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不斷磕著頭,喊著饒命。魔宗似乎變得越來越沒有耐心,這時候,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不要和他計較,浪費感情。我聽說聖君集合了神殿要對付我們,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辦?殺了他嗎?”
不知道為什麼,魔尊對這個人似乎格外有耐心,他一說話,魔尊性子都壓了下去,不再那麼沒有溫度,“那個小子,以前在魔宗就想改變魔宗,他也真是天真。現在居然想滅了魔宗,哼,就讓他來,我倒要看看,他有什麼本事。”
那個清冷的聲音似乎有些懷疑:“我們就這樣什麼都不準備嗎?聽說他還找了一大幫有才之人,都是以前的高手,我們要不要準備些大禮等他們。”
魔宗蔑視地一笑:“月白,你現在是膽子越來越小了。你也說是以前的高手,都避世了,不知道還要出來做什麼,想來,他們現在修為也不會再進步了,就算高,你覺得還有人能比的過我嗎?”
那個被叫做月白的男子低低笑了笑說:“倒也不是害怕,隻是現在我的這個位置,做什麼都應該小心一些。小心駛得萬年船對嗎?對了,那個魔獸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辦?”
“雖說是魔宗的至寶,可是不能為我所用,也就是廢物,我不會讓他落到別人手上,我還有一個秘術沒有用,我打算試試那個,要是沒有用我就親手毀了它。”
“什麼秘術?我怎麼沒有聽你說過。”
“那是我哥哥還在的時候我看他練的,不過我沒有看完,隻是學了一部分,不過就這一部分,已經足夠實驗出有沒有用了。”
“嗯,那……”
“什麼人……”
月白正在說話的時候,魔尊打斷了他,似乎是發現了川流。川流暗歎一口氣,立即朝另一個方向跑去。魔尊的掌力飛出,擊中了川流。川流吐出一大口血,爬了起來,繼續往前跑。
魔尊的門被推開,一個黑袍男子,與一個白袍男子走了出來。那黑袍男子就是魔尊,隻見他的神色和他的聲音一樣冰冷,“哼,膽敢闖我魔宗,我就叫你嚐嚐魔宗的滋味,都來了,就不要走了。來人,去給我抓回來。”
後麵跑出一個身穿盔甲的男子,領了命令就去追川流了。
那個白袍男子走近魔尊,笑了笑:“真是沒有想到,我們還沒有動手,他們倒是先來了。”
魔尊哼了哼:“既然來了,我就叫他有來無回。剛好給那個小子一個警告。”
白袍男子拉了拉頭套,看不清臉,說:“那我就先走了。接下來的事情,你自己處理吧!若是有事找我,還是老規矩。隻是這一次的事情,你要記得,是我幫了你。”
“嗯,知道了!”
那個白袍男子走了,魔尊重新回到了房間。
而川流這一邊,卻是被追殺的不知道該往哪裏去,他身上受了傷,此刻還要躲避追殺,越來越力不從心了。川流知道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必須找一個地方避難,不然不用一會,自己就沒有力氣了,到時候,魔尊要抓自己,就是輕而易舉。
這樣想著,川流來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看起來似乎是座小閣樓,四周全部種滿了竹子。閣樓旁邊有一棵巨大的木棉花樹,此時花開的正好。
川流看了看四周的環境,咬了咬牙,一個飛身,飛到了木棉花樹上麵一個枝椏裏躲了起來。不一會,一大群魔宗的人追了過來,卻沒有發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