時落下幾隻海鳥。幹淨的海岸線上,除了海鳥再也看不到其他的生物。不遠處,一個黑點正慢慢的朝著岸邊靠近。漸漸的,黑點越來越近,竟是一艘木船,船上坐著兩人,其中一人正在死命的劃船。
不多時,木船上便跳下來一個人,另一個人卻呆坐在船上,動也不動。先下船的那人將船上的那個呆坐不動的扯下水後,便拉著船在半人深的海水中吃力的朝著沙灘走去。
終於上岸的兩人,一個就在那裏傻愣愣的站著,另一個則跑到遠處大聲的呼喊求救,半響後,呼喊求救的人垂頭喪氣的回到了沙灘上。過了沒多久,又重新走入樹林,這次出來後,他的手裏抱著一堆木柴。
路以南放下手中的木柴,看了看呆呆傻傻的曲寧,決定不能再這麼放縱下去了,鼓了口氣。
“啪”的一聲,少年朝前踉蹌了幾步,他的腦袋剛被人重重的抽了一下。
路以南活動了下有些發麻的手掌,緊緊盯著眼前的少年。
“你是不是真成傻子了1
少年緩緩轉過頭,依舊麵無表情的望著天空,原本清澈的眼中找不到一絲光亮,隻剩下死氣沉沉的麻木。
路以南高高揚起手臂,“啪”又是一下,少年被這一掌打的晃了晃,卻依舊麵容呆滯,隻是那一直沒有變化的眼神卻微微動了動。
看來肥皂劇中常用的招數也不是沒用,路以南這樣想著,又抬高手臂朝著少年揮去,這次少年卻往後退了一步,躲過了路以南的一巴掌。
“你想幹嗎?”少年清亮的嗓音中帶著些沙啞。
“你不是已經傻了麼?”路以南翻翻白眼道。
少年繼續擺出一副我死我活都與你無關的模樣。
“告訴你,我們現在流落到荒島了,吃的已經快沒了,你要想死就繼續去發傻,想活下去就跟我一起幹活。”路以南扔下這麼一段話後,頭也不回的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