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記得有專家說過,一睡醒覺最好不要疊被子,最好攤開放一放,讓人體睡覺時排出來的毒素揮發掉。”我撓著頭難為情地為自己開脫。
“歪理。”騰愛蘭把疊好的被子放到床頭後,她好笑地瞥了我一眼。
“愛蘭啊,好丫頭,來,喝點水。”端著一杯水進屋的姥姥看到騰愛蘭在為我疊被,她不住地對騰愛蘭誇讚道。
騰愛蘭接過水說了聲謝謝後,她感覺有些緊張,因為姥姥正滿臉含笑,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她打量。
“真俊,越看越喜歡,這孩子真討人喜歡!”騰愛蘭本就被姥姥目不轉睛的眼神盯得小臉紅撲撲的,聽到姥姥這句話,騰愛蘭感覺更不好意思了。
騰愛蘭有些尷尬,她趕緊將手裏的水杯放到嘴唇旁,然後她一邊求助似的看著我,一邊試圖用喝水掩飾這種尷尬。
姥姥似乎沒意識到騰愛蘭的異樣,她指著屋子對騰愛蘭繼續道:“以後我的這個房子就留給小宇當你們結婚的新房,這房子再裝。。。。。。”
“噗!”
騰愛蘭剛喝下一口水,聽到姥姥這句話,毫無心理準備的她幾乎一瞬之間將嘴裏的誰都噴到了我的臉上。
“媽,你說什麼呢!”剛進門的三舅媽恰好聽到姥姥剛才的話,“愛蘭,你坐一會兒,你三舅就快收拾好了,來到家裏麵別客氣,就當自己家一樣。”三舅媽一邊把姥姥往我的臥室外麵拉一邊對騰愛蘭笑道。
“什麼當不當自己家的,就是自己家。”姥姥被拉出我的房間之前,她又不甘心地冒出一句。
“我家裏人愛開玩笑,嗬嗬。”我抓耳撓腮對騰愛蘭傻笑。
騰愛蘭聽到我的話對我微笑著搖了搖頭,然後她將手裏的杯子遞給我,“你要不要也喝點?”
我的手剛要去抓杯子,三舅突然走進我的房間,“好了,走吧!”
我和滕愛蘭隨三舅下樓走向他的車,可到達三舅車前,我們全傻眼了,隻見三舅的四個車輪輪胎都叫人用東西紮破了,整個車都矮了一大截。
“TMD,誰幹的!”三舅一見自己愛車這番慘狀,他也顧不得滕愛蘭還在身旁,他怒火攻心地怒罵道。
我看了看四周的其他車,走了一圈我發現其他車全部安然無恙,這讓我陷入沉思。我的第一想法是三舅得罪了什麼人,可問過三舅後,三舅說這小區誰也不認識別人,他能得罪誰去。
我想了許久也實在想不通是誰這麼惡俗,竟然幹出這麼缺德的事。突然,我腦海裏出現昨晚被我臭揍一頓的孔翔博,看著眼前那四個癟癟的輪胎,我怎麼想都感覺最有可能做出這事的就是他。但是我仔細想想又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我實在想不出孔祥博如何去知道這輛車是我三舅的。
就在我心煩意亂時,三舅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和滕愛蘭道:“你倆坐公交車去吧,我今天是送不了你們了。”
我和滕愛蘭剛走出我們小區的大門,距離我們有四十米開外的一個門市房前,一個黃衣少年趕緊拿出一部手機打通了一個電話,“那小子果然步行出來了,你們去公交車站準備好。”
我和騰愛蘭來到公交車站,我一陣頭疼,看著車站亂糟糟一群人,我和滕愛蘭對視一眼後又相對無言。
當我們要坐的43路緩緩駛來,我拉著滕愛蘭玩命地向車上擠去,要不是我身子還算壯實些,這輛車我還真不一定能帶騰愛蘭擠上來。
車上人多擁擠,這也導致我和蘭質蕙心的滕愛蘭不得不緊緊得貼在一起。
滕愛蘭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體香,她身上仿佛散發出來的是上好茗茶的味道,讓我聞起來心曠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