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君看著川流現在的樣子,搖了搖頭,悄悄地跟上官璿說:“真的是造化弄人,我想若不是因為魔宗,他們現在大概會生活的很幸福吧。就算我知道了他們已經歸隱了,我也不會再來打擾他們,可是卻沒想到,現在…”
上官璿看著父親有些疲憊的樣子,安慰他道:“這一切都是魔宗造的孽,不過父親您不要擔心,我們很快就能消滅魔宗了,到時候江湖便會恢複以前一片祥和的樣子。”
聖君點了點頭,說道:“希望如此吧。”
三人日夜兼程,很快便來到了神醫穀前。
上官璿走在最前頭,剛想踏進神醫穀的穀口的時候,卻被聖君一把攔住了。上官璿有些不解的看著聖君,但聖君卻隻是徑直走到了穀口麵前,抬起手,手腕一翻,一道金光順著他的指尖擊向了穀口。
穀口本來沒有空蕩蕩的突然泛起了一陣漣漪,然後那片漣漪又具象成了一麵玻璃一樣的東西,隨著金光碎裂了開來。
做完這些以後,聖君回頭看了上官璿一眼說道:“走吧。”
上官璿點了點頭,便和川流跟上了聖君的步伐。
他們走了剛沒有幾步,就聽一陣怒吼從穀的很遠處傳來。“是誰,是誰擅自闖入我的神醫穀,竟然還破壞了我的結界!真是膽大,不要命了。”
聖君微微一笑,想是那神醫老人來了。
本來怒氣衝衝的神醫老人氣的花白的胡子都豎了起來,看得出來,他本來是十分惱怒的,但是,看到聖君的那一刻,他竟然突然哭了出來。
“天呐,怎麼會是你!”上官璿沒想到神醫老人一個看似穩重的老頭,現在卻像個孩子一樣泣不成聲。
“我都好久沒有見過你了,你到底去哪裏了,我都以為你死了。”神醫老人看向聖君的眼中還帶著一絲淚水。
“我…”聖君頓了頓,“說來話長。”
“那你就長話短說,我不管,你必須要給我解釋一下當年到底為什麼不辭而別?”神醫老人不依不饒的纏著聖君,非要他給一個說法。
“唉,其實我也不想不辭而別,隻不過我後來和我的夫人東方鈺被魔宗中的人囚禁了起來,我也沒有辦法,我聯係都聯係不到你們,更別說跟你辭別了。”聖君歎了口氣。
神醫老人聽後,震驚地瞪著眼睛,問道:“什麼?你們兩個人被囚禁起來了?哎對,鈺兒呢,不會隻有你一個人逃了出來,你把鈺兒就丟在魔宗裏了吧。”
聖君拍了拍神醫老人的肩膀,說道:“怎麼可能呢,我怎麼會把她單獨留下,自己一個人逃出來呢?她現在已經回東方家了,正在和她的二弟料理東方家的事情。”
“哦,這樣啊。我說你身後的這個小丫頭是誰?還有這個穿的破破爛爛的男的是誰啊?”此時神醫老人的情緒恢複了些,才注意到聖君身後還跟著兩個人。
“這位是我女兒,上官璿。”聖君把上官璿叫過來,“叫叔叔好。”
“叔…叔?”上官璿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頭發胡子都已經花白的人,她還以為自己都要叫神醫老人叫爺爺了呢。
聖君拍了拍上官璿的肩膀,說道:“璿兒,雖然他是長得著急了點兒,不過歲數確實是和我差不多大的,所以你還是要叫他叔叔的。”
上官璿有些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然後開口叫道:“呃…叔叔…叔叔好。”
然而,神醫老人卻絲毫不在意這些,聽到上官璿叫自己叔叔,便插著腰,哈哈了兩聲,拍了拍上官璿的肩膀回道:“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