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倆這關口跟他保持一段距離,別一會兒又讓他拿咱倆借題發揮當擋箭牌了。”我附在於詩澤的耳旁,用隻有他一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對,對,對,看他NND這次怎麼辦!”於詩澤跟猴屁股一般紅的臉上漏出壞笑同樣低聲低語地對我回道。
我倆嘀咕完,便相互攙扶著向老遠的一邊退去。
有人被我和於詩澤的異常舉動搞得有些莫名其妙,其中那個齙牙青年忍不住開口問我倆:“我說,怎麼一聽去消遣你倆跑那麼遠?”
“他倆是同性戀!”
竹幻雨突然冷不丁整出這麼一句,而他這句話一出口,包房裏幾乎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正搖搖晃晃因站不住身子而不得不抱在一塊相互支撐的我和於詩澤的身上。
一時間,剛才還吵雜不已的包房立即變得無比安靜,眾人見我倆如此德行對竹幻雨的話深信了幾分。
“可惜了,可惜了。”齙牙打著酒嗝一臉惋惜的看著已經分開的我和於詩澤。
“TM的,別扯!爺性取向沒問題,爺喜歡男人!”沒少喝的於詩澤見不得眾人異樣的目光,他借著酒勁大聲嚷嚷著,可真喝彪了的他竟然解釋反了,沒啥事也被他整出事了。
“瞧瞧,自己都承認了,不過你也別不好意思,這裏沒人歧視你們倆的!”竹幻雨笑的前仰後合打趣道。
包房裏的其他人聽完竹幻雨的話深以為意地點點頭,鐵龍城則欠揍道:“是,是,是,不歧視,不歧視。”
眼見情況如此,我也有點受不住了,我捏了捏因喝大了而欲裂的腦袋為自己開脫道:“行動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到底是正常人還是同性戀去了那裏不就知道了?今天誰不叫姑娘誰才不正常!”
“柳哥,錯了,錯了,書上說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同我一樣喝高了的眼鏡青年扶了扶眼鏡向我說道。
“好,咱們這就實踐去,就讓你們看看我是取向正常男人的這個真理。”酒這東西真是奇妙,我開始滿嘴胡言起來。
“額,那個,我。。。。。。”竹幻雨這時想說什麼,可欲言又止。
“竹哥,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你個頭小點,那啥也一定不大,但是這個你放心好了,小姐們認錢不認人的,就算是牙簽隻要進去掏錢小姐們也是來者不拒保管伺候你滿意的!”齙牙這張嘴本就是不會說話,酒精強烈作用下他對竹幻雨說出了簡直就是作死的話。
“哈哈哈,這個段子也好,又得喝。”酒勁強烈上湧,於詩澤這山炮傻了吧唧的自倒三杯又是一幹而盡。
竹幻雨方才聽到齙牙的話剛要發作,可突然被於詩澤這麼滑稽的一搞頓時分散了注意力。此刻,隻見竹幻雨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很是陰晴不定。
“齙牙,別扯,就你那見光死的小兄弟還笑話別人,哪一次去逍遙你不是最先繳槍投降第一個出來的!”鐵龍城向齙牙打趣道。
鐵龍城的話惹得眾人又是一陣大笑,就連剛才臉還拉得老長的竹幻雨都不禁莞爾起來。
“誰讓我不會踢球,我有啥辦法!”齙牙也不惱,他隨口說出一句莫名奇妙的話來。
“啥?”同我們一樣不知齙牙所雲的鐵龍城代大家發問起來。
“我要是會踢球不就進國家隊了?我要是有幸進國家隊那不也可以狂整九十分鍾也不SHE了嘛?!”齙牙舉起拳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