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來, 時意整個人都麻了。
她看著鏡子裏自己的唇，和脖頸上密密麻麻故意咬出的印子，嘴角抽了抽, 竟然說不清昨天的交易是虧了還是賺了。
數量是成功減少了，但質量…
她全身都在刺痛！
顧湛端著粥走進來，把飯菜放在桌子上，“顧臭臭和鸚鵡我已經喂了，一會我把狗窩搬過去。我今天煮了紅豆粥。”
剛才看到紅豆, 想到…嗯，忍不住煮了。
時意從衛生間出來，哦了一聲，冷笑，“你還有房費嗎？”
顧湛抬頭, 看到她微笑的表情, 敏銳的察覺到她心情不太好，“心情不好？”
時意指了指自己的脖頸, 仍舊是一句, “你說呢？”
一會還要開直播！
他覺得不太妙。
顧湛很有求生欲的蹭過來, 看了眼她脖頸上的紅痕，表情滿足而愉悅, 卻不敢表現出來, 態度體貼，“我解決。”
時意斜他一眼，沒好氣, “你準備怎麼解決？”
時意本質上並不是一個別扭的人，和顧湛在一起後，她並不排斥一些情侶間的親昵——畢竟講實話, 咳她還挺饞顧湛顏值的。
但顧湛太過分了！
顧湛大拇指摩挲了下自己留下的痕跡，眼神閃過一絲遺憾，“你的遮瑕膏放在哪裏？”
時意看他兩眼，陰陽怪氣，“顧老師好懂啊。”
這個問題顧湛可不敢不解釋，顧湛：“畢竟身處這個圈子。”
化妝品對他來說挺常見的。
時意裝作沒聽見，她當然知道顧湛了解遮瑕膏很正常，她就是找個理由挑刺，找個理由顯得她比較講道理:)。
兩人一個找茬一個哄，吃了一頓別有滋味的早餐。
“……”
直播前，觀眾們已經等著了。
「不知道愛情島app服務器能不能行」
「據說導演和金主爸爸申請了新的服務器」
「我隻要求別把我擠掉，好不容易摸的魚」
「人在廁所，已決心說自己便秘」
「…樓上是個狠人」
「要我說何必追直播，等直播間結束看錄屏就好了」
「讚同，大家還有工作吧，耽誤工作不太好」
「我可以錄屏給大家看」
「不喜歡直播，烏煙瘴氣的，隻喜歡剪輯」
「對啊對啊，不說了，我先下了！」
評論莫名興起一陣歪風，開始詆毀直播這種形式，帶節奏讓粉絲們別看了。
工作人員：“…導演，風向似乎不對。”
導演看了眼評論，平靜的道，“沒事，你看人數。”
人數不僅沒掉，還一直在上漲。
工作人員：還真是。
所以你們是在做什麼？？
彈幕裏有人替她問了，粉絲評論，“咦，看這裏有個老實人/狗頭。”
「大家就需要你這種小可愛」
「快向小可愛學習！！」
「說你呢，說先下了的那個，我瞅見你評論了，你怎麼還沒下？」
導演嘖了一聲，一群戲精。
時間不緊不慢的繼續往前走，很快就到了約定的時間。
客廳中央被騰出一大片空地，黑色的攝像機被擺在顯眼的位置，方彥杭指了指攝像機，“這就是直播？”
“開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