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頭說薛家,薛家這段日子的是過的異常詭異,薛老早在彭靜玲告狀之後,柳卿音就已經向他坦白了,所以在報紙上登出來這個消息的時候,他並沒有太吃驚,薛龍濤當然也不會有意見,倒是薛清顏和薛淩菲驚得下顎差點落地。
彭靜玲在看到薛老對這件事的平淡反應時心中很是失望,所以在看到薛家兩姐妹那吃驚的樣子時以為機會來了,於是就想要在薛清顏麵前挑撥兩下,可誰知薛清顏居然對她冷嘲熱諷一番後就把她推出了臥室,薛淩菲就更不用說了,天天呆在柳卿音那裏,偶爾回薛家見了她連個好臉都不給,儼然一副安然已經是她親姐姐,而她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
由於在薛家呆的實在是憋屈,彭靜玲隻好回了彭家,可誰知道,剛回家,彭家老太太就勒令她嫁人,嫁的人還不是別人,正是t市鼎鼎有名的湯氏企業的小兒子,那人家裏有錢是有錢卻憨厚的猶如傻子一般,她怎麼可能心甘情願的嫁給那樣一個傻子?於是就又跑回了薛家,求薛老去彭家為她求情,可是當薛老聽到她的話後,不但不幫忙反而訓斥她不懂事,說那人雖然憨了點兒卻是個靠得住的人,以她現在的名聲嫁給那個人也不屈才,如果她不想嫁,就自己想辦法,他是不會再管的。
不屈才?什麼叫不屈才?
她彭靜玲要嫁的人必定是卓越出眾的人物,怎麼能是一個像傻子一般人,那樣一個人還想娶她,簡直是癡心妄想。於是,她也就更恨安然了,她認為,薛老要不是顧忌安然與柳卿音的關係,肯定會去幫她去說情的。
當然,薛家的這一切安然並不知道,因為她根本就沒有承認與薛家的關係,也沒有一點打算要跟薛家來往的意思,就更別說是去薛家了,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對安然來說,薛家就是陌生人,柳卿音同樣也是陌生人,雖然當年並不是柳卿音的錯,但這麼多年來,她也確實是對安然不聞不問。
這時安然隻是安安靜靜的在家養胎,明銳在家的時候就陪著她看些胎教的書,偶爾有時間就在小區裏散散步,明銳不在的時候,她就會被明家兩老接去老院兒,反正就是不會把她獨自留在家裏。
“好了,好了,這樣就行,我不冷。”安然無奈的看著將一件件棉衣往自己身上套的明銳,有些苦笑不得。
難得一次出門,在這下下去包下去,她就要變成粽子了。
“不行,穿多點兒又不會怎樣,萬一生病了辦?”明銳皺眉將她的衣領再攏攏,一臉凝重的說道。
他可沒忘了前不久她因為傷風喉嚨疼的說不出話,卻為了孩子健康堅持不肯吃藥的情景。
“我哪能天天生病啊,再說今天陽光普照的又不冷。”安然無奈的看看外麵光燦燦的太陽,再看看自己穿了兩層的羽絨服皺眉反駁。
“那也不行,那個混蛋也是,跑到街頭辦什麼音樂發布會啊,簡直有病。”明銳一瞪眼,繼而滿腹牢騷的說著。
“嗬嗬……”說到這個安然隻好幹笑兩聲,任他再將厚厚的圍脖為自己圍上,再帶上一定帽子這才出了門。
原本,她和夏雲天早就說好她隻負責配樂但不會在公眾場合露麵,但到真要舉辦音樂發布會了,他卻又跑上門來說,他的音樂發布會不用伴奏帶要現場演湊,當時她也拒絕過他說‘反正曲譜是現成的,你另外找個人代替就行了’,可誰知,一句話就捅了馬蜂窩,夏雲天當時那叫一個哭天罵地鬼哭狼嚎,說她沒良心,事情辦成了就把他拋棄了,天天跑到她家軟磨硬泡,小區不讓進就小區門口嚎。
安然本來也有些心軟,但一想到因為臨近年節明銳也變得更加忙碌的身影,於是一狠心說什麼也不理他,大不了以後不跟他合作,說不出去就不去,省的自己出去明銳的還要擔心的陪著她而耽誤工作,再加上明銳嚴令禁止他出現在小區,夏雲天的身影果然消失在小區門口,可誰知,他是消失在小區了,可又來個不定時的夜半驚魂鈴,指天發誓隻此一次下不為例,外加淒淒慘慘的幽有緣怨哭聲,直把安然擾的神經差點虛弱,無奈之下在征得明銳同意後這才隻好點頭答應。
可沒成想,夏雲天竟然比明覃寧還不著調,好好一個音樂發布會,他偏不在室內進行硬是跑到繁華街段的小廣場,也不想想這馬上就要過年了,人人都在忙活著辦年貨,誰閑的沒事跑到廣場去啊。
可沒辦法,夏雲天決定了就是決定了,誰也改變不了。
到達地方的時候,安然還是被現場的氣氛嚇了一跳,沒想到,原本她以為會冷冷清清的現場居然人山人海,特別是高高搭起的舞台周圍更是人群密集。
安然看著眼前這一幕忍不住暗暗咋舌,這些人不在家裏備年貨都跑到這裏幹什麼?不就是唱首歌嗎?至於這麼激情高昂嗎?
“安然。”
就在她吃驚著熱烈的場麵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隨聲看去卻意外的看到了一個許久不見的身影,那清雅的俊彥,溫潤的笑容在冬日陽光的折射下散發著暖暖的光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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顥然來了,結局也來了,已經請假寫結局了,明後天可能不會更新,結局大約在兩三天後上傳,親們盡請期待,如果等得無聊,也可以猜猜結局啊,猜猜每個人的結局會是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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