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嗯的尾音微揚，聽起來又軟又嬌，讓他聲音更啞了。
“……下下周是不是要第二輪期末考了？”
“……你可真會煞風景。”
兩人在第二天便開車回了學校，君知渺坐在副駕駛座，還在拆蕭卿玲和霍鴻森給的紅包。
“你們家竟然是這樣的規矩，長輩分開給紅包，我們家好像是媽媽負責發紅包的。”
霍蘭溯應了一聲：“因為兩邊給的東西不一樣，你打開看一下。”
兩個紅包拿起來都不算重，君知渺先拆蕭卿玲的，發現裏麵放了個手鐲，拿出來後一臉震驚：
“……媽呀，這不是度雅的定製款嗎？！”
度雅是英國皇室的專用首飾品牌，每個係列都分三層，普通款供大眾，展出款供世家，定製款則限了量，隻供到達一定標準的世家。
最低的普通款都要四五萬，展出款是十幾萬起，定製款……
車在紅燈前停下，霍蘭溯轉頭，發現她琥珀眸亮晶晶的，低聲笑了下，聲音很溫柔：
“喜歡嗎？”
君知渺瘋狂點頭：“你說我要賣出去能賣多少錢？”
霍蘭溯：……
君知渺把手鐲放在一旁，在拆霍鴻森的紅包之前還要逗霍蘭溯道：
“你說你爸會給什麼？”
紅燈轉成綠燈，霍蘭溯繼續開車，眉眼波瀾不興：“錢吧。”
君知渺撇嘴：“這麼薄那可能是錢啊？”
“打開看看。”
君知渺打開紅包封，從裏麵拿了張黑卡出來。卡正麵印了串英文，好像寫的是瑞士某銀行。
霍蘭溯掃了眼，隨即笑道：
“是跟我一起的黑卡，爸爸這是認可你的意思了。”
君知渺看著自己手上估不出價格的限量版手鐲，再看了眼連額度都懶得標明的瑞士黑卡，頓時隻有一個感想。
“……有錢真好。”
一月份的S城開始下起雪來，最後一天考試時，教室裏的暖氣突然壞了一台，一群人邊寫題邊瑟瑟發抖，等考試結束紛紛上交試卷，站起來激動道：
“啊啊啊啊終於結束了，快凍死我了！！！”
“這個暖氣壞的也真是時候，前兩天不考它不壞，今天考四門它壞了！！”
“說不定人家前天就壞了就是你不知道而已哈哈哈哈！！”
霍蘭溯上講台幫監考老師整理試卷，君知渺嗬氣暖了下凍僵的指尖，問後排陳啟恒道：
“晚上打遊戲嗎？”
之前就答應婉棠要一起開黑，結果回來就開始備考，要不是薛婉棠昨天沒忍住發了個氣呼呼的表情，她都記不起這事來。
“成啊，反正也沒事。”
“你那個學妹女友呢？感覺這個月都沒見過她了。好不容易考試完，不約出去逛逛？”
陳啟恒頭也沒抬：“不了，最近太冷了，懶得出去。”
霍蘭溯從台上下來，看自家女友麵上止不住的失望，忍不住笑道：
“怎麼啦？看起來不大開心的樣子。”
君知渺撇嘴，在他耳邊小聲道：
“還以為他分手了，正替婉棠高興呢，沒想到原來是因為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