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回到川流住的屋子,坐下之後,川流一本正經問神醫老人:“阿華,我到底什麼時候能好?”
神醫老人端起茶杯的手又放了下去,歎了口氣說:“小川啊,你這個病說重不重,可是說輕也不輕,這魔尊動的手,你覺得能這麼快好嗎?你現在不能急,要慢慢養。”
“可是阿華你知道我等不了了,你能不能早點把我的病治好?”川流看著神醫老人,眼神很期待。
神醫老人歎了口氣,“唉小川,我也知道你想快點好起來,我又何嚐不是。可是這個事情急也沒有用,你好好休息,隻有把身體養好了,你才能做你想做的。這樣吧,我最近在試試,給你用別的方法,驅除你體內還殘留的淤血,這樣應該能好得快一點。”
川流點了點頭,他知道神醫老人有辦法,“就知道你有辦法,好的好的,那你趕緊去吧。”
神醫老人也是沒有辦法了,卻又不想傷了川流的心,隻好先應承著他,魔尊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叫川流這傷並沒有辦法快速好起來。神醫老人回到自己的房間裏,看著桌子上的那一堆藥材,發了好一會楞。最近聖君那邊也沒有傳來消息,自己雖然表麵上一點也沒有擔心,但是實際上,怎麼可能會不擔心呢。自己在這裏研製這麼長時間的藥,不過也就是想著或許能夠幫上聖君。可是這麼多天了,還是一點進展也沒有。
不光神醫老人,川流也很擔心聖君他們現在的情況。隻是自己不爭氣,身體這樣去了怕是會叫他們為自己擔心,現在隻想自己早點好起來,然後去找月白的下落,以及打探清楚他到底是誰。
川流其實對月白也十分好奇,自從在魔尊那裏看到他,川流就覺得這個人氣質很不一般,肯定不會魔尊的手下。看魔尊對他的態度說不上是什麼感覺,但是卻很親近。月白很神秘,一直都是以一個玉麵遮顏,玉麵之下到底是一張如何的臉,確實沒有見過。
川流想著順手為自己倒了一杯茶,端到嘴邊正準備喝的時候,眼睛忽然一亮,玉麵,丹宗宗主明月公子似乎也是一直以來以玉麵遮顏。世人皆說他是因為天生長了一副叫女人也嫉妒的臉,所以他才以玉麵遮顏,省去麻煩。
可是這似乎也不太可能啊,丹宗早前不是說好了要幫上官璿這一邊嗎,現在怎麼可能會再魔宗那裏,那一天看起來,他和魔宗的關係還是十分親密,這真的是他嗎?如果真的是他,那麼他一邊要幫自己這一邊,一邊又和魔宗勾結,到底是什麼意圖。難道他一直以來都是魔宗的人,現在說是站在他們這一邊隻是為了打聽到他們的計劃。
想到這裏,川流不禁冒了一身冷汗,如果月白真的是內奸,那聖君他們的計劃豈不是早就被魔宗知道了,那他們現在處境豈不是很危險。川流立即放下茶朝門口走去,他要去告訴聖君提防丹宗。
走到門口,川流停了下來。可是上次自己身陷魔宗也是月白救得,如果他是為魔宗做事,那他大可不必救自己,可以把自己交給魔宗,到時候,他不但可以獲得魔宗的信任,還可以省去被聖君這一邊懷疑的風險。他這樣做,又是為了什麼?
想了想,川流還是折了回來,事情在沒有調查清楚前,不能輕易下結論,否則自己冤枉了好人,影響了雙方的關係,便是罪過了。
川流心裏有了計劃,現下邊安心養傷,每天調息運氣,吃藥,神醫老人再輔以針灸,果然不出幾日,川流的傷就好的差不多了。“阿華,我現在必須出發去調查月白了。這裏就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