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擺上桌，煎雞蛋金黃圓潤，香味撲鼻，聶清做到她的對麵，筷子夾起煎雞蛋，剛放嘴裏咬了一口，手機就響了起來，安素側頭看了一眼，之間屏幕上顯示著周珊兩個字。
她默不作聲地將手機拿過，遞給了聶清。
聶清接過後，也忍不住看了安素一眼，然後才劃開屏幕接了起來：“喂。”
安素端著牛奶一口口地慢慢喝著，時不時聽見他的聲音傳來：“你先別急。”
“會有解決辦法的，你別衝動……”
沒過一會兒，聶清有些麵色沉重地掛了電話，對安素說：“方佳靈那邊的律師可能已經找上周珊了，她情緒有些失控，我得馬上過去一趟。”
安素怔了怔，放下杯子，也跟著站了起來，“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看有沒有什麼我能幫的上忙的？”
聶清想了一下，點點頭說：“也好，一起去吧。”
出門的時候剛好遇上早班高峰，聶清一路超著車，還違了好幾個章，趕到周珊的公寓時，也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
電梯門一打開，聶清就快步衝到了周珊家門口，按了一陣門鈴，卻沒有人來開門，他又使勁敲了幾下門，裏麵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你打她電話試試呢？”安素跟過來，提醒他。
聶清摸出電話，撥通了周珊的電話，嘟聲響了一陣，卻還是沒有人接。
他眼裏不由閃過一絲焦急，又轉身繼續按門鈴。
“她會不會出去了？”安素想了一下後說，“你繼續打她的電話，我去樓下問問門口的門衛，看他們有沒有看見周珊出去過。”
聶清點點頭，繼續打周珊的電話，安素則轉身坐了電梯下樓，去找門衛打聽周珊的消息了。
“你說周小姐啊？我半個小時前好像看見她的車出去了。”門衛回憶了一下說。
“謝謝了。”安素聽了後，道完謝後，就忙拿出手機給聶清打了過去，“門口的師傅說看見她的車出去了，她心情不好的時候喜歡去哪裏？我們去那裏找著呢？”
聶清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陣，才緩緩說：“你到停車場等我吧，我知道她去哪兒了。”
從地下停車場出來的時候，安素透過車窗看見外麵的天色仍舊陰沉沉的，像是要下雨的樣子，她又轉頭看了一眼聶清，他的臉色也是陰沉沉的。
她沒有多問他要去哪裏，安靜地坐在副駕，隻是在心底還是忍不住歎息了一聲，這時天空開始飄起了小雨，很快整座城市就被籠進淡灰色的雨霧裏。
上了繞城高速後，道路才稍微暢通了一些，聶清一路將車開上高速，在高速行駛了近一個小時後，又繞進了一條山路，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在一座山下停下車，安素推開車門時，就看見周珊的車正停在不遠處。
早餐擺上桌，煎雞蛋金黃圓潤，香味撲鼻，聶清做到她的對麵，筷子夾起煎雞蛋，剛放嘴裏咬了一口，手機就響了起來，安素側頭看了一眼，之間屏幕上顯示著周珊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