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為什麼這個禦幸一也,永遠都不能好好說話,他合上手機,心裏卻難以放下短信的內容。
“和我出來見一個人吧,他可是真正的王牌投手。”
會是誰呢,高之野生氣之餘又充滿好奇,拉住早川秋,“早川君,禦幸一也認識什麼特別厲害的投手嗎?”
“誒?如果說特別厲害的投手的話,大川少棒的成宮鳴算一個,但是他們兩個認識不認識我不知道。”
“大川少棒?是今天和丸龜少棒比賽的大川嗎,他們兩個的勝者就是我們下一場的對手了。”朗致補充。
就在高之野的小團體還在嘰嘰喳喳的時候,二宮教練出來了,後麵跟著一群笑嘻嘻的一軍選手。
“集合——”
一群少年眼睛亮亮的,裏麵勝利的喜悅還未消去,二宮教練沒有製止他們短暫的興奮,老神在在的公布下一場的對手:“剛剛傳過來消息,另一個會場的比賽結果出來了,我們下一場的對手是大川少棒。”
“誒?”大家齊齊驚訝,但隨即又暗下臉色。
“對方的王牌投手是那個成宮鳴,在今年春天,大川隊伍重組後就冒出鋒芒的投手。我們想要挺進決賽,就必須跨過他,所以今天的勝利就留在今天,明天還有很多課題要研討。今天一軍不再加訓,回到家後好好休息,二軍回俱樂部進行實戰練習。”
“嗨——”朗致興衝衝的在高之野耳邊吼道,今天看一軍的夥伴們在賽場上拚殺,他可是很手癢的。
高之野則是心神不定的摳著手機,良久,他還是回了禦幸短信。
“是成宮鳴嗎?”
“是不是,你出來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為什麼感覺你像是騙小女孩出來的大叔,有種動機不良的惡心意味。”
“。。。。。你那是什麼比喻。”
“所以是成宮鳴嗎?”高之野盯著手機屏幕,禦幸一也好久才回複他。
“算了,你不來,就算了。”這個家夥,在這邊給他玩欲擒故縱呢。
“時間地點。”高之野簡短回複。
“誒?怎麼了,高君竟然要出來嗎?”
“別廢話,時間地點。”
“明天下午7點,良口棒球館。”
棒球館?這個禦幸一也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第二天下午,教練果然讓大家提早一個小時回家。
“早川君,你是不是天天和禦幸一也那家夥聊天啊,為什麼他對我們隊伍的情況這麼了解呢?”高之野趴在早川秋背上悠悠的說。
“可是我最近都沒在跟禦幸君聊天啊。”
“那是誰呢。”高之野納悶,這時野澤前輩越過擋路的幾人,要往外麵走。
“野——澤——前——輩,”高之野攔住野澤,“我可以看下你的手機嗎?”
“啊,為什麼,高君這麼想了解我嗎?”野澤倒是沒被激怒,嬉皮笑臉的。
“我想查看下野澤前輩的好友裏,有沒有不該有的人。”
野澤看大家都圍了過來,反而一副驕傲的樣子說:“可以喲,我是很受歡迎的。”
高之野毫不客氣的拿過來手機,沒扒拉兩下子,就看到了禦幸一也的聊天框,“野澤前輩,這個禦幸一也,可是一個大混蛋啊,啊,你怎麼還和他聊投球的事情。”
“放輕鬆放輕鬆,反正他們隊伍已經淘汰了。”
真相竟然來得如此晚,更可怕的是,禦幸的勢力竟然已經滲透木下俱樂部這麼深了,連王牌投手都已經被策反,然後下一任王牌投手的自己,竟然主動要求去和禦幸見麵。
可惡,這是什麼情況。
高之野就在一種深深的罪惡感裏,幾經轉車,來到了東東京的邊緣,才找到了那家棒球館。
因為在郊外,這家棒球館還挺大的,門口站著兩個人,一個是戴眼鏡的禦幸,另一個是金色頭發的。
‘又是混血兒嗎’,高之野已經把隊服換下來了,上前打招呼。
禦幸嬉笑著扒住高之野的肩膀:“你是不是又長高了?”說完又轉向那個混血兒:“鳴,這個就是我給你說的很有意思的投手——高之野,他是你們下一場的隊手喲。”
成宮鳴剛剛想吐槽高之野的個子,就被禦幸一也話裏的信息震驚到了:“你沒事吧,你把兩個要打比賽的對手拉到一塊?”
“沒事的沒事的,這家夥還是個觀眾席成員呢。”禦幸用非常輕鬆的口氣安慰著成宮鳴,一直沒開口的高之野心裏已經炸了,這個禦幸一也,不會說話怎麼還這麼多話,關鍵每次都正好戳中人的肺管子。
“對不起呢,我是個觀眾席成員,淘汰隊伍正捕手君。”
“啊嘞,難不成高君你生氣了?”禦幸打著哈哈。
高之野沒在理禦幸,他非常清楚今天自己來的目的,上前一步,成宮鳴感受到了壓力,皺起眉頭,聽到對麵的少年說:“成宮鳴前輩,聽很多人說過,你是這一代東京最強的投手,可以讓我看一下你的投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