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開路車站到了。。。。。。”當聽到公交車的報站廣播,我爆發了,再不抓緊時間,那小偷可真跑了!
我兩拳打蒙兩個人,然後我用腦門狠狠地撞在第三個擋住我那人的腦袋上。
我在大庭廣眾下動手傷人激怒了全車廂的人,三個人被我打蒙後,其他人頓時義憤填膺地先後向我撲來。
“偷東西的人下車了!你們放開我!”當車到站停穩,我看著那個真正的小偷已經下車,我怒吼著!
公交車停在這一站,司機沒有再開動車,因為車廂裏的異動已經引起了他的注意,剛才在行駛途中他沒法把車停在路中間,此時到站,他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後,他趕緊將前後門都關上以防止我逃走。
車裏的人像包餃子一般將我團團圍住,前後門又被牢牢關住,此時我隻感覺自己真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十幾分鍾後,兩輛警車駛了過來,公交車司機將門打開把三名警察放進來後,那三名警察搞明白是怎麼回事就將我和那個被偷手包的女子,以及最開始見義勇為此時願意充當證人的兩個人都帶下了公交車。
滕愛蘭見我被警察抓的時候,她想衝過來說些什麼,但是看到我給她遞過去的眼神後,她定在那裏什麼話也沒有說出口,我不知道她有沒有看明白我遞給她的那個眼神的含義。
我被兩名警察帶進最前麵的警車裏,而那三個人卻被另一個警察帶到另一輛警車裏。
我被按著頭塞進警車的一刹那,我透過車窗突然看見那個真正的小偷正站在十幾米之外的地方朝我冷笑著,他的笑容異常詭異。
“小偷是。。。。。。”我剛對我身旁的警察指著車窗外,可再看向剛才那個小偷所站的位置,那個小偷竟然已經消失了,我看著那塊空地一下子變得有些啞然。
那警察順著我的手什麼也沒看見,他瞪了我一眼然後竟給我上了一副手銬,接下來更誇張的是他竟然又給我戴上了一個頭套。等一切弄完,他趕緊讓前麵駕駛位上的警察開車。
坐在行駛的警車裏,我滿腦子都是剛才那個小偷詭異的笑容以及在公交車上我剛靠近那個小偷時他將手包塞進我手裏的情景。接著,我又開始琢磨身邊這個警察為什麼會給我帶頭套,我又不是什麼恐怖分子!
我總感覺這裏麵有些不對勁,可具體哪裏不對勁我一時間也說不上來。
我被兩個警察帶進一間十幾平米的房間後,他們給我解開了頭套,但是我手上的手銬他們卻未給我解開。
隨後,那兩名警察一個將門鎖上,另一個則走到窗邊將藍色的窗簾拉上,整個像辦公室一樣的房間立馬變得昏暗無比。緊接著,那個鎖完門的警察順手將桌麵上的台燈打開。
我一直看著這兩名警察做出一連串莫名其妙的舉動,此時我心裏那種不安感更加強烈起來。那兩名警察先後走到棕色長桌前坐好,其中一個較胖的警察打開一個大簿子,另一個較瘦的警察則直勾勾地盯著我看。
等那個較胖的警察忙活完,他也抬頭看向還愣著神站在門口附近的我。
“叫什麼?”胖警察握著筆開口向我問道。
我聞言後,我看了看正直勾勾盯著我不怒自威的兩位警察,然後我又瞅向空曠房間裏除了那一排長桌唯一剩下的一張椅子,我走到那個椅子旁一邊坐下一邊回道:“柳臻宇。”
“啪!”
我屁股剛著椅,瘦警察突然一拍桌子對我凶神惡煞道:“誰讓你坐的!站起來!”
我聞言下意識地抬起了屁股,但是我沒想到,那個瘦警察吼完我竟然起身走到我身旁將那個椅子一腳踹倒,然後他指著我的腳下對我嚷道:“蹲下來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