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青道就是那個之前經常進甲子園的青道嘛?我記得他們之前的監督不叫這個名字吧。”俗話說,出手就知有沒有,這樣的球隊竟然最近幾年都沒在甲子園看到了?
“東京地區不愧是激戰區啊,一善完全不是對手啊,五局了隻有一支安打。”
“去年西東京代表是稻實吧,啊,那個成宮鳴,不是號稱關東第一左投嗎?”觀眾們每天看的新聞都是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這麼聊著,才把所有的新聞都串了起來。
“呀,好厲害啊,那個雙殺。”
吸引全場矚目的正是青道的鐵壁二遊間,倉持和小湊碰了下手套,壓不住嘴角的笑容,‘不好,是不是笑得太明顯了,這個會被選進熱鬥甲子園的美技合集裏嗎?’
轉回頭又對投手說:“喂,川上,別擔心,讓他們打過來吧,我會防守住的!”
“兩出局了!”
川上開始還顯得僵硬的動作,慢慢也好了很多。
八局上,完全按照片岡監督的想法,降穀上場,一出手就用球速震驚了全場,一共隻投了九球就下去了。
因為在牛棚裏,讓他投的全是變速球,所以手臂很放鬆,九球都很好的壓了下來,沒有暴露他球路偏高的缺點,算是放了一個很好的煙霧彈。
九局上,青道第一大喇叭終於上場了,此時分差已經到了很誇張的程度,榮純剛剛深吸一口氣,還沒開口,就已經被倉持前輩捏住了嘴。
“早就想這麼幹了。”果然像是高之野所說,這家夥的臉很軟,“你喊什麼,要破壞我們青道的形象嗎?”
“。。。對不起。”
榮純委委屈屈的開始投球,和前麵的豪速球投手形成鮮明對比,他的球速不快,但就是打不好,而一善打者還采取了積極出棒的策略,導致榮純第一場比賽隻投了5顆球。
防空警報的聲音再度響起,後麵榮純如何衝到對方的隊列裏,熱淚盈眶和一善選手一一握手,及高之野等人將他拖回來暫且不表。
一種輕飄飄的感覺在大家的心裏搔得癢癢的,原來放在別的地區,他們能很輕易的出線,片岡察覺到了這些高中生難以避免的不成熟情緒,關於要不要舉行隊內練習賽在教練團內產生了一輪討論。
“才剛剛結束一場比賽,馬上就舉行練習賽的話,會很影響後麵的體能吧,尤其是投手,我們的打者那麼強,萬一讓投手喪失信心可不好。”太田部長一貫是以選手的心態為主要考量的。
片岡點頭,投手隊伍裏,丹波現在終於有個三年級的樣子了,但是川上仍然會有心態不穩,剩下的都是一年級,出賽場次還是太少,不能全然信任他們現在的表現。
高島的考量則從對選手們的了解出發,“我不認為我們的選手會是遇到弱旅就驕傲自大的人,雖然他們確實顯得過於活躍,但越到後麵對手就越強大,相信他們會有自我的調節。”
“嗯,也好。”片岡察覺到了自己內心的患得患失,比賽說到底還是要靠選手自己,就像手中的沙,教練們握的越緊,反而流的越快,他又想起來學校管理層之前的旁敲側擊,也許引入一個有經驗的教練會更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