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這個很切實可行。”於詩澤的這個提議我頗感興趣也很讚同。
“好,那我們就這麼定了!”於詩澤深吸一口氣,隨後堅定道。
於詩澤身體稍稍恢複一點以後,他不顧還有些虛弱的身子拉著我便前往遼省的T市,自此我們一起踏上了一段新的征程。
。。。。。。
來到T市,我終於體會到於詩澤為何說T市窮了。這裏和遼省其他城市遍地高樓大廈,隨處車水馬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放眼望去,除了幾棟零星的高樓,四周都是一片陳舊的小矮樓甚至還有不少的平磚瓦房。
走出火車站,我們坐上都不知道用了多少年頭,車漆都掉得差不多,一踩油門還直冒黑煙的公交車繞著這個城市一隅行駛著。
一路上,我都在想,怪不得遼省、吉省和蒙省各大勢力對這裏完全不感興趣,我現在就TM想打退堂鼓了。
正在犯嘀咕之時,我突然感到有人在我身後有意無意地碰著我,我剛想發作,站在我身邊的於詩澤拉住了我的手,然後對我微微地搖了搖頭。
被於詩澤這麼一拉的功夫,我褲兜裏的錢包便被身後的小偷掏了去。而那小偷剛動身,於詩澤也動了。
“下車,借過。”於詩澤口裏邊嚷嚷著,邊從後擠過那小偷的身邊,見於詩澤真的走到公交車後門邊上,我趕緊也跟了過去。
於詩澤見我跟到近處,他對我眨了眨眼睛,等公交車到站,我倆一前一後紛紛下了公交車。
“給你。”於詩澤把我的錢遞還給我,而此刻他手裏竟然還有三個錢包。
“你剛才為什麼攔著我?”我接過錢包問道。
“這輛公交車上那小毛賊至少有兩個同夥,我們初到此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現在最好不要同他們起糾葛。”於詩澤一邊打開他手裏的三個錢包一邊回道。
看到於詩澤抽出幾張零錢,然後一臉失望的將手裏的錢包扔掉,我看著地上的錢包有些哭笑不得。在這裏做小偷也真夠悲哀的,偷了三個錢包加起來竟然也沒到一百塊。
我是實在想不出在這種地方有什麼呆下去的必要,可於詩澤剛經曆喪親之痛,我也不想打擊他。既來之,則安之,我就隨他瞎折騰算了。
晚上,我們在T市找了個旅館安頓了下來,可接下來的兩天也不知道於詩澤跑哪了,我幾乎都看不到他的人影了。
第三天臨近傍晚,於詩澤才終於出現。他一出現便將躺在床上慵懶無比看著電視的我拉出了房間,隨後他帶著我來到賓館附近一個路邊燒烤大排檔點了些吃食。
“這兩天我四處打探了一下,別看這地方不怎麼樣,但混亂程度絕對超過遼省任何一個城市。”於詩澤剛一落座,他趕緊開始對我說他這幾日的收獲。
“有多亂?”坐下身後,我拾起一顆花生撥開殼邊吃邊問道。
於詩澤喝了一口啤酒潤潤喉,隨後他將他探得的T市的情況向我娓娓道來:“T市之中沒有一個地位超然能夠統領群雄的地下組織,也因此沒能產生統一的地下秩序。這裏各個大小組織錯綜複雜,我用了兩天的時間才摸清頭緒。要說不論哪裏,都離不開“偷”、“黃”、“賭”、“毒”這四害。T市大小勢力雖多,但都是圍繞這四害討生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