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君苦笑著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那時候我們也沒有太設防,和他處了幾日,相談甚歡,就在某一天,他向我們辭行,說是第二天要走了。我和阿鈺自然是挽留了好一陣,可他去意已決,所以我們便在晚上為他置辦了一大桌子菜,還有不錯的美酒,為他送行。”
“那按理來說,他應該走了不會再對你們造成威脅了呀!難道他辭行是假,又悄悄回來了?”神醫老人問道。
“倒不是,那一頓,他不知什麼時候向酒裏下了東西。我和阿鈺就中了招,等我們反應過來的時候,魔宗的人已經到了。他果然是魔宗的人。原來他是四大堂主之一的白雨。隻怪我和阿鈺識人不清,叫他鑽了空子。”
宋遙搖了搖頭,歎了口氣:“知人知麵不知心,畫人畫虎難畫骨啊!那你們後來怎麼樣了?”
聖君很讚同宋遙的評論,要不是自己輕信他人,也不會讓家人遭受離別之苦。“我和阿鈺中了毒,自然打不過魔宗的人。好在我們倆合力將璿兒送了出去,她才能逃出魔宗的控製。”
上官璿以前也沒有聽過這些,也不知道父母竟然是在那樣一個危險無力的情形下救出的自己。想來其實那時候,自己是拖累了他們的,如果不是自己,他們或許還能跑出去。他們是非常愛自己的。上官璿很有感觸,很感動。
說完之後,宋遙等人十分氣憤,對這樣一個忘恩負義的人,是在叫人討厭,剛好這一次他們要與魔宗對戰,大家也想看看那個賣人感情的人到底是怎麼樣的。
神醫老人看此刻大家氣氛有些壓抑,便想著緩和一下氣氛:“哎呀,不要談這種過去的事情了,大家來到這裏,就開開心心的,宋遙,你這酒都快沒了,快再拿來,就這麼點酒我們幾個怎麼可能一醉方休呢!”
宋遙一拍頭,說道:“我給忘了,酒似沒了,要不我再去打一點,你們等我一下,酒莊不遠,就在我們家旁邊,你們先喝,我一會就回。”
上官璿站來起來,搶在宋遙前麵說道:“宋遙叔叔,你不用去,我去吧!我們剛剛來的時候已經看過了,我也知道在哪裏,我去給你們打吧!你們先喝。”
宋遙笑了笑,也不客氣:“那好,那你去吧,我們在這裏等你。對了,外麵好像要下雨了,你帶一把傘去。”
上官璿順手拿過一把黑色的紙傘,就出去了。
沿著來時的小路,上官璿沒有再像來時一樣邊走邊看,而是加快了速度。到了酒莊,上官璿挑了兩罐酒,便打算回去了。
上官璿出酒莊的時候,雨急急下了起來,上官璿撐起了傘,一步步往回走去。這時候,對麵跑過來一個男子,他身穿黑衣,麵容俊郎。他一直低著頭跑,上官璿還沒有來得及避讓,兩個人就撞上了。
上官璿一個旋轉接住了落下來的傘,但是卻丟了一對酒罐。酒香四處飄散,上官璿站定看著地上的酒微微皺了皺眉。
那個男子意識到了自己的無禮,便連連低頭道歉:“不好意思,姑娘,真不好意思,我剛剛隻顧著跑,沒想這路上還有人,姑娘你……沒事吧?”
他抬起頭來,看見上官璿,似乎被上官璿驚豔到了。話都說不清楚了。隻是直直看著上官璿。上官璿看他一直看著自己,便皺了眉頭。
那人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無禮,便立即轉過頭去,看見上官璿的酒被自己打碎了。便說:“姑娘,我打壞了你的酒,要不這樣吧,酒莊就在旁邊,我給你重新買兩罐。”
上官璿說道:“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
說完,上官璿就毫不猶豫轉身回了酒莊重新買了兩罐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