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回答,神醫老人得意的很,他白了聖君一眼,然後便大踏步地走出了房門。
聖君也沒有說什麼,隻是跟川流告了別,便和上官璿踏上了回房間的路。
上官璿在路上看出了聖君的欲言又止,不禁問道:“父親,你這是怎麼了?你是有什麼話想說嗎?還是說有什麼難言之隱?”
聖君神色複雜的看了上官璿一眼,有些艱難的開口問道:“那個,璿兒,你,你真的覺得神醫老人比我好嗎?”
上官璿沒想到這一路上困擾聖君的問題竟然是這個,她不禁覺得父親一時變得有些可愛。
上官璿清清嗓子,一本正經地回答聖君道:“父親啊。”聖君回答道:“嗯?”上官璿接著說道:“是啊,我覺得神醫老人…”聖君的眼神突然就變得暗了下去。
卻沒想到上官璿突然衝著聖君眨了眨眼睛,說道:“哈哈哈,父親,你想什麼呢。我剛才不過是為了安慰他,讓他快點去睡覺才這麼說的。在我的心裏,一定是你最好了。”
沒想到聖君聽完這話,臉突然就紅了起來。他支吾著嗯了一聲。
上官璿心裏想道,以前可能是因為總是在跟母親親近,所以都沒有注意到父親的愛意,不過現在這樣的父親,突然就有些讓她動容。
想到這裏,上官璿握住父親的手,低著頭說道:“父親,不管過去了多少年,你依然是我心裏最偉大的那個男人。”
聖君沉默了一會,然後慢慢地說了一句嗯。
兩個人就這樣沉默地走完了剩下的路,回到房間的時候,上官璿向著父親揮了揮手,“父親,晚安。”
聖君也回她了一句“晚安。”
父女兩個人的關係,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就被悄然拉近了。
第二天一早,聖君就起了個大早,然後去和川流去催神醫老人起床了。
神醫老人這個人本來就是沒個正行的,一般的時候,都是要睡到日上三竿,才會自然醒過來。卻沒想到,今天才六更,就已經有人在外麵砸自己的房門了。
說是砸,一點都不過分,因為神醫老人睡覺睡得很死,本來如果不是巨大的動靜,他一般都是不會醒過來的。
所以一開始本來川流和聖君是在耐心的敲門的,但是發現敲不醒這個人,川流和聖君對看了一眼,準備直接破門而入的,但是試過之後發現,這神醫老人可真是有一套,竟然為了不讓人打擾他的美夢,在門上設了一層結界。
聖君扶著額,無奈的歎了口氣,跟川流說道:“沒辦法,看來隻有砸門了。”
川流扯出一抹無奈的笑容,說道:“也隻有這樣了,這個阿華,還真是喜歡賴床啊。”
說完,川流還以為他會催動內力,去破開這個門,結果沒想到,聖君卻是開始用力敲門。川流在旁邊一時看得竟有些蒙了。
聖君感受到了來自川流的目光,回頭看了他一眼,訕笑著說:“哎呀,阿華他這個人吧,很摳的,我要是直接把他的門打爛了,估計他可能要氣上十天半個月的,那時候想讓他給你看病,可就難了。”
川流一臉恍然大悟,然後也默默地加入了拍門的行列。卻道這個神醫老本來在好好的睡覺,卻沒想到一陣急促的砸門聲,讓他不得不從美夢中醒了過來。
神醫老人的起床氣可是不小的,他生氣地走到了門口,碰的一下就把門打開了,他看著門外淡定自若的兩個人,氣就不打一處來。
“你們幹什麼啊!大白天的讓不讓人睡覺啦!”神醫老人攢足了一口氣,大聲衝兩個人吼道。
聖君挑了挑眉,看著神醫老人,說道:“你不看看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睡覺!你不知道你應該起來給川流看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