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冷靜!”鮑強試圖去解開我另一隻揪著孔翔博衣領的手。
“別讓我在學校外看到你,否則你死定了。”我鬆開孔翔博,但是我眼裏的怒火卻沒有減少絲毫。
“在校外?哈哈,真是笑話,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你對我來說隻不過是一隻弱小的爬蟲,如果不是我此刻出現,你連是誰把你打成這副狗樣都搞不清楚,還跟我提校外。既然你放出狠話,那咱倆就看看是誰在校外不放過誰?!”孔祥博把嘴貼在我耳朵旁,他用隻有我能聽見的聲音對我說道。
此時,我已經忍無可忍,我雖然明知道孔翔博是在有意激怒我,他一定有著什麼陰謀引我發怒,可是聽到他的這些話我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無動於衷!
就在我的手死死地掐著他的脖子時,任宕他們怕我真惹出大麻煩,他們趕緊又死命地掰我手,而孔翔博用嘶啞的聲音對我說道:“你膽敢再不把手挪開,你三舅的車下次就不是被紮胎那麼簡單!”
聽到孔翔博這句話,我愣了,我想不到他不但威脅我,現在更是口出狂言威脅我的家人。
就在我愣的這片刻,任宕他們拽開我的手,孔翔博玩味地指了指我的臉隨後轉身走開。
我絲毫不懷疑孔翔博的話,因為昨天三舅的車的的確確被人全部紮破,而他竟然能動用公安資源和我這個一窮二白的小子玩,說明他能量真的不可小覷。
我不敢再往下想下去,我出院第一次感受到恐慌,這種恐慌從心底擴散開來,傳遍我身體每一個角落。我不怕別的,我隻怕我和孔翔博的個人恩怨波及到三舅、三舅媽還有姥姥!
“你們兩個誰認識三班的人?”孔翔博走出食堂後,他向身邊三個男生問道。
“我認識三班的蔣鵬,孔哥,有事嗎?”孔翔博左邊的男生怯生生地問道。
“今天放學把他弄出來見我,別讓任何人知道!”說完,孔翔博露出一記陰笑。
“柳臻宇,你有沒有聽說過垃圾人定律。許多人就像‘垃圾人’。他們到處跑來跑去,他們身上充滿了負麵垃圾,比如:充滿了沮喪、憤怒、失望、忌妒、算計、仇恨;充滿了傲慢與偏見、貪心不滿足、抱怨、比較;充滿了見不得人好、愚昧、無知、煩惱、報複。隨著他們心中的垃圾堆積又堆積,他們急需找個地方傾倒。有時候,我們剛好碰上了,垃圾就往我們身上丟。剛才我們之所以拉住你,就是想讓你遠離垃圾人,很多時候我們遇到垃圾人不吭聲,並不是我們窩囊我們隻會忍氣吞聲。而是因為我們實在沒有必要和這種垃圾人一般見識!對他們置之不理,避而遠之才是最明智的選擇!隻要微笑、揮揮手、遠離他們,然後繼續走我們自己的路就行!千萬別將他們的負麵垃圾接收給我們自己甚至再擴散給我們身邊的人!”莊婷婷看我雙眼空洞,他極力措辭對我勸慰起來。
“是啊,我們是愛幹淨的人,何必和一坨比屎還惡心的垃圾一般見識!”任宕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也想讓我放寬心。
不可否認莊婷婷的一番苦口婆心很有說服力,但是想起孔翔博對滕愛蘭的所作所為,在想起他三番五次讓我遠離滕愛蘭的話,我又如何可以遠離他這樣的垃圾人。我要是對他避而遠之,那滕愛蘭豈不是認他宰割任他為所欲為?!
“你們誰知道,他家裏倒地是做什麼的?”我的兩隻手死死地攥成拳頭。
“這個我們不知道,隻聽說是市裏的大領導,有傳聞他轉學來咱們8中時,學校包括校長在內的許多校領導都。。。。。。”鮑強見我全神貫注地聽著他的話,他怕打擊到我,他趕緊停住不再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