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你的處境現在當真危險!”駿陽擔心道。
倩怡卻不慌不移道:“不盡然。我想,我們是太多年沒見麵了。他對我感情,生疏了,才會決定痛下殺手。可我們姐弟二人再次麵對麵相見時,我能感受得到,他對我,仍有姐弟之情。加之我自回來後,每次堂弟來探,我都稱病不見,他對我的不放心,應該已然散去了大半。如此,該不會再起殺心了。”
駿陽則不認同,“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你們之間再因為什麼陰差陽錯的事生出什麼誤會,你還是會有危險。”
倩怡想了想,認為駿陽所說有道理,“那……依馬大哥之見,倩怡該如何主動出擊?”
“設一個局,救他,了了他這些年的心結。”駿陽答道。
倩怡感到不妥,“這……我們都不小了,現在再玩兒這種把戲,會不會起反效果……?”
駿陽卻道:“你們之間的問題,持續了這麼些年。若想說開,必須追根溯源。即使他看穿了這個局是你設的又何妨?這證明,往昔他的心思,他的想法,你都懂。這樣,才好將你當時的感受說開。而且,要解開一個結,最好的方法,便是以象征性的形式重新經曆一遍。”
倩怡考慮了小會兒,最終答應道:“好,馬大哥,我聽你的。”
深夜的戲院,更深露重,沈徹披著大衣踏入,大廳空蕩,唯獨坐著倩怡一人。
倩怡聽到沈徹的腳步聲,卻未做聲。
兩姐弟一前一後,看著戲台上隻為他們兩人而唱的這出戲。
沈徹很快意識到,這出戲,演的便是他與倩怡當初在山上的故事。
眼見戲台上的“姐姐”為了找人幫忙,迷了路,在山中拚命狂奔呼喊著,沈徹的心揪了一下。
而後,“弟弟”誤會“姐姐”因怕野獸出沒丟下他獨自一人逃走,傷心不已,遂屢次設局試探“姐姐”是否會施救。可同樣倔強的“姐姐”亦因“弟弟”的不相信而難過,而賭氣,即使識破了“弟弟”隻是要她“救”一次,哪怕是做做樣子,她就是無論怎樣都不施以援手。
於是,誤會漸深。
看到此處,沈徹的心結其實已解了大半。
他從不知道,姐姐當初的屢次不救其實是源於與他同性質的傷心和倔強。
他也這才知道,姐姐並不討厭他,而是把他當作最親的親人去對待,才會傷心,落寞。
當大戲演到“弟弟”的母親因害怕丈夫得知兒子的情事而對兒子失望,下藥將“弟弟”中意的丫鬟毒致瘋癲時,沈徹終於恍然大悟,關於那件事,他也錯怪了姐姐。
突然,戲台上的人手中舞弄的戲刀竟直取沈徹,沈徹本來就心情大起大落,麵對這樣的突然發難,難免有些措手不及。
倩怡趕在沈徹掏出腰間配槍扣下扳機前搶先對正向沈徹靠近的戲子“開”了一槍。
台上其餘的戲子似乎並不知情,四處逃竄,可沈徹清楚,此人也許不是一人行動,但去門口一望,不知為何自己帶的幾名親信竟已消失不見。
“如此說來,你的處境現在當真危險!”駿陽擔心道。
倩怡卻不慌不移道:“不盡然。我想,我們是太多年沒見麵了。他對我感情,生疏了,才會決定痛下殺手。可我們姐弟二人再次麵對麵相見時,我能感受得到,他對我,仍有姐弟之情。加之我自回來後,每次堂弟來探,我都稱病不見,他對我的不放心,應該已然散去了大半。如此,該不會再起殺心了。”
駿陽則不認同,“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你們之間再因為什麼陰差陽錯的事生出什麼誤會,你還是會有危險。”
倩怡想了想,認為駿陽所說有道理,“那……依馬大哥之見,倩怡該如何主動出擊?”
“設一個局,救他,了了他這些年的心結。”駿陽答道。
倩怡感到不妥,“這……我們都不小了,現在再玩兒這種把戲,會不會起反效果……?”
駿陽卻道:“你們之間的問題,持續了這麼些年。若想說開,必須追根溯源。即使他看穿了這個局是你設的又何妨?這證明,往昔他的心思,他的想法,你都懂。這樣,才好將你當時的感受說開。而且,要解開一個結,最好的方法,便是以象征性的形式重新經曆一遍。”
倩怡考慮了小會兒,最終答應道:“好,馬大哥,我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