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微,我來接你一起去瘋狂了。”
…………
臨近春節,封氏集團一年的工作進入了掃尾階段,封燁霆又忙了起來。
不僅工作上忙,他還要抽空參加各種酒會。
一般這種晚會的請柬都是直接送到公司,由秘書室過目篩選。
不過這天有張請柬卻送到了家裏,直接到了顧微微手上。
這張請柬很特殊,它不是邀請封燁霆和顧微微夫婦去任何酒會或者是年會,而是去一場葬禮。
傍晚封燁霆下班一回家,顧微微就把這張請柬拿給他看了。
封燁霆打開請柬,微微皺起了眉頭:“沈括居然死了?幾個月前我還在一場招標會上見過他,那時候他狀態看起來還不錯,怎麼人這就沒了?而且這兩天我根本就沒有收到任何這方麵的消息,這該不會是有人在惡作劇吧?”
“不是。”顧微微說,“雖然我不認識這個沈括,但是快過年了邀請別人參加葬禮我還是頭一次見。所以我特意找人查了下,這個沈括確實是已經過世了不假,但是具體死因就不得而知了。”
封燁霆皺眉:“我隻知道他身體一直不太好,但具體是什麼病沈家瞞得很緊,知道的人沒幾個。
這個消息太突然了,他人沒了的話,那我們封氏之前找他經手的項目也都要換人了。”
“那確實是挺麻煩的,不過…………”顧微微話鋒一轉,奇怪道,“按理說這張請柬應該送到你辦公室才對,怎麼反而送到家裏來了?”
“我也覺得奇怪,”封燁霆又看了一眼請柬,皺眉說,“而且他們邀請的還是我們夫婦二人。沈括和我爸年紀差不多,我們兩家關係談不上好,我和他私下更是沒有深交,這次邀請你與我共同出席,著實讓我感到意外。”
夫妻兩人正說,封老爺子的電話忽然打了進來。
封燁霆立刻接起了電話,爺孫倆簡短的說了幾句就結束了通話。
顧微微見封燁霆收起了手機,就問他:“爺爺找你做什麼?”
封燁霆將手中的請柬丟在了桌上,回答說:
“爺爺問我有沒有收到這東西,因為他也收到了,不過爺爺不打算過去,他讓我代表他出席。”
顧微微點頭:“那我們就去。”
她一邊說,一邊又重新拿起了那張請柬。
看著請柬上自己的名字,她眉心微蹙:“我有什麼必須要出席的理由呢?奇怪。我明明和沈家…………”
提到沈家兩個字,顧微微忽然頓住了。
“沈家……沈家…………”她反複咀嚼著這個詞,忽然看向了封燁霆,“阿越姓沈,沈禹也姓沈。你記不記得當時在沈禹的研究所他是怎麼解釋他們兩個兄弟共用一個身份的原因的?”
封燁霆點了點頭:“我記得。他說他們兄弟倆是私生子,那家的正室很厲害,不允許他們這些私生子存在。他們之所以被允許生下來,是因為他們的母親在他們的父親麵前苦苦哀求,但他們的父親隻允許有一個孩子存在。所以他們兄弟倆才不得不共用一個名字和身份。”
“對,是這個原因沒錯,但這不是我想說的。我記得他當時還說過這樣一句話。他說正房的兒子有病,其他私生子還沒出世就要被拿走臍帶血去給正房的兒子治病,有幸活下來的也要為那個病秧子提供骨髓。這些你還記得嗎?”
封燁霆皺眉,仔細想了想說:“有點印象,他好像確實是說過這樣的話。那你現在的意思是,懷疑沈禹是沈老爺子在外麵的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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