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果果伸手戳了一下我的腰眼:“還傻愣著做什麼?還不快追?你真想曹亦被姓李的畜生推倒嗎?”
“對喔!”我咬咬牙,轉身快步擠出人群,往下麵的酒店快步走去。
酒店的盡頭是最尊貴的全透明海景套房,類似於酒店裏麵的總統套房,價格貴得咋舌,我看了一眼前台標價,住一晚要兩三萬塊,不是一般人住得起的。
剛剛一進入酒店走廊,我們三人就被兩個黑衣保鏢伸手攔了下來。
我們這才發現,酒店裏戒備森嚴,幾乎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幾十個黑衣保鏢麵容冷峻,戴著酷酷的黑色墨鏡,如同雕像一樣,一動不動地陳列在走廊兩邊。他們黑衣勁裝,腰間鼓鼓的,看樣子都裝備有配槍。
我眼睜睜地看著曹亦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一時間卻無法追上去,心中焦急萬分。
“幹嘛攔著我們?”我有些慪火地看著那倆個黑衣保鏢。
“對不起先生,請出示你們的房卡!”保鏢冷酷地說。
“房卡?”我怔了怔。
“因為這裏住的都是大人物,為了安全起見,所有入店的客人都需要出示房卡,你們難道沒有房卡嗎?”那個保鏢警惕地盯著我們,那眼神就像看賊一樣,看的我十分不爽。
“算了算了,大不了我們不住便是!”小果果見勢不對,拉著我就想離開。
兩個保鏢一前一後將我們夾在中間,眼神很不友好,上上下下的打量我們:“三位,請出示你們的身份證!”
“幹嘛?查戶口呀?”小果果問。
兩個保鏢說:“我們需要核對一下你們的身份,以確保船上不會有社會上的閑雜人士混進來!”
“好!你們要身份證是吧?我這就給你們!”我假裝把手伸向衣兜,趁著那兩個保鏢不備,突然發難,左右各自一記擺拳,使出了七成左右的力道,兩個保鏢的下巴當即脫臼,捂著臉頰倒在地上。
“這可是你們逼我的!”我飛起一腳,踹在其中一個保鏢身上,那個保鏢貼地滑行好幾米,砰地撞在牆壁上,頓時沒了聲息。
然後我俯身將另外一個保鏢拽了起來,當成肉盾一樣擋在麵前,對著那些聞訊趕上來的保鏢厲聲喝道:“都別動,否則我立刻殺了他!”
看見同伴被我脅持在手裏,其他保鏢紛紛拔出配槍,十幾個黑洞洞的槍口對著我們,那些保鏢神情嚴肅,並沒有輕舉妄動。
曹亦就在前麵,說不定刺客正在被李澤軒調戲呢,我怎麼能夠就此罷手呢?
今晚就算把公主號遊艇搞個翻天覆地,我也要把曹亦安全的帶回重案組。
一念至此,我手中微微加勁,麵前的保鏢登時臉色慘白,僵硬地張著嘴巴,幾乎不能呼吸了。
“你是什麼人?”
“你想要做什麼?”
“快放開他!”
那些保鏢並沒有撤走,反而仗著他們人多槍多,慢慢靠攏上來。
我暗暗歎了口氣,其實我並不想動粗的,不過這些混蛋偏偏要逼我,為了曹亦,我隻能出手了。
我握了握拳頭,忽然將麵前這個肉盾高高舉了起來,在空中淩空旋轉一圈之後,呼地砸向前麵的幾個保鏢。
砰!
哎呀呀!
幾個保鏢被自己的同伴砸到在地上。
在丟出肉盾的一刹那,我們三人突然對那些保鏢發起襲擊。
我的雙手虛空一抓,精光閃爍,淩空祭起天邪槍,在天邪槍抓在掌心。
然後我騰身躍起,將天邪槍插入走廊頂,淩空翻了個跟頭,落在兩個保鏢背後。
寒光貼地一閃,兩個保鏢慘叫著倒了下去,他們的足踝筋脈被齊刷刷割斷。
我沒有立即結果他們的性命,也算是手下留情了。
我飛身而起,在一個保鏢即將扣動扳機的一刹那,甩手擲出天邪槍。
天邪槍唰唰唰急速旋轉,以閃電般的速度飛射過去,隻看見虛幻的流光一閃即使,緊接著便響起了那個保鏢的哀嚎聲,天邪槍穿透他握槍的手腕,將他的手腕死死釘在牆壁上。
潘偉麟跟小果果也沒有閑著,將後方的十來個保鏢盡數放倒在地上。
潘偉麟的麒麟臂確實剛猛,雖然隻用了三四成力道,但是這些尋常保鏢根本就吃不消,基本上是一拳消滅一個敵人,一個拳頭飛過去,最次也是昏迷。
就看見潘偉麟身影閃動,自人群中穿梭而過,臂膀上的火光閃爍了幾下,五六個保鏢齊刷刷地騰空飛了起來,掉在地上已經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