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三天,第二天,寧笙就和沈望回了潛山。
路夫人有些意外,他們原以為寧笙他們會按照習俗三天之後才回來,沒想到他們都沒讓人通知一聲就來了。
“雪意,你該讓人提前說一聲,我們好有個準備。”路夫人欣喜地看著寧笙。
寧笙笑著挽上去,說:“都是自家人,像平常一樣就好了,不用準備什麼。”
路夫人眼角濕潤,兩日不見,她就像過了兩個秋天,“他對你好嗎?”
寧笙朝後瞪了一眼,沈望對她笑了笑。
寧笙氣鼓鼓地說:“沈望欺負我。”
路夫人一下緊張起來,擔心女兒受了委屈,“他怎麼欺負你了?”
寧笙一想到兩人之間發生的事,突然紅了臉,她覺得不管怎麼說,說出來都隻像夫妻之間的打情罵俏。
路夫人看到寧笙的表情,突然明白了什麼,笑道:“你呀,害娘擔心一場,看你們感情和睦,我也就放心了。”
寧笙眨巴眨巴眼睛,非常疑惑路夫人從哪裏看出來他們感情和睦了。
沈望走過來說:“母親,您若有空可以常去將軍府陪陪雪意,她十分想念您。”
路夫人感動的就要哭出來,連說幾個“好”字。
寧笙則發現沈望這次回來嘴巴甜了很多,對人也和善了不少,他把她的家裏人哄得心花怒放,一個個笑容滿麵的。
寧笙私下拉著沈望嘀咕:“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這麼能說會道呢?”
沈望麵帶笑意和寧笙咬耳朵:“為了娘子開心,為夫自然要盡心表現。”
“都說叫名字了,你肉麻不肉麻?”寧笙抬腳就是一踹,沈望輕巧躲避。
他們的動作被走過來叫他們吃飯的路夫人看到,她嗬道:“雪意!”
寧笙委屈地指著沈望,“娘,你怎麼不叫他,是他欺負我。”
寧笙這樣的語氣和表現明顯是在撒嬌,這是被珍愛的人擁有的一項被動技能。
路夫人看到沈望端方有禮地站在一側,好笑地問寧笙:“沈望怎麼欺負你了?”
“他……”寧笙不吭聲了,總不能說因為沈望叫她娘子,她覺得肉麻受不了吧。
“好了,快洗手吃飯。”路夫人給他們遞台階下。
吃過飯,沈望和鄭涵單獨出去走了走。
鄭涵打趣他:“我可算見到冰山融化是什麼樣子了。”
“少拿我說笑。”沈望春風得意,並不介意鄭涵的說辭,他正了正臉色,低聲說:“洪都國最近不安寧,七皇子這邊可以早做準備。”
鄭涵神色認真起來,問:“什麼消息?”
沈望遞給鄭涵一封信,簡要說了一下:“老皇帝突然病重,三皇子監國,大皇子前段時間犯了事正在關禁閉。”
鄭涵展開信,仔細看了看,看完之後用內勁把信紙毀成粉碎。
“知道了。”
沈望和鄭涵又說了會兒話,見寧笙出來找他們,笑道:“娘子在找我了。”
鄭涵嫌棄地看了沈望一眼,不就成個親嘛,不就有娘子了嘛,有什麼好顯擺的。
沈望心情甚好地朝寧笙走過去,問:“雪意,可是思念為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