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映梨咽了咽口水,“這錢我有份嗎?”

越然無情戳破了她的美夢,“沒有。”

失眠肥宅患者:【離她遠點】X深水巨齒鯊。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離她遠點四個字是對誰說的。

越然怔了幾秒,嘴角往下沉了沉。

陳映梨看著這位有錢大哥在砸錢,雖然不是她的錢但是她也覺得肉疼,“肥宅大哥,你聽我說,你先別給砸錢了,哎呀我們這個節目不需要這些,我隻想好好給大家唱歌跳舞啦。”

【請開始你的表演。】

【清白人設get。】

【嫂子說這話的時候心裏不虛嗎?你看見錢的樣子和我一樣,非常的喜悅。】

【說的真冠冕堂皇。】

陳映梨很無語,難道她這段話說的真的很不誠懇嗎?!

好吧,她訕訕道:“其實是你們給我刷的錢,我一毛都拿不到,白白送給節目組,我真的很檸檬。”

她得不到,這個周扒皮的節目組也別想得到!

【笑死,這話說的咬牙切齒。】

【眼睛裏有恨。】

【老婆說實話的模樣都好卡哇伊。】

失眠肥宅患者:【有點事,手機在錄屏,忙完了再來,記得唱歌,你唱歌很好聽】X深水巨齒鯊X20。

砸完了錢,這位大哥深藏功與名,灰了頭像下線了。

陳映梨顯得有些手足無措,不過很快,她就鎮定了下來,對著鏡頭裏的觀眾說,“那就給大家唱個歌?”

她很清楚,唱歌留不住觀眾。

節目組的目標受眾是喜歡磕糖看別人談戀愛的小姑娘,喜歡看撒糖的人,多半是沒耐心聽她唱歌。

越然又一次承擔了手機支架的功能,陳映梨從民宿樓梯間裏找到一把吉他,她的長發緩緩垂落在兩側,安靜坐在椅子上,熟練的開始撥弄琴弦。

她唱的是一首觀眾都沒聽過的歌。

很好聽。

曲子舒緩,有些淡淡的惆悵。

她的嗓音比他們想象中還要好聽,溫柔間夾雜了些許沙啞,如潺潺的流水,慢悠悠的從心尖流淌而過。

原本是準備跑路去孫月音直播間磕人工糖的嗑/藥雞都忍不住繼續留在了這裏,不由自主聽著她悠悠纏綿的歌聲,慢慢陶醉了進去。

【理解土大款了,唱的我心都碎了,老婆別難過,我願意把我所有的身家都給你!】

【嚶嚶嚶,阿偉死了好好聽,歌名是什麼呀?我晚上睡覺想單曲循環。】

【誰的歌!咋沒聽過?唉太好聽了。】

期間也有摳糖黨——【剛剛越然把手機鏡頭轉過來的那一秒鍾,我看見了他泛紅的耳根子,還有纏綿黏膩的眼神。】

【陷進去了呀。】

陳映梨將吉他放在腿邊,理所當然享受著越然拿著手機,她不緊不慢的回答:“是我自己隨便哼的歌,沒有歌名哦。”

這首歌她應該唱過很多回,旋律爛熟於心。

可能是她大學的時候寫的歌,哪怕失憶裏,還是能哼出曲調。

“今天就到這裏啦,我們下期再見~”

起初隻是來看陳映梨和越然互撕的觀眾臨別前竟然有些舍不得。

淦!這個狐狸精!小綠茶!好會放電,真的被她勾引了。

試問一個美女用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你撒嬌,你是否還能硬得下心腸?

硬不下,已經被她的大網捕進去了呀。