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野澤大膽的推測,立川監督大川點了點頭,“你們都看過那個投手的投球了吧,從下局開始向他施壓。”
“嗨!”
四局上半,立川的打線從第一棒開始。
降穀的投球仍然十分有力,但對麵的選手似乎一點都沒有被嚇到,即使上一球被投了個近身內角球,下一刻仍然會貼到打擊區的最前麵。
‘簡直就像是要畢業的三年級生一樣。’
這樣的氣氛下,想要取得一次出局,變得非常麻煩。
四局上,兩出局的情況下。
青道板凳席,片岡監督轉頭問記錄員,“多少球了?”
“這一局已經20球了,本場比賽75球了。”
與此同時,場上傳來主審的聲音:“四壞球,保送!”
三棒這次根本沒有出棒,他大膽的猜測這顆球是一顆吊球,所以直接放過,成功等到了四壞球。
內野的全體心裏同時咯噔一聲,誰都知道降穀最大的問題就是球路偏高,會造成保送的情況。
‘切,真麻煩,這個人不怕出局嗎?’禦幸愈發感覺到這個球隊的麻煩,他們的特點,在上場之前其實非常模糊。說他們是投手厲害嗎,好像並不怎麼突出,說他們是打線厲害吧,也沒有超高校級別的重炮打者。
“啊,我想到了,”站在板凳席裏,高之野其實也在思考這個問題,“這個隊伍的風格非常成熟呢。”
旁邊空蕩蕩的,金丸瞅著高之野良久不再說下一句話,就提醒他:“榮純已經去練投了。”所以,現在沒有人幫你搭話了。
“我知道,”高之野似乎有點都不感覺尷尬,順著話繼續說:“金丸君,你看對麵的監督,每局就打兩三次暗號。大部分情況下,都是選手自己在球場上進行判斷,所以我才說剛剛那句話。”
“嗯。。”金丸不得不接下這個話題,同時他剛剛也確實在疑惑對麵動作少這件事,“這麼說來,好像是呢。”
一般的球隊,監督恨不得每顆球都打一次暗號,幾乎是將球員當做監督在球場上的工具來使。而立川這個學校,似乎有所不同,監督沒有打暗號,可是球員們卻有超出年齡的老辣判斷,這說明了,這些球員在私下裏接受到了很不一樣的教育。
“碰——”四棒此時采取的策略是將球往地上打。
雨勢逐漸增大的現在,球場的地麵條件已經非常糟糕,內野手在處理這樣的球時,以往可以處理到的球,現在很有可能處理不到。
這顆被扣向地麵的球,在投手丘附近彈了一下,就是投手的伸手可及之處。但是球掠過降穀的手套,在他背後裹著泥漿滾動著。
這個時候已經到達二壘上的跑者沒有減速直接衝三壘,
“一壘!”禦幸大喊,已經是兩出局了,隻要抓到一壘,就可以三出局了。
可是裹著泥漿的棒球,整體的情況和幹燥完全不同,在彈跳一下後,變為近乎緩慢滾動的狀態。
小春上前一步處理,“啪——”。
“safe!”一壘審平攤雙手。
穀媭 這個時候,是四棒的撲壘比較快。
“啊——”青道的應援席齊齊驚呼,難不成是對手那邊先打開局麵?
四局上,青道防守,兩出局一三壘有人,打擊輪到第五棒。
“time!”其實這個時候禦幸是想要一個內野暫停的,但他已經能夠想象到之後的麻煩,兩出局的情況下,隻要了一個投捕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