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雅也隨著沐辰風站起來,衝他點了點頭,說道:“那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多留你們了。”
“告辭。”沐辰風和上官璿向慕容雅行了個禮,便退了出去。
兩人出了宮之後,並沒有回到居住的客棧,而是來到了城郊外,之前伏擊魔宗的地方。
在這個距離魔宗,當初軍隊所待的地方,不到十裏之外便有一個小茅草屋,兩人此行的目的便是那裏。
上官璿和沐辰風到了茅草屋之後,推開門,裏麵是兩個瞪著眼睛驚恐的望著他兩人的人。那兩人被捆了雙手雙腳,嘴裏塞了一團破布,坐在地上。
上官璿快步走到了他兩人麵前,說道:“我答應過你們,隻要你們好好配合我問的問題,那麼你們兩個人可以毫發無損的離開這裏。如若不然,便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原來這兩人,便是之前上官璿和沐辰風在伏擊魔宗的軍隊時,抓回來的兩個俘虜。
其實魔宗的軍隊訓練有素,都是一群死侍,當時上官璿帶了一隊人馬潛進魔宗的軍隊中,挾持了他們。當時魔宗的人看到慕容珺被沐辰風抓住,都不敢妄動,怕沐辰風傷了慕容珺的性命。
於是兩人便派兵把魔宗的軍隊都關了起來。
可是當他們再從皇宮中出來,想要從這些人的口中得到什麼線索的時候,卻發現,這些人得知慕容珺在宮中死掉的消息,很多人都咬破嘴中的毒藥自盡了。
而隻有幾個人是拚了命的想要逃出去,有幾個成功逃脫了,有幾個被上官璿帶去的人馬抓了回來。這兩個人便是不幸被抓回來的人其中兩個。
當時上官璿逼問他們幾人,關於魔宗的線索,並且承諾他們如果告訴她事情的真相,那麼便可以獲得自由。
有一個人看得出當時十分驚慌,上官璿這麼一說,他便說出了關於魔宗的事情,他說每個魔宗的人都有一塊令牌,慕容珺也不例外,隻要拿到這塊令牌,便可以出入他們的地方。
上官璿便問他索要他們的令牌,這個人立馬拿出了自己的令牌遞給了上官璿,可是又說,雖然拿了他的令牌可以出入他們的地方,但是也僅僅是可以這樣而已,如果能拿到慕容珺的令牌,便可以接觸到他們最核心的權利組織。
聽了他的話,上官璿遵守了承諾,將這個人給放了。
她本想再次進宮,潛進慕容珺的房間尋找這塊令牌,沒想到上官璿還沒來得及進宮,慕容雅召見他們的命令便傳到了他倆人的耳中,於是他兩人便這樣光明正大的進了宮,並向慕容雅提出了搜查慕容珺房間的請求。
現在既然拿到了令牌,那麼如何找到魔宗所在的地方,便成了上官璿現在最急需知道的問題,所以她和沐辰風商量了一下,出了宮之後便直奔著這個小茅屋而來,想要問問關在這裏的剩下兩人,是否肯告訴他們魔宗的所在地。
看到站在自己麵前,颯颯英姿的上官璿,坐在地上的兩人,突然覺得一種無形的壓力,像他們壓了下來。
想到之前,上官璿遵守了承諾,放走了那個回答了她問題的人,這兩人覺得自己應該如果能好好配合她,也會有生還的希望便連忙點了點頭,表示自己願意回答上官璿的問題。
上官璿蹲下來,將兩人嘴中的布團抽走,問道:“你二人可否告訴我,你們魔宗的所在地在哪裏?還有為什麼慕容珺的牌子上刻著金上宗三個字?那又是什麼?和你們魔宗又有什麼關係?”
其中一個人聽完上官璿的話,便急急搶著說道:“我說,我說。我們的分堂在斷腸崖十裏之外的竹林裏,平常外麵施了法術,路過的人根本不會看見裏麵是我們的分堂,隻有拿了這令牌才能進去。而這令牌上刻的金上宗,其實就是我們的分堂,是魔宗的一個分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