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雙狹長的眉眼煞是好看,上下看了一眼淩素,隻覺得大哥的眼光真是太好了,不由得麵露讚賞的神色。
“哎哎,別這麼色迷迷的看著素素,她是大哥的!”陶宇哲像是母雞護小雞似的護著淩素,似乎夏連成多看一眼淩素就會少塊肉似的。
憂鬱王子顧亞希差點噴出嘴裏的紅酒,“那是大嫂,阿哲,你什麼時候這麼不懂規矩了!”
顧亞希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你敢直呼名諱,找死呢這是!
淩素在一邊看著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調侃著對方,嘴角勾著笑,這幾個的父輩都曾是京都的風雲人物,而他們也繼承了父輩們的優秀品質,如今在這裏也是家喻戶曉的名人。
“少喝點!”冷梓豪將一杯酒放到淩素的手裏,寵溺味兒十足的說著,自己也拿起一杯隔空邀了邀隔著兩個人坐著的夏連成,“算是大哥給你接風了!”
兄弟幾個相聚,自然是有說不完的話,陶宇哲最是耍寶,夏連成不愧是部隊裏呆過的,雖然父親是市長,但是卻沒有一點高幹子弟的優越感,說起話來豪放異常,顧亞希因為是明星,娛樂圈的事情知道的比較多,隨口一說就是一個明星的隱私,聽得陶宇哲哇哇直叫。
冷梓豪最是淡定了,有時候會插上那麼一兩句,人也多了些幽默感。
淩素被逗得很歡樂的笑了一場。
這期間有一個送酒水的小丫頭故意將手裏的酒瓶一斜,酒水幾乎全部灑道顧亞希的身上。夏連成暴怒,一把丟開那女的看似手忙腳亂但是其實是在對顧亞希上下其手的手。
“滾出去!”也不管自己的出手有多重,看也不看一眼那被他甩到在地上的女孩,拿過紙巾讓顧亞希自己去擦,而他則是打電話讓人送過來一套新衣服來。
這一場插曲看的淩素一愣一愣的,她不明白不就是那女的借機占了一下偶像的便宜,雖然氣人,但是也不至於像是夏上將那樣雷霆大發吧。
反觀冷少和陶宇哲,似乎已經習以為常的樣子,各幹各的事情,並不甚在意。
這真是太奇妙了。
等到顧亞希換上新衣服,夏連成那張黑冷的臉似乎才好看些。
“大哥,聽阿哲說最近有人找你麻煩?”夏連成發話,此刻的他渾身透著慵懶的美,製服襯衫的領口微微敞開著,可以看見健碩的胸膛。這是一個迷人的男人。
旁邊顧亞希看向他的眼神,多多少少帶著那麼一點迷離和別人不懂得深意在裏麵。
“沒什麼大事,已經搞定了”冷梓豪說的很輕描淡寫,完全不說其實那天他有多麼的危險,淩素自然也不知道的。
冷梓豪將淩素引薦給京都三少這一舉動,無疑已經說明了他對淩素的態度,雖然並沒有怎樣的正麵表白過,但是冷少的強勢宣布,讓淩素成為冷家少奶奶,已經是鐵板上定釘的事情了。
歐諾和俞琤的婚期漸近,沒有人知道這期間這場婚禮最後會是一個怎樣的結果。
淩素早上出門的時候,無意間又瞥見了放在一邊的歐諾婚禮的請柬,纖長的手指輕輕地將它夾起,這是淩素第一次認真看這請柬,那上麵歐諾親筆寫下的他的名字還是一如往常的剛勁有力。
字如其人,那個時候的歐諾還是意氣奮發的年紀,總能霸道的讓淩素無可奈何,而如今,他的溫柔已經盡數給了另外的一個女人。
“看什麼呢?”背後一雙溫熱的大手,從淩素纖細的腰肢間穿過,冷梓豪習慣性的將自己的下巴擱在淩素的頸窩處。
“請柬,淩素,又在想他?”冷梓豪霸道的聲音裏多少帶著一些吃味,兩指一伸便將請柬給合上,順勢將淩素轉過來對著自己,鼻尖頂著她的鼻尖。
“除了我,你的心裏竟然還敢裝別的男人,淩素,你膽兒肥了你!”
淩素被她的氣息拂的臉頰癢癢的,不由得縮縮肩膀,準備逃離。
隻是下一秒整個人被吸進了鋪天蓋地的吻裏,冷梓豪掠奪式的宣布著這個女人是自己的,他深深的閉著眼睛,瘋狂的吸吮著,啃噬著,放佛要將淩素吸進自己的靈魂似的。
淩素微微的睜開眼睛,看著男人精致的眉眼在自己的瞳孔裏綻放,隻覺得心裏被添得慢慢的。
許久之後,冷梓豪才將淩素放開,呼吸沉重的揉著她的腦後。
“素素,我不會強迫你,會給你足夠的時間幫你療傷,你以前的事情我不管,以後,你隻能是我的,你的身邊心裏都隻能有我,知道了嗎?!”
冷梓豪的霸道淩素不是第一次見,但是從未見過他霸道的這樣可愛。
“冷梓豪,你真好!”淩素由衷的說著,一張像是被愛欲浸潤過的桃花般的臉,笑的燦爛甜美。
冷梓豪微微一愣,這可是他第一次聽到女人讚美自己呢。哈哈,這感覺真是該死的棒極了。
“那,你是不是應該獎勵獎勵我?”說著,一雙大手就要像淩素穿著單薄的襯衫裏伸去。
都說男人早上如狼似虎,更何況看著心愛的女人整天妖精一樣的在自己的麵前晃動,饒是冷梓豪這樣禁欲式的男人都受不了了。
淩素嬉笑一聲,一把打掉他的手,“沒個正經,上班要遲到了!”
說吧,身體就像是一跳靈活的小魚一般,從冷梓豪的懷裏滑了出來。
冷梓豪原本隻是鬧鬧的,卻不想自己真的有點控製不住了,女人的肌膚滑嫩的就像是剝了殼的雞蛋,觸感好極了。
看著淩素匆匆逃離的背影,冷梓豪嘴角爬上一抹壞壞的笑,這女人真能撩動人的心思。
整理好衣服,冷梓豪也跟了出去,這幾天他們兩個人已經搬來東皇華裔住了,冷奶奶看他們自己要搬出去住,而且是搬到同一個地方住,那當然是高興地不得了,很樂意給他們製造空間和機會。
淩素坐在車裏,看著認真開車的男人,心裏忽然一陣感慨,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他們兩個人竟然到了這樣自然相處的階段,就像是已經在一起生活多年的老夫老妻。
外界恐怕也不會有人相信,堂堂冷少竟然會淪為一個女人的專職司機,而且還當的不亦樂乎。
公司裏的員工們最近也是詫異的不行,總裁最近上班心情似乎好太多了,要說他進公司以後整個辦公室就是西伯利亞寒流來襲,那麼現在絕對的是四季如春風和日麗,每一天的陽光明媚的跟什麼似的。
隻是好景不長,他們的溫馨似乎招惹到了什麼人似的,這天,淩素的武館遭到了一群人的襲擊。
淩素原本是在裏麵教學院新的招式的,等到聽到外麵的嘈雜聲的時候才發現,那裏已經為了好多人,他們手裏拿著噴霧劑橫幅紙條,手裏瓜果蔬菜齊齊的丟過來,各種粗魯各種暴動。
另外的教員紛紛跑來告訴淩素。
淩素安撫一下大家,和武館的別的教員一起出去。
“怎麼回事?”淩素身著一身明蘭色的古武裝束,黑色的長發高高的束起,一雙明亮美麗的眸子微微一凝,望著前麵轟然鬧事的人們大聲詢問。
那些人在看到淩素的時候,大多數微微愣神,停下了手下的動作嘴裏的喊叫,怔怔的望著麵前這個猶如電視裏走出來的女俠一樣美麗的女子。
“我是淩風武館的館長,大家有什麼事情先說清楚!”淩素的聲音不算很大很尖銳,但是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乍然見被這樣一個美女如此開明的詢問而不是生氣的斥責,這些人忽然間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個時候不知道是誰大喊一聲,“淩風武館欺詐學員,讓國粹蒙羞,退我學費,閉關走人!”
說的很順溜,這話一出,周邊的人好像又反應過來自己是為什麼而來的,跟著大聲的喊起來,大概意思就是淩風武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暗中坑害了學員。
淩素聽的莫名其妙,但是一雙銳利的眼睛很快便看到夾雜在人群中的一個長發男子遮遮掩掩的準備離開,沒有聽錯的話,剛才聲音應該就是從這裏發出來的。
淩素腳下移動,身影快的像是一道閃電一般,踩在擋在前麵的人得肩上,一踢一拿就將那人製服在手裏。
“啊,你做什麼?大家看看啊,館長打人了,館長打人了!”很多人其實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時怎麼回事,隻覺得自己的肩膀上一沉,然後一道藍影一閃,在就看見那長發男被人按置在地上了。
隨著長發男的大聲呼喝,周圍的人漸漸的散成了一個圈,將淩素和那人圍在中間,說實話,淩素的這一招多多少少是將眾人怔住了的,那些起哄的人聲音漸漸地開始變的低起來。
“你剛才說什麼?”淩素放開那個準備離開的人,讓他站起來,自己則是輕巧的起身站在他的身邊看著他。
“館長打人了!”長發男有點怯,退後一步看著淩素。
“不是,是之間的一句,你倒是說說,淩風武館怎麼讓國粹蒙羞了,又是怎麼坑害學員了?”淩素一雙眼睛閃閃發亮的盯著麵前的人,句句質問讓那長發男的臉色漸漸變得蒼白起來。
長發男隨著淩素的質問,步步後退,“不,不是,我說的,我是,是跟著被人一塊兒來的!”
長長的發梢下,那雙並看不真切的眼睛卻是眼神閃爍,不敢直視淩素的眼睛。
聽他結結巴巴的語氣,再看看他閃躲的眼神,淩素心裏大概有底了,再說了,她自己開的武館自己最清楚到底有沒有他們說的這回事情了。
“哦?別人?哪個別人?既然你都跟著來了,就應該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你倒是說說,淩風武館怎麼就坑害學院了?難道你也是淩風武館的學員?我怎麼沒有見過你?”
淩素的語氣極是咄咄逼人,她不是一個會招惹別人的人,但是她向來秉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不饒的理念,所以如今有人沒事找事,她可是不會輕易饒恕的。
練武的人,好像骨子裏就有一股硬氣,讓人不敢輕易褻瀆的硬朗之氣。
那人被淩素逼的連連後退,人都快撞到後麵圍著的觀眾了,這些人中的大多數還是他召集起來的呢,都是一些網上號稱正義的人士,誰也沒有見過誰,聽說又這麼一檔子事情,就都跟著來了。
他們自己也都不是很清楚絕提是怎麼回事,如今聽到淩素這麼一問,有人竟然也附和說,“說說吧,怎麼回事,好容易大家都來,總得搞明白吧!”
“是啊,說說呀!”
“就是,我們也就停了個大概,這次是不是你召集起來的?有事說事,哥們給你撐腰!”
都是一群體內流著正義之血的熱血青年,如今站在大太陽底下很仗義的說著江湖話。
淩素嘴角泛著冷笑,看這個眼神閃爍身體開始微微顫抖的偽文藝男青年。
“看看,你得到了這麼多人的支持,難道不想為你此行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嗎?我倒是很希望能夠幫到你呢!”
淩素的軟刀子紮的那人心肝兒直顫,他見識過淩素的伸手,速度之快伸手指淩厲,都讓他這個瘦弱的身軀有些承受不住啊。早知道就不應該貪便宜那人家那麼多錢幹這事,畢竟他也是正義協會的一員啊。
可是事到如今,隻能硬著頭皮了。
“其實,這件事情是這樣的,淩風武館上一次參加武術大賽,有學員受傷了,但是淩風武館的館長為了自己的利益,非要讓學員堅持到比賽結束,結果學員因為傷勢過重,現在連下地都困難,更別說是繼續練武了,可是淩館長卻隻給他基本的醫藥費,根本沒有別的賠償,伺候還根本就沒有做任何道歉,這是對學員的不尊重,將自己的利益淩駕於一切之上,這是對國粹的侮辱!”
長發青年剛開始的時候好像還有一點緊張,說到後麵越說越激動,像是在進行一場個人演講的一般,意氣奮發的不得了。
說道這裏,周圍的人已經憤慨的不行了,紛紛指著淩素大聲的斥責著,有人手裏拿著東西還扔了過來,但是被淩素一雙冰冷的眼神一掃,微微有人頓住。
“你剛才說的事情是誰告訴你的?”淩素不可置否,上一次參加室內的武術大賽,當真是有一個年紀比較小的學員受了傷,但是卻並沒有像他說的那樣已經沒有辦法下地,淩素昨天還去看過他,恢複的很好,說是下個周末就能來上課了呢。
“那是我朋友的弟弟,我自然會知道,怎麼樣,害怕了吧?像你這樣的人還開什麼武館,簡直是讓國粹蒙羞,趕緊收拾東西走人吧,不然我朋友會用法律的手段捍衛自己的權威的!”那人大聲的喝著,正義感十足。
然而,聽到他的話,淩素卻笑了。
那人被淩素笑的心裏發毛,緩緩地收回在空中揮舞著的手問道,“你,你笑什麼!”
淩素收起臉上的笑,冷眼看著他道,“是誰讓你來這裏鬧事的?難道你的雇主沒有告訴你,受傷的人是女的嗎?”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紛紛指著長發青年開始質疑。
“你,你胡說!”長發青年慌了,原計劃隻是讓他組織人到這裏來鬧事,但是卻並沒有告訴他要做別的事情,幸好他之前在來的時候上網查了一下關於淩風武館的消息,但是確實很少,隻有上一次規模比較大的武術比賽上有他們的信息,臨時看了又這麼一個事情,剛才信口拿來說,但是沒想到竟讓給弄錯了。
長發青年顯然已經沒有了原先的底氣,淩素更加確定這個人隻是來鬧事的,剛才她不過就是試探了一下就一清二楚了。
“各位,大家也都看到了,你們聽到的並非真實,帶頭人連受害者是男是女都搞不清楚,我想,這中間一定是有什麼誤會,這是一個文明社會,大家也都是文明人,我不希望看到剛才的一幕繼續上演,要是有興趣的話可以進館餐館,若是沒有,我還要處理私事,就不奉陪諸位了!”
淩素站在中間,環視周圍的人群一眼,聲音堅定鏗鏘的說道。
原本多數就是湊熱鬧的,雖然還有一些覺得事有不幹,但是看到長發青年越來越低的頭,大家也都覺得再待下去沒什麼意思了,再看看淩素一臉坦然,就知道應該事情並不是長發青年說的那樣。
於是紛紛歎著氣,呐呐的抱怨著,互相推搡著就離開了。
霸氣淩然的淩風武館外麵一片糟亂,裏麵的一些學員剛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現在看到那些人已經走了,都紛紛在其他教員的帶領下拿著垃圾筒笤帚出來打掃。
淩風武館對於他們來說,是一個太多寄托夢想的地方,這裏就是夢的烏托邦,他們怎麼會讓自己的烏托邦沾染一點汙穢呢。
淩素感激的朝她們笑一笑。
“你是想私了,還是公了?”這樣無故煽動群眾鬧事,是構成法律犯罪的,淩素一張素潔的臉上帶著前所未有的冷然,雙手環胸,盯著麵前的人問道。
那長發青年此刻沒有了眾人造勢,一個人蜷縮在那裏看上去可憐極了,單薄的身體竟然微微的顫抖著。
淩素這樣的女子,他之前哪裏遭遇過,他三寸肝腸都要悔斷了,可是這個世界上沒有賣後悔藥的。
見長發青年半天不說話,淩素也並不為難他,“你可以什麼都不說現在就離開,明天等著法院的傳票吧!”
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不,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你讓我說什麼呀!”語氣極是不耐,但是聲音明顯的很沒有底氣。
“法庭上見!”淩素沒有回頭,清冷的聲音之丟給他幾個字。
“等等,我說,我什麼都說!”長發青年終於還是扛不住了,他自己也不過隻是一個藝術學院的學生,哪裏知道會惹上這樣的事情。
其實他說了也等於沒說,隻說是有人在網上發了一個信息給他,告訴他隻要能夠組織人在淩風武館外麵鬧一場,鬧的越厲害越好,事成之後會給他十萬塊!
十萬塊對於一個窮學生來說簡直是天文數字,再加上他又參加了那麼一個網上青年自發組成的什麼正義聲張誌願團,所以他抱著試試看的心態立刻在團體裏發帖製造謠言,組織了這場鬧事。
沒想到就在他發帖組織人員的時候,對方已經將五萬塊打到了他的賬戶上,所以他便卯足了力召集人員,所以才有了下午這場轟轟烈烈的示威一樣的動亂。
淩素聽完,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緊緊的皺了皺眉頭。
“淩小姐,知道的我都說了,我真的不知道對方是誰,甚至連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我也隻是一時糊塗,為了錢財,所以,請你不要告到法院去,不然我著藝術生涯就完了!”
長發青年晃著腦袋,那長飄飄的頭發在腦後搖晃晃的,很有藝術感。
一說到這事情,淩素最先想到的就是俞琤,可是按理說,俞琤已經快要和歐諾結婚了,而且,歐諾最近也沒有來找過她,俞琤不應該再這麼做才對啊!
揮了揮手,淩素示意長發青年,“你走吧!”
那長發青年不可置信的看著淩素,“你不告我了?”
瀟灑的轉身,淩素丟個那人一個背影,導致他傻傻的盯著這美麗的背影,一時間不知道她到底是告還是不告。
“趕緊滾吧,我們淩館長才沒你那麼無恥呢,她說話向來算話!滾開,別髒了我們的地兒!”一個學員拿著笤帚掃過來,看到長發青年在那裏發呆,一笤帚掃在他的腿上說道。
長發青年先是微微一愣,下一秒卻蹦躂的高高的跳著離開了,“歐也!”
這世上真是難得見一個本人罵一頓還能一蹦三尺高的人!
銀灰色的法拉利停在人手忙亂的淩風武館外麵,冷梓豪一身純黑色的休閑西服,挺拔的身形從車子裏麵鑽出來,緩緩地走到淩素正在清理的淩素身邊。
“這是怎麼回事?”一張俊美絕倫的臉上帶著慍怒。
淩素回頭淺淺一笑,“沒什麼,遭遇流氓襲擊,嗬嗬!”
“還有心情開玩笑!”冷梓豪看著糟亂不堪的武館外麵,俊眉微皺,該死的誰敢在他女人的地盤動手動腳。
不遠處,角落裏伸出一個黑黑的鏡頭,亮光閃了幾下,淩素和冷梓豪在糟亂的淩風武館外麵輕擁的畫麵就被刻進了鏡頭裏麵。
這一場騷亂,第二天就登上了各大新聞的頭條,最終要的財經版頭條上,更是登上了冷梓豪的正麵照片,大肆報道淩風武館當時發生的混亂狀況,將事情渲染的無比嚴重,說是冷梓豪為了保護自己的無良教練情人,痛下狠手對付當時在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